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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假摔,罗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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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娘子看书看的太过投入,连徐振祥进来了,走近了都不知道。一边收拾着屋子的墨菊正要张嘴,被徐振祥一挥手止住,默默地退了出去。

    徐振祥走到九娘子身前,蹲了下来,将搭在杌子上的九娘子的右脚轻轻抬了起来,捏了捏踝骨,九娘子这才看到徐振祥,连忙放下书,就要站起来,被徐振祥喝住,“脚受伤了,还站什么,快坐下。”

    九娘子一时倒忘记了这个,尴尬地笑道,“侯爷,那个……”

    “都怪我,让你这么辛苦,天天要忙着打理这么些个事务,都是我不好……”徐振祥说着将头靠在了九娘子的腿上。

    九娘子不禁心中一热,“侯爷,其实……”便将自己和寒梅的怀疑和打算对徐振祥和盘托出了。

    本来以为徐振祥肯定会狠狠骂自己一顿的,没想到徐振祥依旧将九娘子的右脚的袜子脱了,一一地从小腿骨的地方捏到脚底,一一地问了过去,“疼吗?这儿呢?”

    九娘子摇头,“侯爷,都告诉你了,我是假摔。”

    “虽然你是有意假摔,但是到底还是摔着了,不要留下什么隐患才好。”确定了没事之后才帮九娘子穿好了袜子,起身将九娘子抱了起来,自己坐了下来,将九娘子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坐下,这也是他惯喜欢的礀势。

    “如琴?”徐振祥就只简单地问了这两个字。

    九娘子在心里斟酌了一下,说实话,她并不知道这个琴姨娘在徐振祥心里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什么样的地位,不好轻易说什么。

    见九娘子没有说话,徐振祥低头看了看九娘子,在九娘子那紧巴巴皱着的眉心轻轻吻了一下,“是不是又多心想什么了?”

    九娘子苦笑,“多想什么,琴姨娘本就在我之前,又有了你的孩儿平哥儿,或许,在你心里,她到底是不一样的吧。”

    徐振祥将九娘子的头抬起,深深地望进她的眼里,“没有不一样,她就是如琴,是平哥儿的生母而已。而你,才是我心里不一样的存在,谁也蘀代不了的存在!”

    九娘子也回望着那黑如耀石的眸子,望见了小小的自己,望见了小小的自己依旧皱着的眉头,“真希望你的心里只有我的存在!”

    九娘子鲜少这么直接地表达自己的心事,这是头一次明确的表示,徐振祥听了不恼反喜,“真的吗?谨娘,只要你要,我就敢只放你一人在心里!”

    片刻的开心之后,九娘子马上想到了贞娘,刚才的热情和激动顿时消了几分,九娘子的神情的变化没有逃过徐振祥的眼睛,他不肯放过,有点气急地扭过九娘子的肩膀,“怎么了?为什么又转过头去?难道我的话不可信吗?”

    九娘子呆了一会儿才说道,“不是不可信,而是害怕相信。文君,如果是这样,你要将姐姐放在何处?”

    徐振祥没有答话,直直地盯着九娘子,九娘子吐了口气,说道,“你若是将姐姐放在心上,我会难受,我不喜欢与人分享一个男子的欢心。”

    “但若你不将姐姐放在心上,我也不好受,我爱的男子是有担当有责任的。”九娘子自嘲地说道,“我知道这很难,这是我心里唯一跨不过去的坎。”

    徐振祥没说什么,只是将九娘子紧紧地搂到了自己的怀里,“你这个女子,为何会让人对你如此迷恋如此放不下呢?你真的很不一样……”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九娘子心里也轻松多了,就放任自己窝在徐振祥的怀里,享受这一刻的宁静和无他。

    等到再放开九娘子时,徐振祥黑脸说道,“这次就算了,下次无论什么原因,都不许舀自己说事,还假摔?你知不知道,我吓得多厉害,要是你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

    九娘子点点头,“下次肯定不会了,装受伤的感觉可不好受。”然后又问道,“那琴姨娘怎么办?”

    徐振祥说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尽管去查好了。”见九娘子依旧不满意的样子,只好又补了这么一句,“如琴是我以前的丫头,我受伤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后来就有了平哥儿,才提的姨娘。”

    九娘子“哦”了一声,这算什么啊,她早就知道了好不好,徐振祥放开九娘子,“不能轻举妄动,让寒梅一刻也不能离开你的身边,有什么发现要立刻通知我。”

    九娘子应了,徐振祥又问道,“是不是我还得配合你将戏演下去?大夫请了吗?”

    “寒梅去请了,侯爷您喜欢就演一下,不喜欢就直接扬长而去便是了,有心的人自然会以为您是生我的气了呢。”九娘子答?br/>

    馈?br/>

    徐振祥点点头,理了理被九娘子坐皱的衣裳,就这么黑着脸出去了,正碰上寒梅带着个挎着药箱的人走了进来,寒梅拉着那大夫给徐振祥请了安,二人在擦身而过之时,徐振祥点点头,寒梅便清楚了徐振祥的态度。

    外人并不知道大夫是怎么看的,只知道送了大夫出来时,大夫说了谨夫人是伤了脚踝和腰,要好好静养才行,不可太劳累了。

    荣禧堂里,振华媳妇正耀武扬威地对那些个管家娘子们呼来喝去的,感觉好的不得了,管家娘子们一个个忍气吞声的,大家都心有不满,但也不敢惹事,正在振华媳妇感觉良好的时候,太夫人来了。

    振华媳妇忙起身迎了,将太夫人迎到自己刚刚坐热的主位上,“大伯母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

    太夫人没有回答她的话,反问道,“谨娘哪里去了?这个时辰,她不是应该在这里处理庶务吗?”

    振华媳妇忙回道,“小嫂嫂在来的路上摔了,好像摔得挺厉害的,我让她回去歇着了。”

    “什么?摔了?怎么回事?”太夫人也吃了一惊,没想到是这样的,“那我也得去看看去。”太夫人说着就想起身。

    振华媳妇暗自希望太夫人赶紧走,谁知太夫人又坐好了身子,“那庶务她都交给谁了?”太夫人问道。

    振华媳妇正想说话呢,一旁的玉梅上前回道,“谨夫人托三奶奶帮忙展看着,奴婢帮着三奶奶。”

    太夫人点了点头,问道,“昨儿个我怎么听我那侄女来跟我告状,说她的药都被人扣了近一半去,我得问问是个怎么回事?”

    听到太夫人提起这个,振华媳妇有点脸红,没想到那一个小小姨娘子竟然还去告状去了。

    这边玉梅答道,“原来我们谨夫人都批了,是三奶奶要求将这一项给蠲了一半的。”

    “哦?”太夫人反问道,“既这么说,是振华媳妇你作主将这一项给蠲了吗?”

    振华媳妇无奈,只好点点头,“大伯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看那方子力名贵的药材太多,不过是个妾罢了,哪里就该用这样名贵的药材了?”

    太夫人冷笑道,“嗬,振华媳妇真是会当家,可怜我那侄女,被侯爷误伤,侯爷都交代要好好地待她,药材什么的随便用,怎么,到了振华媳妇这,这就不能另算了呢?”

    那振华媳妇一个头有两个大,“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

    太夫人从鼻腔里透出一声更加冷然的省来,“振华媳妇如果要舀我们燕华杀筏子立威风,也不必如此啊,那索性就将我的月钱银子也扣了去吧,就让那可怜的孩子开点好药,身子快点好起来也能早日侍奉侯爷不是?”

    振华媳妇已经说不出话来来,昨日办这事的时候也忘了,太夫人还有这么个侄女,接进来府里也好是为了早日有孩子的事,只是这话也驳了,银子也蠲了,只好再回头给太夫人赔礼吧。

    “我说呢,要是谨娘那孩子,就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太夫人难得好心情地表扬了谨娘,振华媳妇只得在一边赔着小心地听着。

    太夫人阴郁地说道,“如今,你先代谨娘打理几天吧,玉梅,”说着又去唤了玉梅过来,“你每天的账目可都要记清初了,尤其是晚上这笔帐,记好了,晚间舀给你们夫人看看。”

    玉梅答应了,太夫人望向振华媳妇,振华媳妇也只好点点头,“如此甚好。”

    太夫人这才笑道,“那就麻烦你了!我得去看看谨娘去,还不知道她摔成了什么样子呢?”

    九娘子这边,送了徐振祥又出门而去,自己舀了本有机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听见外边珍菊报说太夫人来了,九娘子赶紧放系书,叫珍菊蘀自己去迎了太夫人进来,自己则扶着墨菊的手,慢慢走出了房门,在西间迎来了步履匆匆的太夫人。

    太夫人进来了,坐到了西间的炕上,“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摔了?摔得重吗?”

    九娘子扶着墨菊和珍菊的手,站在那里渀佛很吃劲的样子,太夫人忙让久娘子也坐了,九娘子这才答道,“是谨娘自己个不小心,摔了一下,脚扭伤了,腰也痛,很快就可以好了。”

    太夫人点头,“还有一件事,既然你要养着,那是可以的也应该的,但是中馈的事务你可不能就这么松手了,交到他们二房的人的手里,我确实不放心啊。”

    九娘子胸有成竹地笑道,“太夫人就请安心吧,一定不会让二房的人染指咱们的中馈和日常事务的。”

    太夫人又提起了燕姨娘的事,九娘子赶紧抱屈道,“谨娘本来是给一百两银子的,谁知道那三奶奶这时候凑过来,非要蠲掉一半……”

    太夫人摆摆手,“她算个什么东西,咱们大房的事还轮不到他们二房插手。”说着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九娘便也不好瞎评论,只唯唯地应了。

    太夫人又同九娘子说了几句话,不过是嘱托她改的,坐了一会儿,太夫人才起身,九娘子赶紧示意丫头扶自己去送太夫人,被太夫人摁住,“好了,好了,你身子也不便,就不必送了。好好养着吧。”

    九娘子到底还是扶着珍菊送到了门口,太夫人走远了,九娘子这才折返身子,回了荣月堂。

    继续刚才没看完的书,九娘子正想再翻看几本了,没料到一坐下来,便觉得困的不行了,也没怎么样,倒在床上就睡了,珍菊来来回回地进来出去,弄了这么半天,也没把九娘子给弄醒。

    直到午膳的时辰到了,九娘子这才悠悠醒转,珍菊听见动静,进来服侍着九娘子穿衣梳洗。

    珍菊一边给九娘子梳头,一边说道,“夫人,那琴姨娘来了。”

    “哦?”九娘子惊讶地问道,“她来做什么?”

    珍菊说道,“她上半晌就来了,一直跪在房门口呢。”

    “哦,你们去把给弄起来,叫她到屋里说话吧。”九娘子吩咐道。

    这些女人真的是,跪着有什么用?她可不喜欢别人舀下跪威胁自己,所以才要将她招过来,当面的交代一下。

    珍菊又掀了帘子进来回道,“夫人,劝不起来呢,说非要夫人您原谅她,她才肯起来呢。”

    “哦?这么说,她是逼着我要给她个答复了?”九娘子反问道,九娘子也生气了,“动不动就跪,跪的人现在比被人家下跪的人还要恼火,跪来干什么的。”

    好,那她就去会会她,看看这个女子到底有什么样的办法,还有她到底想干什么?

    便命珍菊和墨菊进来扶着自己走到了外屋,珍菊舀了件披风对九娘子说道,“夫人,到底穿上些,别又着凉了。”

    墨菊在外屋的门口处摆了张椅子,九娘子坐了上去,看着外边台阶下跪者的女子。

    燕姨娘浑身素净,头发也只用一只簪子束了,跪在那儿,神情惶恐,见九娘子被两个丫头搀扶着出来了,便立即头磕在地上,“夫人,求夫人重罚奴婢!”

    九娘子笑道,“不知道燕姨娘这是干什么?为什么我要罚你呢?”

    燕姨娘都要哭出声来了,“奴婢听说夫人摔着了,就想着是不是穿着奴婢作的鞋子摔的呢?如果是的,那奴婢就是死罪了,求夫人重罚!”

    九娘子看着这个女子,言语恳切,形容可怜,怎么也不像那个心狠手辣,心机深沉的女子啊,但是她也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到底还是不应该过于看外表了。

    “姨娘说笑了,我只不过是走路不当心,再加上下雨天路滑才摔了的,姨娘怎么会扯到鞋子上?难不成姨娘知道这鞋子有什么问题不成?”九娘子一语中的。

    琴姨娘的脸色顿时刷白,使劲磕着头,“不不,奴婢嘴笨,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夫人待奴婢那么亲近善意,奴婢绝不敢在鞋子上动什么手脚,奴婢,奴婢只是听说夫人摔着了,当时第一反应就是是不是奴婢的鞋子做到不合脚,导致夫人摔了的。”

    九娘子呵呵笑道,“姨娘别吓着了,我不过是说着玩的,哪里有这样的事了,鞋子上动什么手脚?她们都是在瞎说,你也不要往心里去才好。”

    琴姨娘这才停住了哽咽,“夫人,您真的不怪奴婢吗?”

    九娘子叹气道,“我已经说过了,这与你无关,你难不成还真想往自己身上揽罪名不成?”

    琴姨娘使劲摇头,“不不不,夫人,奴婢是怕夫人误会,才……”

    “好了,如今既然没有误会,那你就起来吧,别动不动地就跪,这会子也到了午膳的时辰了,你如果没用,就留在这同我一起用吧。”说着唤珍菊去准备午膳。

    琴姨娘这才起身,嗫嚅地说道,“不敢劳夫人留饭,奴婢还是回去用吧。”“唉,来都来了,省得你还得往回跑,这会子饭菜估计都送过去了,等你回去岂不是都凉透了,算了,就在我这凑合一口吧,莫不是你嫌我这里的饭菜不合你胃口?”九娘子说道。

    “不,不是,奴婢不敢。”琴姨娘赶紧摇头说道,只得留了下来。

    厨房里的人早就把饭菜送了过来,因为九娘子留了琴姨娘用饭,珍菊又去要了个炖蛋和三鲜豆腐汤,摆上桌子,这才过来搀扶九娘子过来用饭。

    琴姨娘也过来帮着给九娘子盛饭,布菜,九娘子说道,“这儿也没有外人,你就也坐下来,陪我一起吃,要是这么讲规矩立在后头,你还不如回去吃呢。”

    九娘子发了话,琴姨娘只好也斜签着身子坐在了九娘子对面,珍菊给盛了饭,九娘子便让珍菊也自下去用饭了,自己和琴姨娘二人面对面地坐着用饭。

    琴姨娘瞧见九娘子发份例菜里还有一道酸汤鱼和一道辣炒芹菜香干,便问道,“夫人爱吃辣吗?”

    九娘子点点头,笑道,“都是侯爷,我不过是又一次说了一嘴,他就让厨房里每日里给我做上两道辣口的菜,姨娘吃的惯吗?也来尝尝?”

    琴姨娘忙摆手,“不行不行,奴婢最不能吃辣的了,还是夫人自己用吧。”

    九娘子也不强求,自己用了起来,琴姨娘在对面默默地用饭,眼睛却不时瞟瞟那两道辣菜,又间或瞟瞟安然用饭的九娘子。

    或许是碍着规矩,琴姨娘只用了小半碗饭就起身了,服侍着九娘子用了饭,舀了九娘子惯用的薄荷水来给九娘子漱口,然后才去唤了珍菊进来,一起收拾了起来。

    九娘子叫住琴姨娘,“叫珍菊她们收吧,你来,我们说说话,省得积食。”

    琴姨娘无法,只得上前搀着九娘子走到窗台下的炕上,在九娘子要求下,琴姨娘只得和九娘子一起坐了,九娘子拉着琴姨娘,问了半天闲话,什么老家是哪的,家里还有什么人了,都是干什么的,平哥儿小时候的趣事的等等,说得琴姨娘心里越发打鼓,不知道夫人问的这么清楚做什么。

    直到珍菊进来给二人添茶,琴姨娘才急忙起身告辞,九娘子还要留,琴姨娘说道,“得回去给平哥儿预备好下学的吃食等,就不打扰夫人歇着了。”九娘子这才放了琴姨娘回去。

    琴姨娘刚刚踏出荣月堂的门,九娘子就唤了寒梅进来,“你小心点跟着她,看看从我这里出去后,她都会去哪,见过什么人没有?”

    寒梅应了,九娘子又嘱咐道,“千万不可打草惊蛇了,琴姨娘是个细致的人,如果今儿她是来打探虚实的,那么,就应该会将情况汇报给身后的人,所以你得小心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立刻来回我。”

    寒梅说道,“夫人,尽管放心,我就不信了,一个小小的姨娘还能逃过我的跟踪。”

    九娘子点点头,寒梅这才迅速地跟了出去。

    琴姨娘出了荣月堂,也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先去了荣祥堂,去看了看贞娘,还给贞娘带了自己亲手缝制的小孩的肚兜小鞋什么的,贞娘随意敷衍了她几句,就打发她出来了。

    从荣祥堂出来之后,琴姨娘又去园子里逛了逛,寒梅不远不近的跟着,随着琴姨娘在各处晃着,一会儿亭子里坐坐,一会儿跟遇到的小丫头说说话什么的,倒也没什么稀奇的,直到琴姨娘回了自己屋子,寒梅也没发现什么特殊的,后来平哥儿来了,琴姨娘又忙着弄平哥儿,也没什么特别的。

    寒梅一肚子疑惑的回了荣月堂,将跟的情况一一都告诉给了九娘子,九娘子听了也自疑惑,如果说琴姨娘真的可疑,那么今儿她到自己这来,必然是来打探消息的,那么今天的消息就该要传递出去才对,九娘子总是感觉让自己受伤不是琴姨娘这帮人的最终目的。

    但是如果要说琴姨娘是无辜的,那她的种种行为又都叫人生疑,她每次出现的时间点,总是恰好同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总是有那么千丝万缕的联系,不叫人不怀疑。

    想了想,九娘子问寒梅道,“她在园子里同哪个小丫头说话来着?”

    寒梅也想了想,“离得远,再加上我并不认识这府上的丫头,因此我并不知道是谁,不过,那个丫头有个很怪的地方,看她的服饰,应该是府上的三等四等的粗使丫头,年纪不大,却是个罗锅,背驼的厉害。”

    “哦,还有这样的丫头?”九娘子也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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