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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晨儿为娘亲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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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司徒意跟着钟琳那个主子走了后,便再没人半宿半夜陪着小晨儿刨妹妹啦。小晨儿那个小小的心儿,也是极为不爽的,可是人太小,又不会表达那种不爽的感觉,于是就爱在半夜趁着照顾自己的保镖叔叔于铭浩熟睡之际往外溜,要去刨小妹妹。

    这位于铭浩原本是令狐薄暗卫队的队长,话少,武功极厉害,虽比不上何清君,却差不太多,让他来为一个小孩当保镖委实是有些大材小用,但是因为这个小孩子是摄政王家的小世子,便觉得大材小用也值得。

    于铭浩武功那般高,岂会觉察不到小晨儿半夜溜出去?只不过他是小世子,他是保镖,不能阻拦,只能近身保护。于是小晨儿前脚溜出去,他后脚就跟上,眼见小世子又转进摄政王和王妃的院里,不禁嘴角一抽,暗叹一声,自觉地远远站在拱形门外,看着那抹小小的身影进院。

    而此时的令狐薄正在教何清君亲身实贱春宫图里的秘技,自从那日她偷看春宫图被他捉了个现形,令狐薄几乎每日都会在床上“教导”她一番。

    “娘亲——”小晨儿那稚嫩的童音在外面响起,同时伴随着敲门声。“娘亲——,陪晨儿去河边刨小妹妹嘛。”

    何清君一头黑线,望着覆在她身上动作不停的令狐薄,低咒一声:“自作孽,不可活!”

    令狐薄嗤地一笑,动作加剧。

    “令狐薄,晨儿还在外面呢!”

    “嘘——”令狐薄伸手轻轻捂住她的唇,悄声在她耳旁道:“晨儿这几日那日不来?我早吩咐过于铭浩,若是晨儿要去刨小妹妹,他就陪晨儿去,次日换薛青保护晨儿就是。”说着身体加重力道,重重一撞。

    “唔——”何清君隐忍的轻呼,浑身一阵难以自抑的战栗……

    果然听到远处隐约传来于铭浩的声音:“小世子,你要去刨小妹妹?”

    “是啊,我找娘亲陪我去河边刨小妹妹。”

    于铭浩轻叹:“小世子,你回去睡觉,属下给你去刨好不好?”

    小晨儿一个劲摇头,“于叔叔,晨儿不去睡,晨儿午间多睡了一个时辰,现在一点都不困,晨儿一定要自己去刨个小妹妹。”

    何清君在屋内不禁抚额,晨儿这坚持不懈的精神究竟是像了谁?怎么这般有毅力?每隔几日,便会出去刨一回小妹妹,再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听着外面于铭浩道:“那属下陪小世子一起去刨好不好?”

    小晨儿似乎想了想,道:“好。”

    “小世子,快出来,不要影响父王和娘亲休息,快出来,属下带你去刨小妹妹。”于铭浩心下却那个泪啊,除非自家王爷王妃再给小世子生出个小妹妹,否则,这小妹妹刨到几时是个头啊?为何小世子,对刨小妹妹这般执着呢?

    待小晨儿的脚步声出了院子,然后一大一小走远。令狐薄又开始了那磨人的啃食,何清君终于不必再压抑那难以忍耐异样感觉,轻吟出声,“令狐薄……”

    令狐薄那带着浓浓**的凤目深深凝视着她,放缓了速度,略显沙哑的声音在她敏感的耳旁响起:“小妖精……”

    “我们再为晨儿生个妹妹吧。”何清君杏目半阖,身体被他剧烈晃着,连带着声音有些轻颤。

    令狐薄身体微顿,“……不急。”继而展开新一轮的攻城略地……

    为了让小晨儿对刨妹妹的执念轻一些,何清君决定带他去找三王爷家的哥哥令狐炫培养培养感情,薛青随行。

    路上正巧遇见柳清飞,柳清飞逗了一下小晨儿,起身对何清君道:“白逸扬今日回京。”

    何清君惊讶:“他终于肯回来了?”

    柳清飞笑道:“白老夫人给他写信,威胁他若再不回来,她就上吊自尽。”

    何清君也笑了,摇头道:“她不会的。”

    柳清飞笑道:“我知道,白参将知道,逸扬也知道,却不得不回来瞧瞧,他怕万一不回来,白老夫人下不来台,被其他房笑话,当真想不开。”

    何清君点头:“有这种可能,白逸扬是极孝顺的。柳大哥,你这是要出城迎他么?”

    柳清飞笑着点头:“算是吧,今日下工早,也没什么事,就顺便到城外迎接他一下,半年多未见着他了,也不知能不能赶得及。”

    何清君笑了笑,牵着晨儿的小手道:“那就不耽搁大哥了。”

    柳清飞轻笑,欲言又止,他想告诉她白逸扬心里还有她,却终究无法说出口,轻叹一声道:“嗯,我先走了。”

    何清君点头,拉着小晨儿走了两步,笑道:“大哥,你不用去迎接白逸扬了,他已经回来了,你看。”说着伸指朝西边指了下。

    柳清飞侧头,也笑了,对何清君道:“你要不要打个招呼?”

    何清君微一沉吟,道:“还是不了吧。”举步要走,却听到白逸扬在远处爽朗笑道:“柳大哥,清君。”

    何清君看一眼薛青,暗笑,此时她装作未听见,转身便走,是不是太过小家子气了?

    白逸扬加快脚步,快步走过来,目光落在令狐晨身上,不由得一怔,她的孩子都这般大了,心下漾过一丝苦涩,他当年那般容易便被纪芙蒙骗,竟对她不孕之事深信不疑,淡淡一笑,对何清君道:“清君,恭喜你。”

    何清君看了眼晨儿,笑了笑道:“白副参将,好久未见。”

    白逸扬爽朗一笑:“是好久不见,快有六年了吧?你孩子都这般大了。人人都说,摄政王惧内,想来清君婚后必是十分幸福的。”

    何清君“嗯”地一声,唇角绽出一丝甜笑:“什么惧内,都是旁人瞎传的,不过我倒是对眼前的幸福极为满足,白副参将,若是遇上好女子,便再成家吧,令尊令堂都等着你蘀白家开枝散叶呢。”

    白逸扬唇边的笑容消失,成家?谈何容易,他现在依旧过不了心中那个坎儿。当初因为一个纪芙,失去了心中最爱,虽事过五年多,仍旧悔恨不已,面对着另觅归宿的昔日发妻,既算他下了决心放下了,可是心下仍然无法坦然面对。是他懦弱了,京城和朝堂是他挥之不去的梦魇,他怕看到他们眼里的嘲笑。

    如今看到何清君,岁月并未在她脸上留下痕迹,红润的脸上反而更增添了几份妩媚的韵致,他苦笑一声,当年他和白家当真是亏待了她。若非柳大哥后来回边关,告诉他,她那些年为蘀师父偿还巨额债务,到处奔波,他或许至死都不知她那些年过得那般苦。

    他以为只要他心里爱她,尊她为正妻,便是爱她的最好体现。他跟其他官宦家的男人一样的想法,以为妻子娶进门就行,给她尊重和养尊处优的生活,她必定就幸福。他以为媳妇进门伺候公婆是应该的,却未想到母亲会那般讨厌她,会与纪芙一起算计自己和她。

    是他自私了,在他和纪芙出了那样的事后,只道对不起她,可是她顶多像其他女人一般哭哭闹闹,过后也只能隐忍接受,他却忘了,她是何清君,是在江湖中逍遥惯了的何清君,能自愿缚了手脚关进白府的笼子,已是她最大的底限,想让她从此折断双翼,她宁愿涅磐重生——所以她选择了世人所不齿的和离下堂!

    经过这么多年,他不由得不相信,她的选择是正确的。摄政王对她的宠爱,京城无人不知。摄政王为了能逍遥江湖连皇帝都不肯做,小皇帝哭求数次都不能求他留在朝中辅政,却因为她心软,一句话便令他放弃自由再辅政两年,当真是宠到无人能及的地步。

    柳清飞此时也劝他:“是啊,清君说得不错,逸扬,你也老大不小了,若是惩罚自己也够了。早点再娶吧。”

    白逸扬笑了笑,不语。

    令狐晨突然仰脸道:“娘亲,钟琳姨姨告诉过我,说娘亲曾被一个叫白逸扬的人欺负了,就是这个叔叔吗?”

    白逸扬:“……”

    柳清飞:“……”

    何清君俏脸一红,干咳两声,嗔道:“小孩子别多事!”尴尬转目,瞥见不远处的一抹青色身影,笑了笑,也未点破。

    哪知她这一分神的功夫,令狐晨却忽然窜至白逸扬腿下,抬起小短脚狠狠地踢在白逸扬小腿骨上。别看他人小腿短,这马步却不是练假的,相比同龄的小孩,脚劲本就大,能抵得上一个十来岁的男娃的脚力了,又是出其不意的全力一踢,白逸扬根本未注意到脚下的小人儿,因此也毫未运力抵抗!

    于是这一小脚顿时踢得他“啊——”地一声低呼,弯腰抱腿!岂知那小小人儿还有后招,小短腿跟着飞起,正中白逸扬的——命根!

    白逸扬双腿一夹,双手捂着要害部位连跳两下,俊美的五官痛得扭曲在一起,额上渗出疼痛的冷汗,脸色一片惨白,身子一歪倒下,“你……”

    令狐晨利落落地,然后利落躲到娘亲大人身后,偷笑,这一招是钟琳姨姨教的,他练了好几个时辰呢,司徒叔叔就是他的第一个脚下败将。

    钟琳姨姨说了,白逸扬把娘亲欺负得可惨了,娘亲哭了好几个月呢,他不知

    道好几个月多久,但钟琳姨姨说了,那日子比他天天蹲马步还难受,还难熬,就像他蹲了好多天好多天的马步一般。钟琳姨姨说了,他若是个爱娘亲,若是个小小男子汉,就该为娘亲报仇。

    他当然是个爱娘亲的好宝宝啦,而且他已经是个勇敢的小小男子汉啦,当然应该为娘亲报仇。所以钟琳姨姨就教了他这一招,他练会后,钟琳姨姨就说司徒叔叔也欺负过娘亲,让他先找司徒叔叔报仇!

    他记得司徒叔叔一进院子,他便扑上去两脚,司徒叔叔双手捂着他的尿尿,连跳了好几下后,大叫着:“完了完了,破了,一定破了!”然后就一溜烟儿地跑了去检查他的尿尿破没破呢!当时他和姨姨抱在一起大笑呢。姨姨说了,这一招一定要出奇不意,才有奇效!

    哼,他不信这个白叔叔的尿尿就不破!钟琳姨姨说了,要踢得他永远不能人道!可是人道是啥啊?小晨儿搔搔头,瞪着大眼睛眨巴两下,现在这个坏叔叔算不算是永远不能人道?

    何清君石化了,凌乱了!这孩子!是谁教给他的?!眼见白逸扬痛苦的侧躺地上,她既不便去相扶,两眼更不便去瞧他腰下的要害位置……这个,她抚额,转目瞧向柳大哥跟薛青。

    柳清飞似乎也石化了,瞠目结舌地呆立着,竟忘记去扶白逸扬一把。

    薛青先是目瞪口呆,继而忍笑将头转向旁处,心想,过会回去,必定要向自家王爷禀报小世子的英勇威猛!

    “柳大哥,快将白逸扬扶起来啊。”何清君万分尴尬地道。

    柳清飞“哦”地一声,赶紧将跑过去搀扶白逸扬。白逸扬哆嗦着站起来,盯着令狐晨苦笑。

    小晨儿瞧瞧从娘亲身后探出头来,大声问道:“叔叔,你的尿尿破了没有?”

    白逸扬双腿一虚,身子一歪,再一次倒下。柳清飞眼疾手快,手臂迅速一捞,将他捞起。

    薛青“噗”地笑出声来。

    何清君一脸谦意问道:“白逸扬,你……没事么?”

    白逸扬缓缓摇头,再次苦笑,他现在看起来像没事么?“看来我是得赶紧娶妻了,也好给我生个儿子保护我,否则,再过几年当真要被小世子踢死了。”

    柳清飞忍不住哈哈大笑,揶揄道:“白逸扬,你可有后悔?你可想到报应不爽?你这就叫现世报……”

    白逸扬脸色一沉,柳清飞登时意识到这话说得太没遮拦了,却听白逸所涩涩地道:“我早就后悔了,可惜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

    一阵沉默。

    小晨儿那稚嫩的声音问道:“娘亲,后悔药是什么药,能治好那个叔叔破了的尿尿吗?”

    何清君嘴角一抽:“……”钟琳,你都教了孩子些什么啊?

    柳清飞:“……”不亏是摄政王的儿子,这仇报得……嘿嘿,快意!

    薛青:“……”小世子,好样的,等属下向王爷给你请功!

    正在此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带着怒气传来:“何清君!你这是要彻底毁了我儿吗?”

    何清君不用转头也想像得到白老夫人满脸的怒气,暗自摇头,白老夫人似乎总是以为她欠了白逸扬的,以为所有人都对不起她呢。

    “娘!”白逸扬忍着要害的隐隐巨痛,暗道,莫不是真的破了吧,怎地如此疼痛?

    白老夫人在丫环的搀扶下,拄着拐仗过来,“何清君,你是故意教你儿子这般做的吧?你就是想报复逸扬,想毁了他是吧?”

    “娘!咝——”白逸扬抽着气。

    何清君似笑非笑地道:“白老夫人,似乎你经常会忘记什么叫尊卑之别?”

    小晨儿一听到“白老夫人”四个字,眼睛一亮,钟琳姨姨说了,这个叫白老夫人的老虔婆是害娘亲伤心好几个月的罪魁祸首,他不知道老虔婆是什么意思,钟琳姨姨说,就是很不要脸的老妖婆老贼婆!所以姨姨还教了他一招……姨姨说了,这招对付有武功的人不行,但是对付一个行动缓慢的老贼婆非常有效!

    于是小晨儿趁着大人们剑拔弩张,谁都未注意他的时候,迅速溜到白老夫人面前,高高抬脚,狠狠朝着白老夫人的脚背跺下!

    白老夫人毫无防备,脚上吃痛,顿时“嗷——”地一声痛呼,丢了拐仗去抱脚,只是她年老体迈,又丢了拐杖,单脚岂能立住?于是“扑通”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声惨叫尚未出口,小晨儿便抬起小手狠狠给了白老夫人一嘴巴子!然后再一次迅速退到娘亲身后躲起来。

    “我是小世子,就要蘀天行道,教训你这个恶毒老太婆!”钟琳姨姨就是这么教的,他应该没说错吧?

    场面僵住。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白老夫人嘴巴张着,惨叫声始终未出口。

    好一会儿,白逸扬顾不得疼痛,跑过去一边喝斥那婢女,一边扶起母亲:“娘——”

    白老夫人这才反应过来,“哇”地一声就大哭起来:“遭雷劈啊!老身这么大岁数竟被一个小娃儿打啊!老天不睁眼呀,有人仗势欺人啊!”跟着对何清君厉声道:“何清君,你会遭报应的,你教唆小孩子殴打老人,你会遭报应的,我诅咒你!诅咒你儿子……”

    话音未落,忽听“啪”地一声清脆声音,跟着脸色一阵火辣辣地痛!她竟又被何清君甩了个耳光!白刘氏惊惧瞪着何清君,只见她脸色难看,目露杀气,不由得一瑟,倚在白逸扬怀里。

    何清君厉声道:“你诅咒我,我可以当你是个老人,容忍了你,但是诅咒我儿子……你信不信,我一剑杀了你!”说着短剑出鞘。

    白逸扬见状,忙道:“清君,我娘虽有万般不是,但是看在年老愚昧的份上,不要跟她计较了。”

    柳清飞也忙着劝和:“是啊,清君,别跟她一般见识了,就算是给逸扬和大哥个面子,饶过她吧。”

    何清君哼了一声道:“白老夫人,莫要倚老卖老,你过去对我做的那些事,我都看在你是一个老人的面子,不跟你计较。就算我过去曾是你白家妇,如今我却是堂堂摄政王的嫡王妃,你再敢对我不敬,对小世子不敬,休怪我杀人不眨眼!”

    手臂微动,短剑闪电般出手,“刷——”地绕过她半个脑袋,一层花白头发纷纷落地!白老夫人“嘎嘣”一声吓晕了过去。

    白逸扬:“娘——”忍着胯下疼痛抱起白老夫人,看了何清君一眼:“清君,我蘀我娘向你道个谦,她应是老糊涂了……”

    何清君却不客气地道:“白逸扬,我告诉你,我早就想教训你娘了!一再隐忍,不是软弱怕她,不过觉得她是个老人,没想到她却仍旧不知收敛、不知死活!若你再这般纵容你娘,你和你白家早晚有一天会毁在她手里!摄政王和我不是每次都可以瞧在白参将和你的面上放过她放过白家的!下次再这样,我谁的情面也不看!我的儿子,就算不是小世子,也是我心中的金枝玉叶!谁敢咒他,我就杀谁!”

    白逸扬那张俊美的脸铁青,心下也明白母亲对何清君不起,可是她毕竟是他母亲,被那个仍在他心中的女子当面扇耳光,他这当儿子的脸色自然不能好看了。

    “白逸扬,相识一场,我奉劝你一句,孝顺没有错,但若为了孝顺二字,害得白家家破人亡,到时后悔药别说买,就算是想你都不用想了,直接自刎向白家所有人谢罪去吧!还有,若不能管住你娘,也不要再去祸害其他女子了!”

    语毕,弯身抱起小晨儿,“薛青,回府!”

    薛青忙道:“不去三王爷府里了?”

    “不去了,带着一身的晦气和戾气,去了别吓坏炫儿世子!”

    “娘亲,你生晨儿的气了吗?”

    何清君脚步微顿,看他:“晨儿,打白老夫人也是钟琳姨姨教的吗?”

    小晨儿重重点头。“娘亲,晨儿惹娘亲生气了吗?”

    何清君轻叹:“晨儿……算了,你姨姨也是在为娘亲出气,只是晨儿,以后不可以这样了,听见了没有?”

    小晨儿点头:“娘亲,晨儿只是想为娘亲报仇!”

    “好,我知道晨儿乖,但是娘亲过得幸福,就算是报了仇了!”

    “那娘亲幸福吗?”

    “当然幸福。”

    ……

    听着他们母子的对话,白逸扬忍着胯间疼痛,无言地背着老娘默默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