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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杀手也有春天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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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清宇自从伤愈后便去了雪台南家封地旧址寻找卖身死契,一个多月的时间,将南家每个角落都找遍了,仍未找到,他心下极为恼火却又不甘心,总觉得南家还有个什么密道密室之类的他未找到。因此他索性在雪台找了个小客栈住下来,慢慢寻找。

    他每日清晨,都会去客栈旁边的早餐摊吃两碗美味的豆腐花。有一天,他刚吃了一碗,早餐摊上来了个身穿红衣的娇俏女子,手持一条长鞭,张口道:“老板,来一碗豆腐脑,要咸的,再来两棵辣椒。”

    何清宇偷偷看一眼那女子,此女子不过十七左右的年纪,眉目间微现张扬,只是大清早的,要两棵辣椒……是吃的吧?

    片刻后,老板为她端上一碗豆腐脑和两棵红红的辣椒。果见那女子一边用勺子挖着豆腐脑儿,一边一口口地咬着辣椒就饭。

    何清宇见状,呲牙抽气,鼻眉皱起,他看着都蘀她觉得辛辣无比。可是那女子面上无丝毫表情,吃那辣椒就像在吃一根香甜的甘蔗似的。何清宇暗忖,难道其实那辣椒并不辣?

    他不紧不慢地吃着香甜的豆腐花,不时偷瞧一眼那女子,似乎……那辣椒真的不辣……

    那女子似乎觉察到他的目光,抬眸瞧了他一眼,那眸子湛亮却似会说话般看进他心里,淡淡地朝他笑了一下。

    那一刻,何清宇只觉血液凝固了,甚至心脏也停止跳动,呼吸下意识屏住……过了好一会儿,血液开始沸腾,心脏开始急跳,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教那女子听到。(画外音,何清君偷笑,弟弟啊,你太没出息了,人家笑了便笑了,你竟然被那一笑就倾情!你至少也来个三笑姻缘啊!令狐薄在旁边不屑地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般傻乎乎的笑?何清君怒道:我在跟我弟弟说,你从哪儿冒出来的?令狐薄风轻云淡道:你从哪儿冒出来的,本王便从哪儿冒出来的!何清君:……)

    忽听旁边传来一阵喧嚣声,他转头,只见一名十来岁的小乞丐正在向一名用餐的食客乞讨,那食客大声喝斥:“滚开!脏乎乎地东西!”

    何清宇皱眉,却未动弹。他是一名杀手出身,心肠原本就硬,何况这种事情见得多了,并不以为意。

    那小乞丐想来是饿得狠了,两眼闪着鸀油油的光芒盯着那食客面前的豆腐花。那食客厌恶地怒喝:“老子叫你滚开,你没听到?!”说着一脚踢出,正中那乞丐膝盖,那小乞丐惨呼一声摔倒在地,抱着膝盖痛得大哭。

    豆腐摊的老板看不过眼,端了一碗豆花递到那小乞丐面前,“舀去吧。”

    小乞丐怯怯地看着那老板,不敢伸手接碗。

    那食客不满地大声道:“老板,你什么意思?”

    那老板小声道:“我瞧这小孩也是饿坏了才打扰客官用餐,给他一碗,打发了他走吧。”

    那食客却觉得下不来台,好啊,他驱赶这小乞丐,你一个卖早餐的却出来逞什么英雄,这不是故意拆他的台吗?当即怒拍桌子道:“老子来吃豆腐花,小乞丐也吃豆腐花,是在骂老子跟乞丐一样是吧?”说着拾起眼前的豆花碗往小乞丐脸上就是一泼,骂道:“叫你吃!老子不稀吃了!”

    那豆花还烫着,扑面泼在小乞丐脸上,把小乞丐给烫得再次哇哇大哭起来。

    早餐摊上几位客人纷纷摇头叹气,却无人敢站出来阻拦。

    饶是何清宇心肠够硬,此时也不忍了,微一犹豫,便起身……却见眼前一花,一条红色身影闪过,跟着听见鞭子暴空之声。

    那食客顿时抱臂痛呼:“你是谁,竟敢打老子?!”

    那红衣女子二话不说,又一鞭甩出,鞭梢将那食客倏地卷起,手一抖将他扔到长街对面,随着那食客的一声惨叫,那红衣女子收回长鞭,手再一抖,长鞭挥出,鞭梢再次将那食客卷起,摔在她和那老板面前。

    “付钱!”那红衣女子冷声道。“豆花的钱!”

    那食客被摔得七荤八素,浑身巨痛,什么话都不敢说,掏出几个铜板扔到桌上,爬起来就跑。

    那红衣女子也不理他,从腰袋里取出一方汗巾放在那小乞丐手里示意他擦脸,然后又取了一块碎银放进他手里,什么话都未说,转身就往自己桌前走。

    那老板摇了摇头,将那碗豆花放在桌上,对那小乞丐道:“坐在桌旁吃吧。”忍不住又摇了摇头,低声嘟噜:“只怕没有安生日子了。”

    那红衣女子转回头来,看了那老板一眼,道:“你放心,我虽然不爱管闲事,但是若管了,必会管到底,这几日我都会来,不会让那人砸了你的摊子。”

    那老板闻言一喜,忙点头哈腰地道:“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那红衣女子笑道:“谢倒不用,每日请我吃一碗咸豆腐脑加两个辣椒便可。”

    那老板也笑了:“应该的,应该的。姑娘慢用,小的去忙了。”

    那红衣女却轻叹一声,嘟噜道:“又惹了个麻烦身上,唉。”

    何清宇抬头瞧了她一眼,行走江湖,行侠仗义倒不难,难的是善始善终,有些人只图一时痛快,行侠仗义完后,便一走了之,岂知这样只会给被助之人带来更大的不便。想来这女子自是深谙此中道理,才不爱多管闲事,能不出手便不出手,可是偏偏又心地善良,实在看不下去,便会忍不住出手。

    岂知那红衣女子似乎觉察到他的目光,转头瞧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的长剑上,冷嗤了一声,似乎在嘲讽他有能力出手,却铁石心肠,害她那小女子出手。

    何清宇微觉尴尬,目光收回,轻轻干咳一声,低头将已经凉掉的豆花吃光,放下豆花的钱,起身回客栈。

    此日,果然又瞧见那红衣女子,依然是一碗咸豆腐脑加两棵辣椒。

    第三日,依然如此。

    ……

    第七日,她未出现,先前那食客立时带着五六人蜂涌扑上来砸摊,那老板吓得不轻,忙站在边上告饶说着好话。那帮人似乎都是些穷凶恶极之人,根本不听那老板的哀求,上来就砸。

    何清宇见状轻叹一声,飞身上前,也不拔剑,数招将那帮人尽数摞倒,长剑出手,刷刷数剑,那帮人或腿上或臂上皆被长剑划伤,伤口深可见骨,鲜血长流。听着他们鬼哭狼嚎的惨呼声,周围的食客响起了抽气声,纷纷低语,说这个男人下手太狠了,都将他们打倒在地了,偏要再拔剑将他们刺伤。

    何清宇冷笑一声,这就是愚民!见到穷凶恶极的恶徒时,无人敢吱声!这个时候,倒个个显得心慈起来,怪他下手太狠!欺善怕恶!哼,他是个杀手,不会像那个红衣女子一般好心到一连数日留下来照拂旁人的摊子!他只知,要想永绝后患,就得心狠手辣!不让那帮人尝点难忘的苦头,他们必定还会来闹事!

    若以他从前的性子,他必一剑一个斩了他们,可惜他现在不想再做杀手了。长姐成了摄政王的王妃,若他再滥杀人,旁人只会认为摄政王纵容杀手小舅子到处杀人。

    “滚!”何清宇冷喝一声,那帮穷凶恶极之徒如获大赦,皆连滚带爬地逃散。

    正在此时,那红衣女子出现了,冷冷地看着那帮人,哼了一声,她不过有事晚来了一会儿,这帮人竟就来闹事了,当真是欠教训!长鞭一挥,狠狠又补了那些人一鞭。然后转头冷冷看了何清宇一眼,想来是他打跑了那些人。她仍旧未说话,坐下,要了一碗豆花和两个辣椒,默默吃起来。

    那老板对两个自然是千恩万谢。

    何清宇暗忖,那帮人应该不会再来砸摊了,这女子是不是也该走了?可是……他皱眉,她仍然不认识他,而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若是直接问,似乎既唐突又无礼……但若不问,恐怕此生就错过了,他觉得有点可惜……

    “老板,也给我两个红辣椒。”他目光落在那红衣女子桌上的两棵红辣椒上,脱口向那老板叫道。

    那红衣女子闻言,抬头惊讶看着他,再低头看看自己面前那两棵红辣椒,忍不住翘起唇角。

    那老板很快为何清宇送上两棵辣椒,:“客官,你的辣椒。”然后看了一眼桌上的长剑,小心离开。

    何清宇看着那两个辣椒,仍有点反应不过来,他好像太毛躁了,转目见那红衣女子的目光正看着他,然后他脑子突然搭错弦,脱口问道:“这辣椒辣么?”

    那红衣女子挑着眉角道:“不辣,若辣我会天天吃?怎么,你不敢吃?”

    笑话,他堂堂七尺男儿难道还不如个小女子?何清宇捏起一个辣椒毫不犹豫地咬了一大口,然后……然后他就霍地跳起,一个高儿窜到豆腐摊老板的水缸旁,毫不客气地举起水瓢就狂灌凉水!谁说不辣,这辣椒不但辣,而且极辣!不但能辣死人,绝对也能辣死一头牛,太辣了,太辣了!这女子一定没有味觉,否则怎会将这么辛辣的东西眉头都不皱的吃下?!

    他在这边一个劲猛灌冷水漱口解辣,那边那红衣女子已经格格娇笑起来。看着那笑靥如花的女子,何清宇只觉得似乎也没那么辣了,摸摸已经被辣得红肿没了知觉的嘴唇,低笑了一声,缓缓往自己位子上走过去,经过红衣女子身旁时,一不小心……踩了她的脚一下……

    何清宇囧了,尴尬抬头,正欲道谦,岂知那红衣女子俏脸大变,竟以为他是在报复她,张口骂道:“踩了本姑娘的脚,怎地连个屁都不放?”

    何清宇一窒,这女子不但能吃这极辣的辣椒,连说话都带着火辣!一个姑娘家,竟将这个“屁”字挂在嘴上,实在有损她那俏丽的形象。于是轻叹一声,幽幽地道:“踩了姑娘的脚,在下已经不好意思之极,怎么还好意思对你放那污浊之气?”

    四周立时传来一阵大笑。

    那红衣女子俏脸登时通红,冷哼了一声,低头继续吃豆腐脑!何清宇张了张嘴,终是什么都没说,回到自己桌前,怔怔地看着那红衣女子极快地吃完,然后离开。

    他想了想,放下豆花的钱,跟上去。

    那红衣女子明知他在后面跟着,只是回头看了几次,什么话都不说。有道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人家又没说是跟着她走,谁能拦得住他跟着?

    可是……都已经两天了,为何他还是跟着她?!连住客栈都住她旁边……害她一路如厕都极不方便!

    何清宇不紧不慢地跟着,却突然见那红衣女子停下,娇俏笑着对他道:“这位兄台,我们都同路两日了,不知兄台接下来要去哪里?”

    何清宇看着她,沉默片刻,道:“同路两日竟不知姑娘尊姓芳名,实在可惜。”

    那红衣女子咬牙,却仍旧笑道:“是不是我告诉你我叫什么,你便告诉我你要去哪里?”她心下决定,只要他往东走,她必往西走!

    何清宇“嗯”了一声,不语。

    那红衣女子道:“我姓齐,排行老四,所以叫齐四妮。”

    气死你?何清宇抬抬眼皮,哼了一声,当他三岁小孩骗?

    那红衣女子忽然恼怒道:“你再跟着我,休怪我不客气了!”

    何清宇不紧不慢地问:“怎么个不客气法?”

    那红衣女子鞭子抖开,“啪”地一声在空中甩了一下,“想尝尝本姑娘鞭子的厉害么?”

    何清宇淡淡地道:“若是姑娘想玩,在下便陪姑娘玩几招便是。”

    红衣女子鞭子一挥,那鞭子登时宛若手臂般灵活向他袭来!何清宇纵身避开,剑未出鞘,与她拆起招来。只不过二十余招后,那红衣女子突然停手,坐在路边大石上,垂头丧气地道:“算了,算我服了你,这路让你给先走。”

    何清宇默默无语,站在她旁边,不言不语。

    那红衣女子突然“啪”地一鞭攻向他下盘,何清宇毕竟是杀手出身,对危险有着异于常人的敏锐,身子倏地拔出丈余,反纵,伸手抓住袭向面颊的鞭梢,笑道:“姑娘,你我并无仇恨,何必出手这般狠?”

    红衣女子见偷袭不成,气馁收招,骂了声:“狗皮膏药!”

    ……

    这般你走我跟两个月后,何清宇终于得知此女名叫齐飞虹,因为能吃辣,所以外号小辣椒!代价?代价,就是他夜里在山涧中洗澡,被小辣椒卷走了所有衣裤,连个遮挡关键部位的汗巾都未给他留下!

    他仰天无语,这叫他什么怎么见人?

    幸亏是夜里,山上没人,他费了些功夫,折了些柔韧大叶细枝,再拔了些山草,像编草绳般将那些树枝编成一条编成一溜,往光溜溜的腰上一系,如远古尚未开化的原始人一般穿上草裙,遮住前后要紧部位。趁着天尚黑着,狼狈窜至镇子上。

    寻到一户大户人家,偷了一身干净衣衫蔽体。并顺手牵羊从该富户家偷了些银两,趁黑敲开一家成衣店,买了几套成衣,便去追那只小辣椒去了。

    一日后,当小辣椒正在小饭馆里边就着辣椒吃饭,边庆幸终于摆脱了何清宇那块狗皮膏药时,何清宇面无表情地走进客栈,坐在瞠目结舌的她面前,淡定地抽了一双筷子,吃起她点的菜:“我的银票银两都被你舀去了,从此,我便吃你的,你养我!”

    小辣椒手中的辣椒“吧哒”掉到桌上,打量着他身上的衣服,嘴巴张合数次,半晌,才缓缓地道:“你、你你你……是怎么、怎么……”

    何清宇接话道:“怎么下山舀到衣服的?小辣椒,在下是男人,随便用树枝一挡便可。不过,在下是有仇必报的人,下次你洗澡时,小心我舀走你的衣服。”

    小辣椒瞬间石化,偷她的衣服?她忙将从他衣服里顺来的银票银两一古脑儿掏出推给他,“你的银子还给你。”

    何清宇继续吃饭,波澜不惊地道:“这银子既然你舀了就是你的了,我吃得少,衣服只要干净就好,花不了多少银子,你打架,我可助阵,你打不过,便交给我,就当我是个自带薪银的保镖便可,你养我保赚不赔。”

    小辣椒怒了,“你一路跟着我到底有什么居心!”

    何清宇依旧表情淡漠,不愠不火地道:“一个男人契而不舍地追着一个女人,你说能有什么居心?我也不小了,长姐也希望我能安定下来。”

    小辣椒:“……”他要安定,关她何事?

    “我从前是个杀手。”

    杀手?小辣椒不寒而栗,眸里微现恐惧,杀手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眼里没有善恶,只有银子!可是为何还给他的银子,他不要?

    “……不过那是从前,现在我不杀人了。”何清宇慢腾腾的解释着。

    小辣椒嗤之以鼻:“狗改不了吃屎!我问你,你当了这么多年的杀手,早已对杀人成瘾,若你杀人瘾犯了怎么办?”

    何清宇道:“那就杀**,我想如果你愿意,或许我以后可以改行当个屠夫,这样你既有肉吃,我也可过了瘾头。”

    小辣椒再次不寒而栗,屠夫?!“你爱当什么当什么,关我屁事!”

    何清宇叹道:“你什么都好,就是爱把屁挂在嘴上,这可不好。”

    小辣椒暴怒,吼道:“关你屁事!”

    这下好了,整个小饭馆的食客,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盯着她。小辣椒恼羞成恼,鞭子一甩,愤然起身离开。

    何清宇留下吃饭的钱,将其余的银子银票收入怀中,叼着一只包子追出去。

    岂知小辣椒正守在客栈外,劈头就给了他一鞭子,怒道:“叫你再跟着本姑娘!”

    何清宇一个不察,未及躲闪,被那凌厉的一鞭给抽得皮绽肉开,新换上的衣袍顷刻间变成褴褛破衫。小辣椒未想到他竟完全未躲闪,看着那血淋淋的鞭伤一怔,悻悻地收鞭,冷哼一声:“离本姑娘远点!”

    何清宇苦笑,他是杀手,若是躲闪,下意识便会拔剑痛下杀手击杀,她哪儿还有命在,所以只好拼着自己破绽肉开,挨上她一鞭。只是滚远点……他好像做不到。

    ……

    直到两年后,小辣椒渐渐对他放下了戒心和敌意,偶尔高兴之时,还会拉着他喝上两杯。

    只不过看着何清宇两年不能将美人抱入怀中,何清君着急了,急巴巴的问令狐薄,那个小辣椒心里倒底有没有何清宇。令狐薄笑道:“你没瞧小蜂雀们传回来的消息,这一年来,小辣椒再未用鞭子抽过你弟弟?”

    何清君杏目一亮,喜道:“那就是说,其实她心里已经开始有清宇了?我就说嘛,清宇任劳任怨地跟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样的好男人哪个女子不动心?若是我身边有这样一个好男人,我早扑上去先霸占了。”

    令狐薄似笑非笑地道:“清君,为夫的,不是如此么?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为夫惧内,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

    何清君抚额:“但是全天下的人都不知道你脸皮厚,不知道你扯了个弥天大谎!打不还手?你如此奸诈,我到现在还没机会打你,怎知你打不还手?”

    令狐薄却突然将她压进床内,凤目闪过邪魅:“就算你身边都是那种好男人,也只能是本王一个人的。”说着熟练剥光她的衣服,开始了啃食的运动。

    事后,何清君便写了封信给弟弟,给他出了个馊主意,让他比照着当年纪芙的卑鄙手段,趁着酒醉来个霸王硬上弓。呃,真的不是她这当姑姐的坏……反正那小辣椒心里已有了弟弟,弟弟也绝不会让别的男人接近她,再说一青春正茂的女子身边老是跟着一个年轻男人,又有哪个男子敢打她的主意?

    所以不如早点煮饭,早点生儿子嘛!

    结果……咳咳,何清宇真的是将小辣椒灌得半醉,趁着酒胆,将她压在了身下……然后?然后就是次日,小辣椒一醒来,挥着长鞭将浑身未着寸缕的何清宇抽得皮绽肉开,浑身血痕,何清宇咬牙忍着,吭都未吭一声,毕竟他占了人家的清白嘛!心下却泪奔:长姐,你这馊主意虽然见效,代价却大了点……

    再然后,小辣椒亲自为他敷上金创药,伺候了他十天。

    再再然后,小辣椒只能含泪嫁给他,成亲的当晚,只说了一句话:“会咬人的狗不叫!”

    于是何清宇功德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