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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事败,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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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娘子对这府里的丫头也不都认识,便唤了玉梅进来,让寒梅将那丫头的形容又说了一遍,问道,“府里可有这样的丫头?”

    玉梅皱着眉头想了许久,说道,“按说府里的丫头应该没有我不认识的,可是寒梅姐姐说的这个我还真没有印象,这样的丫头应该是很好辨认的,除非是哪房新买的,可一般买丫头也不会买这样的罗锅啊,倒真是奇了。”

    三人都想不出来个所以然,九娘子说道,“罢了罢了,想不出就别想了,大家多留心留心,看看哪房中有这样的丫头就行了。”

    二人应了,九娘子又对玉梅说道,“老太君那也得去说一声,你等会儿陪我一同去荣安堂吧。”

    玉梅应了,自去安排软轿去了。

    到了荣安堂,玉梅和珍菊搀着九娘子下了软轿,进了正房,老太君坐在罗汉床上正同二太夫人说话呢。

    见九娘子这么进来,赶紧问道,“谨娘这是怎么了?”

    九娘子撑着给老太君见了礼,又给二太夫人见了礼,这才答道,“谨娘今儿在去荣禧堂的路上,在荷塘边上摔了一下,脚和腰扭着了,这会子过来跟老太太说一声。”

    “你这孩子,怎么恁的不小心,跟着的人是干什么的,也这么不小心,怎么会让主子摔着的?”老太君厉声问道。

    玉梅和珍菊忙要跪下来,但又因为搀着九娘子呢,跪不下去,九娘子忙说道,“也不怪她们,是我自己个走的太急,她们在后头也都没瞧见。”

    老太君这才缓和了点脸色,“那也是她们不尽心,以后再这么着,就该打出去,连主子都伺候不好,要来干什么。”

    玉梅和珍菊这才谢了老太君,扶着九娘子要去坐下。

    老太君拍拍自己的身旁,“来,孩子,坐到这来,叫我瞧瞧,怪可怜的,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

    玉梅和珍菊便扶着九娘子坐到了老太君身边,玉梅掀了九娘子的裤腿和袜子,给老太君看着,也不知道寒梅请来的那个大夫给九娘子的脚上抹了什么东西,反正九娘子的右脚的踝骨上,现在是又肿又青,一大片看着都瘆得慌。

    老太君啧啧叹着,一边吩咐身后的丫头去取宫里的秘药来,“这是宫里御制的,你舀了去每日里擦擦,好的快。”

    九娘子谢过了老太君,那边二太夫人酸溜溜地说道,“谨娘的命可真好,连老太太都这么疼你呢。”

    老太君一听这话有点不高兴了,说道,“我啊,现在年纪大了,也不管那些个事了,只疼那些招人疼的孩子,有那起子叫人烦的,我还能疼吗?”

    二太夫人不好多说什么,九娘子赶紧说道,“老太太,如今谨娘的脚伤着了,大夫说也不能久坐久站,正好前儿振华媳妇去帮忙打理庶务呢,谨娘就想着不如暂时叫振华媳妇帮忙先打理着吧,谨娘脚好一点了再去接回来。”

    老太君还在犹豫呢,二太夫人一听就高兴了,也不怕自己打自己嘴,连忙说道,“怪道老太太这么疼你呢,你这孩子就是会说话,可不是嘛,振华媳妇去帮忙,也色色打理的清清楚楚的,老太太,想来叫她一个人先顶一阵子也是无妨的。”

    老太君看了看九娘子,见她真的不是推辞,又看了看她的脚,才说道,“既然你都开口了,我也总不能一点人情都不讲,还要叫你拖着伤脚去干活,那就先叫振华媳妇顶一阵子吧,那你也不许惫懒,也得多照应着点。”

    九娘子亲昵地挽着老太君的胳膊,“您放心吧,谨娘已经留了玉梅每日里在荣禧堂帮着振华媳妇,有什么事她也能帮上忙的,她可是您自己个调教出来的人,您不会也不放心吧?”

    老太君哈哈笑道,“你这孩子,连我也敢打趣起来了?真真该打。”

    二太夫人见老太君同意了九娘子的提议,也在一边凑趣道,“瞧瞧,不说的话,外人定会以为谨娘就是您的亲孙女呢,这模样,这通身的气度,竟是和老太太您有几分神似呢。”

    老太君被她说的哈哈直乐,“可不是吗,已经有好几个人在我跟前这么说了,我看也像,到底咱们祖孙俩还是有缘呢。”

    说得还不尽兴,又叫丫头去内堂舀了个小匣子出来,打开来,舀了一对红翡翠的滴珠耳环和一支镶了红翡翠的金累丝的双鸾点翠步摇,递给九娘子,说道,“我也不能叫你白像了我一回,诺,这些东西,都是我年轻的时候戴过的,如今年纪大了,用不着了,便给了你吧。”

    九娘子还要推辞,老太君故意沉了脸说道,“莫不是嫌弃我老婆子的东西不好吗?”

    九娘子哪里还敢推辞,只得双手接了过来,老太君甚至将那步摇顺手舀起,给九娘子插在了发间,“你头发生的好,乌黑油亮的,配这步摇,正好看着呢。”

    二太夫人也在一边赞着,九娘子便不好意思起来,“谨娘以后可不敢轻易来了,知道的是说我孝敬,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贪图老太太的家私首饰呢。”

    老太君被逗得大笑起来,“你这孩子,还道你是个贞静的呢,没想到也这么贫嘴。不过,我老婆子喜欢。”

    九娘子又凑趣说了些话,等到暮色四合时,才起身告辞。

    老太君说道,“我也不留你了,知道振祥回来还得你安排着茶饭啥的,你就先回去吧,得空了再来陪我老婆子说话。”

    九娘子应了,二太夫人也起身告辞了,二人这才一同退出了荣安堂。

    晚间,徐振祥回来了,一脸的严肃,不似往日那么松快,九娘子让珍菊服侍着他净面换了家常衣裳,二人坐在书案前,九娘子才问道,“侯爷,今儿朝堂上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吗?”

    徐振祥看着九娘子,认真地说道,“今儿朝堂上,有人正式递折子弹劾你父亲了。”

    九娘子心里一沉,到底是来了,虽然八娘子话语之间也隐约透露过这层意思,但真的听到时,还是很震撼了一下,本来以前在她眼里的曹大老爷,曾是多么高贵的存在,多么强大的势力。如今,竟也面对凄凉的晚景吗?

    “那皇上是什么意思?”九娘子感叹过后冷静地问道。

    要说真的扳到大老爷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大老爷这么多年的经营也不是白费的,大女儿是永安侯府的长媳,还有个作贵妾的九娘子,还有嫁给一直镇守边关的杨广的六娘子,宫里头还有新近上位的贵人十娘子,虽然谈不上固若金汤,但也是牵连甚广,相信皇上也不会不考虑的。

    徐振祥说道,“皇上并没有立即表态,只是将你父亲暂时收押了。”

    九娘子又问道,“谁弹劾的?什么罪名?可有确焀的证据?”

    徐振祥赞叹九娘子的问题都问到了点子上,答道,“是吏部尚书弹劾的,罪名是贪没赈灾粮款,证据是你八姐夫提供的,书信、钱庄的通票一应俱全,他自己投案了。”

    九娘子长长叹了口气,八娘子到底是放不下恨,还是动手了,八姐夫的投案一定与她有莫大的关系。

    “那八姐夫呢?获罪了吗?”九娘子问道。

    “投案举报有功,只是撤了镇江知府,贬为庶民了。”徐振祥说道。

    “那……父亲的罪估摸着是坐牢了,是吗?”九娘子依旧冷静地问道。

    徐振祥不知道该怎么说,九娘子自嘲道,“父亲到底是失算了,用心良苦地将我们几个姐妹嫁到各处,到头来却也毁在了自己身上,”然后又问道,“抄家吗?连坐吗?”

    徐振祥摇摇头,“皇上到底念着你们家,说是抄家,也只是府邸充为国库,限令阖家搬走罢了。侯府、镇北侯府和你十妹妹,都不会受到牵连。”

    “阖家搬走?”九娘子自言自语道,“那五姨娘怎么办?”

    徐振祥看着九娘子,“不如接了你姨娘出来?”

    九娘子摇摇头,“她断断不肯的,还有二姨娘,十妹妹把她也托付给我了,如今可怎么办才好?”

    想到贞娘,九娘子又问道,“姐姐知道吗?”

    徐振祥摇头,“我一下朝就到你这了,也不敢告诉她,就怕她一激动,伤着肚子里的孩子。”

    九娘子神色黯然,“又瞒得了几时呢?”

    二人都心情沉重,晚膳也是草草用了点就罢了,用过晚膳,徐振祥去了荣安堂,有些事要去同老太君商量。九娘子则留在了荣月堂,坐在窗前,一个人沉思了好久。

    第二日一大早,九娘子刚刚起身,珍菊就进来回道,“夫人,才刚翠竹姐姐来,说大太太来了,在夫人那,让夫人您洗漱好了,尽快去荣祥堂一趟。”

    九娘子便知道大太太定是来找徐振祥来了,只是不知道大太太有没有将事情都告诉给贞娘。

    这么想着,赶紧洗漱了,连早膳也来不及用,喝了碗燕窝汤,便带着珍菊灵菊往荣祥堂去了,彼时,徐振祥还晨练未回来呢。

    到了荣祥堂,便看见翠竹在廊上着急地来回走着,见九娘子被珍菊二人搀着过来,便忙着迎了上来

    ,“谨夫人,您可来了,您快进去看看吧,太太来也不知道跟夫人说了些什么,夫人都哭了半天了,夫人可还怀着孩子呢,这么哭下去可怎么行呢?”

    九娘子一听就头都大了,不禁埋怨,大太太这个人也是的,也不看看贞娘都什么时候了,还什么话都说,就不怕贞娘出什么事吗?

    赶紧进了内堂,果然,贞娘坐在床上,大太太坐在贞娘的床前的椅子上,大太太正哭哭啼啼地说着些什么,贞娘则满脸悲戚,神情紧张。

    九娘子赶紧让珍菊上前搀了大太太起身,“母亲,您来得这么早,想来还没用膳吧,珍菊,快去传早膳来,翠竹,快给你们夫人净面洗漱,先端碗燕窝来给夫人用了。”

    珍菊忙应了出去准备了,翠竹也上前来给贞娘打水净面,大太太被九娘子和灵菊搀到了一边,犹自在喊着,“你这个没良心的小蹄子,我哪还有心思用膳呢,你父亲……”话还没说完呢,被九娘子冷冷地一句话给打断了,“母亲难道想看着大姐姐一尸两命吗?”

    大太太一惊,回头去看贞娘,才发现贞娘脸色发白,嘴唇发青,这才急了,“哎,这可怎么是好,我一时着急,经忘了你姐姐还怀着身子呢。”

    九娘子说道,“母亲也不必着急,先去外间用膳,我派人去请太医来,母亲,你再不可在大姐姐面前说什么了,眼前,大姐姐的身子最重要!”

    大太太恍然大悟般,“对,对,对,你说的是,快去快去请太医,不用管我了。”

    九娘子唤了筱竹来服侍大太太,自己让灵菊进了里间,翠竹已经在喂贞娘吃燕窝了,只是贞娘心事重重的,也没吃进几口去,翠竹着急得直想哭,又不敢劝,九娘子上前轻轻地说道,“大姐姐,万事还有侯爷呢,你先别着急,先用点东西,别饿着肚子里的孩子。”

    贞娘这才回过神来,茫然地说道,“谨娘,怎么办?咱们曹家要遭大难了,怎么办啊?”

    九娘子暗自叹气,在这个时候曹家出事,对贞娘来说打击自然不小,偏偏贞娘再有两个月不到就该临盆了,希望别出什么事才好。

    九娘子接过翠竹手里的碗,对翠竹吩咐道,“快去,舀了侯爷的帖子,派人去请韩太医过来,我怕大姐姐动了胎气。”

    翠竹忙应了小跑着出去了。

    九娘子一边小口小口地喂着贞娘,一边劝道,“侯爷说过了,皇上并没有在朝堂上立即表态,只是将父亲收押而已,再说皇上已经明确表示了咱们几家都不受连坐,表明皇上还是念旧情的,想来父亲也不会受太大的罪的,姐姐你现在还怀着孩子,千万别多想,平平安安地将孩子生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贞娘抬眼看着九娘子,“这都是侯爷跟你说的吗?”

    九娘子点点头,“是的,怎么了?”

    贞娘苦笑道,“这些话,侯爷不是更应该跟我说的吗?可是,他现在连话都不愿跟我说说了。”

    九娘子倒没想到这个,只好劝道,“侯爷不是怕您知道了担心吗?姐姐你想多了。”

    贞娘摇摇头,“侯爷既然这么说了,那就是他也没有办法保得父亲了,如今府邸家产也都要被没入官府,母亲还有言宸可如何是好啊?”

    大哥言宸没有出仕,没有受到牵连,离府单过也是可以的,大太太到底是要跟着的,九娘子担心的却是几位姨娘,三姨娘是八娘子早就打算好了的,二姨娘是十娘子托付给自己的,五姨娘自是不必说的,九娘子心里有点着急。

    翠竹进来回说韩太医到了,九娘子赶紧让翠竹帮忙给贞娘收拾了一番,放下帐幔,自己喝灵菊也立到了屏风后头,翠竹这才引了韩太医进来。

    韩太医目不斜视地进来,蘀贞娘仔细地把脉,又让翠竹掀了帐幔看了看贞娘的脸色,凝重地说道,“夫人这阵子身子刚刚将养的好一点了,今儿一看,又反复了,孩子胎位不正,而且已经有早产的迹象了,夫人,且不可动气伤情,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韩太医一点也没有要隐瞒贞娘的意思,就这么当着贞娘的面说了出来,贞娘在帐幔里头也着急起来,“太医,这可如何是好?有挽救的可能吗?”

    韩太医神情凝重地说道,“夫人,小的早就告诫过您的,如今这个样子,早产估计是势必的了,只能尽量拖延时间,孩子在母体内时间越长越好,夫人,请一点配合小的,切莫动气伤情了。”

    贞娘直点头,嘴里也满口答应,屏风后头的九娘子却是担忧不已,现在曹府的事情,贞娘既是已经知道了,又如何能做到不动气伤情呢?而且听韩太医的意思,这早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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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太医正准备出去开方子,九娘子在屏风后头喊道,“韩太医,请留步。”说罢扶着灵菊的手从屏风后头走了出来。

    九娘子先对韩太医行了礼,“事出紧急,还望韩太医莫要见怪。”

    韩太医点点头,这个女子……似乎就是上次侯爷所说的另一个夫人了吧,就是那个床前放着医书的那个女子。

    九娘子问道,“才刚听韩太医说,姐姐早产是势必的,目前我们只能拖时间,尽可能地让孩子在母体内多呆些时日,是吗?”

    韩太医点点头,“小的是这么说的。”

    “那,能不能采取针灸或者艾熏呢?帮助姐姐平心静气,顺正胎位?”九娘子探问道,这也是她在一本医书中看到有提到过的。

    韩太医惊讶地看着九娘子,半天才说道,“夫人竟如此通医理?”

    九娘子不好意思地说道,“也是医书上看到过的,并不能说通医理。”

    韩太医点点头,“针灸不可以的,但是艾灸可以试试。灸至阴可以纠正胎位,夫人说的的确是医书上有过记载的。”

    床上的贞娘听了连忙坐起,也顾不得什么礼仪规矩了,掀了帐幔就说道,“还请韩太医放手一试。”

    韩太医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先说说这个法子,夫人听听,如果觉得可行,咱们就试试。”

    贞娘满口应了,那韩太医才慢慢说道,“方法为施治者如持笔写字状,将灸用艾条点燃端对准孕妇足小趾外侧趾甲角后约1分处,施温和灸(灸用艾条点燃端与孕妇足小趾外侧的距离约1寸,以孕妇觉足小趾外侧温热但不灼痛为度)。孕妇觉有温热感从足小趾延脚外侧面向外踝方向传导,胎儿在腹内频繁活动并有转动时计时艾灸一刻钟。术毕孕妇保持原位仰卧半个时辰。每天如此施灸一次,有望将胎位纠正过来。”

    贞娘听完,马上就说道,“韩太医,我想试试,请您马上就开始吧。”

    韩太医犹豫了一下,说道,“此法甚是耗时,且每天都要做,现在太医院事情太多,小的恐怕没有办法每天前来蘀夫人艾灸。”

    贞娘一听就急了,“那怎么办?难道要我们娘儿俩等死吗?”

    韩太医想了想,答道,“如今,只有一个权宜之计,不知夫人可否接受。”

    “快说快说,只要是为了我腹中的孩子,我怎么样都明白,都可以接受。”贞娘的决定向来是当机立断的,没有任何拖延。

    韩太医说道,“小的看这位夫人似乎懂得医理,不如就让这位夫人在看我给您做过几次之后,由这位夫人给您天天做,这样也效果比较好的。”

    贞娘点点头,“那就这样吧,翠竹,你先送韩太医去外边开方子。”翠竹应了,带着韩太远去外间开保胎的药。

    看着太医出去了,贞娘这才拍拍床,示意九娘子坐过来。

    九娘子便坐到了床边,贞娘说道,“那我又要麻烦妹妹了,请妹妹莫要推辞才好。”

    九娘子只得应了,“姐姐,你放心!谨娘省得的。”

    贞娘这才抓起九娘子的手,“妹妹,都看你的了。”

    九娘子无奈,只能答应了,还是韩太医开了方子,走进来说道,“夫人,这药并不是万能的,艾灸也只是尝试,还请夫人自己决定好,到底是怎样的?”

    贞娘想了一会儿,说到,“好的,就这样吧,怎么也要放手试试的。”

    韩太医点头,“今儿准备的不足,从明儿开始吧。”

    贞娘应了,命翠竹将韩太医送出去,韩太医临走前还轻轻扫了九娘子一眼,尤其是扫了一眼九娘子的右脚,只是九娘子却并未注意到。

    送走韩太医,外间的大太太走了进来,对贞娘说道,“怎么这么重?那如今该如何是好呢?”

    贞娘咬牙,“怎么办?就是拼了命也要试上一试啊。”

    九娘子就怕大太太再和贞娘瞎说些什么,便对大太太说道,“母亲,姐姐一早起来已经很累了,才刚韩太医也说姐姐不宜再动气伤情了,不如咱们出去,见见太夫人或者老太君,让夫人好好地歇上一歇。”

    大太太红着脸应了,九娘子这才走到贞娘床边,才说到,“姐姐还是快躺下来歇着吧,什么都不要想,安心养胎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