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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感染疫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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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床上的睦野还在沉睡, 窗外天色已是大亮,后院鸡鸣也都打过好几次。此时早过了用早饭的时辰,院子外的黑贝饿得开始趴在门外不停挠门, 时不时嚎上几声。

    曲溪青趴在木桶边沿,朦胧的水汽缭绕在屋里, 湿湿雾雾的, 多了一丝暧昧的气息。

    光洁的手臂相互交叠, 沾着水珠的下巴枕在手上,曲溪青望向床上的农夫, 眼底透出些许痴迷。

    明明睦野跟那些白嫩俊俏的美男子搭不上边, 眉宇冷硬粗犷, 尤其是他寡着脸不说话时,若非接触过这个人,平常人看到他只觉得不好惹。

    就是这般的农夫, 怎么就叫他移不开眼呢?

    想来昨夜的迷香效果不错, 农夫睡了一夜之久此刻都没清醒,可想而知对方常年积累下不少的疲累,太久没睡上一个安稳的觉。

    念及此,曲溪青有些心疼这个寡闷的农夫,隔着水汽曲起手指沿着农夫的轮廓描绘,目光一转, 落在昨天新买的鞋子上。

    他无声勾唇, 从桶里翘起一条腿。睦野昨夜给他抹过药膏, 腿脚上的刮痕淡得几乎看不到, 他往脚踝处轻轻一握,上面似乎还残存着农夫手掌的温度。

    曲溪青潜入木桶底下让水淹没自己,乌软的长发在水里如藻漂浮扑散开。

    他心有疑惑,最初留下的目的是引诱农夫,让他甘愿给自己吸/精气。可是他现在却不想吸干农夫的精阳之气了,比起这精阳之气,他似乎更喜欢农夫身上的温度,希望农夫能时时刻刻暖着他。

    外头传来细微的动静,曲溪青从水里冒出来,湿漉漉的趴在木桶边上,一睁眼,睦野恰好从床上起身面朝木桶的方向。

    四目相对,一人沉默一人眸光涟漪,曲溪青唇角翘起,眼底盛满笑意,“你醒啦?”

    睦野有些怔忪,他看着窗外早已光亮的天色,隔着屋内漂浮的水汽,一时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到了床上。木桶曲溪青是如何搬进来的,木桶并不算小,弄出的动静竟然没将他惊醒。

    浓眉拧起,眼前春光乍泄,睦野视若无睹,只问他,“你昨夜对我做了什么?”

    曲溪青回道:“给你吹了些迷香助眠。”语气中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不妥,至少他没有征得农夫的允许。

    他见睦野绷紧了脸,以为对方生气了,解释道:“我没有要害你的意思,只是看你好像睡觉不安稳,才......”他顿了顿,试探问,“你生气了?”

    睦野脸色稍微缓和下,他看着曲溪青,语气毫无起伏,“以后不许这样做了。”

    曲溪青点头,桶里的水有些冷了,他想也没想,当着睦野的面从木桶中站起身。

    湿软的乌发贴在身后没入水下,曲溪青的肌肤白净细腻,他泡在水里的时间有些长,全身上下透出淡如胭脂的粉红。他是完全光裸的状态,胸前两抹稚嫩的小红果引人上前采撷,身段纤长匀称,在腰身处婉转一收,隐约看到胯骨以及垂在下处的一物。

    突如其来的画面直叫睦野腹下急涌去一股热流,他外衣都没披上,穿着一身较为单薄的旧衫径直出屋,候再门外的黑贝扑到他的脚边被他生硬地拖走,砰的一声,屋里的门瞬时紧密合上了。

    曲溪青眨了眨眼,他低头看着自己裸/露的身体,心想莫不是农夫害臊了?可那绷得紧紧的样子看着也不像呀,为避免自己又自作多情,曲溪青踏出木桶找他的衣物穿上,打算出去看个明白。

    给黑贝的碗装上狗食,睦野面无表情地盯着裤下昂扬的那物,宽松的粗布被顶出很高一块。

    他忍了又忍,脖颈上青筋凸起,面庞绷得死紧,仿佛在看什么十恶不赦的东西一般。等了片刻不见消退,睦野最后碰也没碰那物一下,提起木桶去井口打了桶冷水,走到后院的小木屋里对着自己身下泼去。

    哗哗的泼水声让曲溪青止住脚步,他站在小木屋外等候,水声渐渐停歇,又过了半晌,里头的农夫仍然没有出来。

    来这几日他从未见过农夫清晨冲澡,曲溪青试探叫了对方,手才碰到小木屋的门,里面传出农夫低沉干哑的嗓音。

    “别进来。”

    他收回手,从木屋里流出来的水将鞋渐渐浸湿,他盯着看了又看,触到那冰凉的温度后,又想着先前农夫急忙出屋的样子,心下慢慢了然。

    他看着阻挡在眼前的这扇门,眼底划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收回的手放到了门前,他几乎整个人都贴在门上,一用力,将门推开。农夫背对着他,脊背宽阔结实,腰身有些粗壮,被浇透的旧衫贴在身上,更显得农夫身形高大健硕。

    在农夫闻声转过身前,曲溪青蛇一般软软地覆在睦野身后紧密贴近。纤细的手臂如两条挣脱不开的藤蔓绕过睦野的腰缠住,他下颚搭在睦野的左肩,视线往下一转,落在湿透后显得越发怒涨的物件上。

    “木头。”他对着睦野的耳朵故意吹了一口气,“你这儿......好硬。”

    睦野眼神一沉,在曲溪青手落在那处前,扣紧了他的手腕,力道加重,把他从后背扯开。

    手腕子被扣得生疼,曲溪青却丝毫不在意,他对睦野露出得逞的笑,眼睛一直黏在对方那昂然的下身,“木头,你莫不是对着我——”

    睦野阻断了他的话,宽大的手掌捂上他的嘴,下半边脸完全都被罩住了,溢出喉咙仅剩下呜咽。

    睦野神色难得染了几分凶狠,眼神却透着被看破的狼狈,或许是沉闷惯了,难得凶起来的一次,曲溪青却并未感到害怕,相反,被他挑起怒火的农夫,让他心生满足。

    这样的农夫,也就唯独他能看到。

    “出去。”睦野语气冷漠,他的耳朵发热,身下那昂扬之物也热,语气和身体反应相悖。

    曲溪青笑了声被推出去,被赶出去后并未恼怒,身子一歪靠在堆叠的木柴上,悦耳的笑声将黑贝吸引过来。黑贝疑惑地看着他,曲溪青对黑贝勾勾指头,它唔了一声,大半个狗身子都扑到了曲溪青的腿上。

    曲溪青笑道:“你这木头主子。嘴上说着不愿意,身子可想着呢~”

    闹过后睦野似乎真的存了火生气,任他怎么撩拨都绷着脸无动于衷。

    今日的雾已经散了,睦野将院子打理好,又把打过的豆子磨好成粉后,拿起斧头到后院把干了的柴劈开。一斧头下去木柴一分为二,曲溪青看得津津有味,又不太敢太过靠近。

    忙完这些事情时间已经接近晌午,睦野擦去额头的汗,眼前突然出现一碗水。

    曲溪青笑得眼睛弯弯的,“去歇会儿吧。”

    出过汗的睦野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愈来愈盛,曲溪青心头一紧,担心自己受不住扑过去把人给咬了。他只好退开几步,眼巴巴地盯着睦野仰头喝水时不停滑动的喉结。

    午后睦野要上山一趟,近日要转季节,担心李三娘身体不舒服,他要去捉些鱼回来给她补身子。

    想到李三娘,睦野情绪有些低沉,这个待他如亲子的妇人,他能做的只有好好孝敬她。

    睦野收拾好出门带的东西,曲溪青已经候再大门外。

    曲溪青道:“我也去。”

    睦野沉着脸,“山路行走不便。”

    曲溪青觉得睦野有些瞧不起他,道:“我爬过那么多回了。”

    睦野关门离开,得不到回应,曲溪青就默认农夫同意他跟去了。对付睦野这种憋不出几句话的男人,无赖就是最好的武器。

    曲溪青从车厢内出来,屋舍大门敞开,睦野和马夫逐一将买回来物品搬进院子。

    家中有生面孔,黑贝趴在门边对马夫嚎个不停,直到曲溪青过去揉了一把它的狗脑袋,黑贝才安分下,四肢张开露出肚皮呜咽着让他摸摸。

    睦野此次不仅买了新的软塌,还为曲溪青添置了新的衣裳鞋子,将软榻搬进屋内放置好后,他又将原来的木床移到院子里,黑贝想跳上去,被睦野扫了一眼,立刻趴回石板上不敢撒皮。

    灶屋对面有一间储放农具的房屋,睦野进去打扫了一番,走回院子要将木床移进去。

    曲溪青躺在上边,他好奇问:“这床又不用了,劈了做柴烧不好么?搬进去作甚,瞎忙活呀。”

    睦野道:“我睡那屋。”

    曲溪青指向刚打扫过的屋子,“你睡里面?”

    睦野:“嗯。”

    曲溪青爬起来,“那……那原来的屋子呢?你摆了张软塌不睡?”

    睦野回道:“那间留给你。”

    曲溪青一听,立即不干了。他把睦野扣在木床上的手拉开,语气有些凶,“不许你自己睡,你要跟我睡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