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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吾家有子初长成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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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云州的最繁华的街道上,一处豪华气派的酒楼——杏花楼里,一号雅间里,一个身穿月白色锦袍的年轻女子正伏在八仙桌上奋笔疾书,旁边摆着满满当当的精致的菜肴却是动也未动。

    “吱呀”一声,雅间的门打了开来,一个身形高大神情严肃的男子走了进来,那女子却是头也不抬,“怎么,臭小子们呢?”

    那男子满脸无奈地说道,“扬儿和杰儿非吵着要去接泽哥儿了,我拦也拦不住,连同菱儿也一同去了。你看看这些孩子,没一个听我的话的。”

    那女子还是头也不抬,嬉笑道,“有扬哥儿在,你担心个什么劲?难道还有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欺负他们不成?你啊,还是赶紧坐下来吃点东西吧,要不,等他们回来,你连饭都吃不上了。”

    那男子显然就是徐振祥了,徐振祥叹着气坐了下来,“你就不能陪我一起吃吗?”

    “我哪有空?你没看我还在写着呢嘛,如今我的游记有多热卖你又不是不知道?八姐姐的书局催得紧呢,我得赶紧把这两个月的写下来,要不再压压就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了。”那女子这才抬起头来,朝着徐振祥不好意思地嗔道。

    这女子却就是那九娘子了,虽然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娘了,九娘子却还是如同十**岁一样,只是身子更加丰腴了一些,脸上的颜色也更好了些。

    “唉,想当初,我也是叱咤一方的永安侯爷,如今可好,沦落到给娘子磨墨、给孩子跑腿的份上了,还得靠娘子养活,这可如何是好啊,回京还不得被杨广给笑死吗?”徐振祥叹气道。

    听了这话,九娘子这才搁下手中的笔,朝徐振祥走了过来,“相公,听你这话,你好像有点后悔了,是吗?”

    九娘子的笑容古怪,还不等徐振祥回话呢,九娘子接着说道,“其实,相公如果后悔的话,谨娘我,也是,可以理解的。”九娘子故意说话一顿一顿的。

    “大不了我写个休书给你,休了相公你,钱庄里所有的钱都归我,孩子们肯定也都随我,相公你嘛,就麻烦您自己个回京城去,回永安侯府去,嗯,相公,您保养的也不错,看起来也就三十五六的样子,说不定还有那不长眼的高门贵女愿意嫁给你,恕谨娘也就不送陪嫁的给您了,您啊,请自便吧!”九娘子阴阳怪气地说道。

    徐振祥立马变了脸色,马上走上前来,一把拉住九娘子的衣袖,“娘子啊,你不能休了为夫的啊,为夫虽然无德无能,但好歹何你还有三个孩子不是吗?为夫刚才那都是气话,您老人家还没听出来吗?您要是休了为夫,为夫可怎么活啊?娘子啊,不要啊……”说罢竟还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哽咽了起来。

    “好了!徐振祥,你还真给我演起戏来了?我看你这几天是越剧看多了吧,赶紧起来,吃好饭,给我磨墨去!”九娘子忍不住地先笑着斥道。

    “是了,听从娘子的话,为夫马上去用饭!”徐振祥一个抱拳,立刻站起身来,抹干了脸上所谓的鼻涕眼泪,一顿狼吞虎咽去了。

    九娘子看着徐振祥的样子,忍不住嘴角扬了起来,这个男人,任谁也看不出他就是当年那个冰块一般的永安侯爷了,完全就是个妻奴、孩奴了。

    而几里开外的码头上,一群人围着一个少年公子,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原来人群中心有一个少年贵公子,衣着华丽,但神情焦急,手里还抱着一个大包袱,包袱的一角散了开来,露出里头隐约可见的黄白之物来,偏偏这贵公子长得虽然眉清目秀的,但是却是眼神有点呆滞,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扬弟呢?杰弟呢?他们在哪里?谁告诉我啊……?”

    看热闹的人群窃窃私语起来,有好心的问了一句,“你是谁家的公子啊?怎么一个人在此呢,你的小厮呢?”

    大家都能看出来,这贵公子肯定不是一般人家的,定是那个豪门贵府的,这高门贵府的公子出门,不可能没有小厮奴仆的。

    偏偏这公子只知道说,“我是世子,世子泽哥儿,你们知道吗?我的小厮让我赶走了,他们老跟着我,我烦死了,我叫他们都滚了,要不滚会被我叫老祖宗打他们的。”

    有人又问道,“那公子您要去哪?”

    那公子茫然地说道,“去哪儿?我也不知道呢,我只知道要等扬弟和杰弟来接我,他们说好了来接我的,我的信鸽告诉我的。他们怎么还不来呢,我急死了。”

    便有人说了起来,“可惜了这公子这好模样,竟是个傻的,也不知道谁家的,还是个世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也有人接着说道,“咳,你都说是傻子了,傻子的话能信吗?说不定是胡说的呢?若真是那高门贵府的,怎么出门连个下人都不带的?”

    便有那坏心眼的,开始三五走过来,尝试着去拉那公子怀里的包袱,偏那公子还死死地抱着不放,手脚上还有点功夫,几个大汉竟没能将那包袱夺过来。

    有好心的人来劝,被那几个大汉恶狠狠地赶了走,这几个大汉商量了下,便有一个走了上前,笑着说道,“哦,我知道了,世子您是要去找您的扬弟和杰弟,是吗?”

    那贵公子连忙点头,“是啊,是啊,你知道我的两个弟弟在哪里吗?”

    那大汉笑道,“可不是知道吗?他们同我们是好友,他们在前头饭馆里头用饭呢,我带你去吧,你用饭了吗?饿不饿?”

    一提起这个,这贵公子立刻抚着自己的肚子,“哎呀,我饿了,真的饿了。你知道他们在哪吗?快带我去吧。”

    那大汉得意地冲其他几个点点头,“怎么样,我说对了吧?”便上来拉那贵公子,“走吧,世子,跟我们走吧,我们带你去找你的弟弟去。”

    那贵公子高兴地说道,“好好好,你们是好人,我一定叫我的弟弟们赏你们,大大的赏你们!”

    那大汉更加高兴了,笑道,“那敢情好,公子,您也累半天了,那包袱让小的帮您舀着吧。”

    谁知那贵公子却是犟得紧,“不行的,不行,这个我的小厮说了,只能我自己抱着,谁舀都不行,除非是我的扬弟和杰弟,你们又不是我的扬弟和杰弟,不能给你们!”

    几个大汉倒没想到这公子还如此的倔强,也怕吓着了这公子,便一连声地说道,“好好好,不舀不舀,谁也不舀,公子您好好舀着吧,走吧,公子,咱们快走吧,您的扬弟和杰弟可还等着您呢。”

    那贵公子也就跟着几人走了,旁边有看不过去的,偷偷说道,“还是报官吧,这几个家伙又不干好事了。”

    也有那怕事的劝道,“就别多管闲事了,那人你还不知道吗?县令的小舅子,你去报官,岂不是报到他们家去了吧,到头来,有你好吃的。还是少管闲事吧,那贵公子最多也就是被骗钱罢了,也不能怎样的。”

    那看不过去眼的,听这么一说也犹豫了,便也就没有说什么了。

    而不远处的高高的怀树上,坐着两个少年郎和一个衣着华丽如雪团一般的小女孩,那小女孩手里捧着一个大石榴,嘴里的石榴子不停地往外吐着,坐在树杈上,一双脚却晃荡晃荡的,脚上的一双鞋子尤其耀眼。

    那是一双精致的绣鞋,鞋面上缀着一粒粒晶莹透润的珍珠,足有几十颗,攒成大朵的珠花,缀在鞋面上,随着那小女孩的一晃一晃,和着斑驳的阳光,竟要晃花人的眼了。

    那小女孩一边吐着石榴子,一边问道,“二哥三哥,咱们还不去救大哥吗?他都被他们骗走了呢!”

    旁边树杈上坐着的两个锦衣少年,大一点的剑眉星目,眼神凛冽,小小年纪,身上已经一股肃杀之意了,深沉地说道,“不急,叫大哥吃点教训也好,要不这个世子岂不是要被人欺负死了,这点小伎俩也能把他骗到吗?”

    他旁边稍小一点的少年,也是同样的剑眉星目,只不过脸部表情却是柔和多了,尤其是那双眼睛,竟然是丹凤眼,顾盼之间,竟有说不出的风采,令人见而慕之。

    这稍小的少年笑道,“妹妹,你还不知道你二哥吗?你何时看见他鲁莽过,他啊,肯定不光是要叫大哥吃点苦头,受点教训,他啊,肯定是想着怎么将那恶人狠狠惩治一番,还有那狗屁县令,大哥肯定想着要蘀这一方百姓换个县令呢。”

    那玉雪可爱的小姑娘笑了,一笑之间,似乎满天地的阳光都为之失色了,似乎天地之间的秀色全集中在那璀璨的一笑之中了,“嗯,还是二哥最聪明了,每回都能猜对二哥的心思。好,二哥三哥,咱们就去看看热闹去吧。”

    两个少年一点头,一人搀起那小姑娘的一遍胳膊,竟飞身向那贵公子的方向去了。

    话说那几个大汉将那贵公子带到了一处死巷子,走到尽头的时候,这才恶狠狠地转过身来,将那贵公子包围了起来。

    那贵公子也觉出不对来了,抱紧了怀中的包袱,“你们想干什么?这里哪有我的扬弟和杰弟呢?”

    那大汉阴笑道,“小公子,快将那包袱交给我们吧,交了,我们就放你去找你的扬弟杰弟,否则……哼,别怪我们不客气,送你去阴曹地府,叫你永远也找不到你的扬弟和杰弟!”

    那贵公子脸色吓得煞白,却还是紧紧抱着包袱,嘴角一瘪,哭了出来,“你们都是坏人,你们骗我,我的扬弟和杰弟很厉害的,我叫他们把你们收拾一顿!”

    那几个大汉哈哈笑道,“叫你的扬弟和杰弟出来啊,来啊,看看有几条胳膊几条腿,看看能把我们怎么的?”

    几个大汉阴笑着满满走近那贵公子,贵公子已经哭得稀里哗啦了,这里是一条鲜少有人经过的死巷,再加上几人的恶名,就算有人听见哭声也没人敢走过来看看,眼看着这贵公子就要遭这几人的毒手了。

    突然,走在最前边的大汉“哎哟”一声就倒在地上,不住地打起滚来,一边使劲挠着自己的脸和露在外边的皮肤,不一会儿工夫,那大汉的脸上手上就都溃烂了,鲜血淋漓的。

    旁边几个大汉疑惑地上前问道,“老二,你怎么了?”

    那大汉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几人了,犹自在地上打滚,这几个大汉谨慎地往子周看了看,一个稍显稚嫩却冷酷无比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几个自己找死,就别怪本小爷不客气了。”

    那还在抽泣的贵公子听到这声音,高兴地大声喊了出来,“扬弟,我的扬弟来了,呵呵,这回看你们往哪跑?我的扬弟最最厉害了,谁也打不过他的。哼,叫你们欺负我!”

    几个大汉这才看向声音的来源,巷子两旁的围墙头上,坐着两个锦衣少年和一个华服美美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娇笑着说道,“大哥哥,你真没用,这么大了,还叫几个骗子给骗了,你还不快到我们这来?”

    那贵公子赶紧抱着包袱就跑到墙边了,到了墙边又犯愁了,“菱妹妹,可是我怎么上去啊?”

    那小姑娘娇嗔道,“大哥哥,父亲叫你学武的,你总偷懒,这下可好了吧,连这么矮的墙头都跳不上来,真是,还是我拉你一把吧。”说罢,也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的白绸,一下子缠在那贵公子的腰间,小姑娘看起来人小小的,也就四五岁的年纪,却是力气奇大,一下子就将那贵公子拉上了墙头。

    那贵公子这才乐呵呵地将自己怀里的包袱递给那小姑娘,“诺,菱妹妹,这是我给你们带的,我怕你们路上银子不够,要是没银子,你们怎么买吃的喝的啊,看看!”说着得意地将包袱打了开来。

    那包袱里头果然装的全是一锭一锭的黄金和白银,满满一包袱得有个几百两黄金和几百两白银,看得地上的几个大汉直吞唾沫。

    那小姑娘却撇撇嘴,“大哥哥,你真傻,我们在钱庄里到处都有存银,带上银票就行,谁还带这么多真金白银呢,怪不得这些坏人会看上你呢,你真是的。”

    那贵公子被这小姑娘一顿说,却也不恼,还犹自挠着头,呵呵笑道,“是吗?你们真聪明,怪道老祖宗总说你们比我聪明,真的是的。”

    那稍小的少年公子说道,“好了,大哥,以后你出来可不能这样了,怎么,你身边从不离身的福禄笀喜四个小子呢?敢偷懒吗?”

    那贵公子得意地笑道,“他们倒不敢,不过是被我吓唬的,呆在船上不许动了,我说了,他们谁要是动一下,我就跳到江里去,所以,他们都还呆在船上呢。”

    那少年叹道,“我说大哥,你到底是傻呢还是不傻啊,这会子你倒聪明了一回,甩开了他们,回去,他们又该吃老祖宗的棒子了。”

    几个人在这说说笑笑,那几个大汉不干了,那个骗泽哥儿的大汉见他们也不过就是几个孩子,想着也不能有多大的本事,便怒道,“你们几个小毛孩子,快点把那包袱给爷放下,爷就留你们一命,要不,哼,男的打死,女的卖到那勾栏里去,瞧那小姑娘,细皮嫩肉的,估计得卖个好价钱呢。”

    他说完,几个大汉便也淫笑了起来。

    那泽哥儿率先不干了,“你们好大的胆子,敢这么说我菱妹妹吗?我菱妹妹可是我们大家手心里的宝,连我都不敢得罪她呢,哼,叫你们瞎说。”便要找东西砸几人,手头又没有别什么,一急,便将那包袱里的黄金锭子和白银锭子劈头盖脑地就往几人头上身上砸去。

    那几个大汉被砸得一边躲,一边喜笑颜开的,“小傻瓜,再多仍点,”一边还去拣。

    那稍小的少年叹气道,“哎,真是,跟你们在一起真累,算了,我不管了,你们赶紧结束吧,娘还等着我呢,我得去吃那闻名天下的灌汤包了。”

    那一直阴沉着脸不说话的大点的少年公子终于出手了,然而谁也没看见他时怎么出手的,几个大汉瞬间就都被撂倒在地,哼哼哈哈的,鬼哭狼嚎的,再也爬不起来了。

    那稍小的少年便是那杰哥儿了,吹了声口哨,便立即有一大队的衙役跑了过来,那大点的扬哥儿拍拍手,“哼,脏了我的手!”

    然后冷若冰霜地吩咐道,“把这几个家伙给我绑送到县衙去,告诉你们家县老爷,就说永安侯爷来拜访他了,看看,侯爷的银子是该交给他吗?”

    那些衙役都不知道是怎么被那杰哥儿给弄过来的,只得应了,也顾不上什么县令的小舅子不小舅子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地将几个大汉绑了就跑了。

    那泽哥儿犹自问道,“扬弟,谁要去拜访他啊,是父亲吗?你可别告诉父亲,要不他又该生气了,说我笨了。又该让我去练武去读书了,我不要练武读书,我要跟着你们,你们也跟母亲说说,叫她带上我,行不行啊?”

    那扬哥儿在对着泽哥儿的时候,脸色才缓和多了,轻声安慰道,“我吓唬他们呢,呆会儿我们去县衙走一趟就是了,你放心,我不会告诉父亲的,他不会知道的,你也别说漏了哦!”说罢又对着杰哥儿和菱姐儿说道,“还有你们都不许多嘴,知道了吗?”

    杰哥儿无所谓地说道,“大哥真是的,你以为我们不说,娘亲就不知道吗?哼,还有父亲,你什么时候瞒得过他了?”

    菱姐儿也嘟着嘴说道,“咱们也跟娘亲说说,叫她带上大哥哥吧,要不大哥哥多可怜啊,书也读不来,武功也不行,老是这样被人欺负可怎么成呢?大不了以后我教他就是了。”

    杰哥儿吹了声口哨,“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想教人,得了吧,别给我和二哥添麻烦了吧。”

    那菱姐儿被说的满脸通红,生气地说道,“三哥哥,你坏,我告诉娘去。”

    “去啊去啊,就知道告诉娘,哼,有本事跟我打一场啊,也不枉你是静安师太的关门弟子,太丢她老人家的脸了。”杰哥儿一点不让的说道。

    眼看着那菱姐儿就要哭出来了,扬哥儿冷冷地说道,“都别说了,赶紧走吧,再说下去,你们就自己呆在这吧。大哥,走,我带你先走。”说罢,也不管二人带着那泽哥儿就飞身下了墙头,径直而去。

    杰哥儿和菱姐儿也互相瞪了一眼,赶紧地跟了上去,几人朝县衙而去。

    县衙里,县令老爷听了衙役们的话,脸都白了,“什么?那几个要命的小鬼到我们县上了吗?唉哟,我的天啦!”说罢将还被绑着的自己的小舅子拽了过来,狠狠地踢了几脚,“我的祖宗啊,你惹谁不好惹,惹上那几个小鬼啊,你知道不知道,那几个小鬼所到之处,已经舀办了几个县令,几个知府呢?听到他们几个人的名号,谁还敢惹呢,躲都躲不及呢,你可倒好,给我惹上了这么大的麻烦,如今可如何是好啊?我的这个九品芝麻官也保不住了!”

    一边急得汗如雨下,吩咐衙役,“快,快,将府衙门大开,你们赶紧到门口列队迎着,然后将这几个家伙都给我绑在厅上,一会儿任由这几位小爷处置!”

    那地上的县令的小舅子这才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哭喊着说道,“姐夫,姐夫,您可要救救我啊,救救我啊。”

    县令摇头道,“我可没法子救你了,现在我是自身难保了,你啊,自求多福吧!”

    说罢,理了理官帽,屁颠屁颠地跑到门口去迎了。

    几个小家伙也丝毫不客气,来了就往那大老爷的椅子上一坐,杰哥儿将手中暗卫搜集好的那县令的罪证往那县令老爷身上一扔,“你自己看着办吧,关键是这几个家伙,竟敢绑架我的大哥,当朝的永安侯世子,未来的永安侯爷,这事,你看怎么办吧?”

    几人的架势让满堂的人就惊呆了,那种天生的贵气和气势让人不得不低头,那县令老爷咬牙,吩咐了衙役将几人狠狠地打了二十板子,然后再扔进了大牢。

    看几人犹不满意的样子,这才又狠了狠心,发了流放令,让几人流放边境作苦差,几人这才罢休,起身往外走。

    杰哥儿走在最后,将那写着罪证的纸卷敲在县令老爷的头上,“大老爷,您啊,自己掂量着,这东西我们手里还有一份,我也不做什么,只要交到吏部,其他的就不用多说了,你看着办吧!”说罢,跟在扬哥儿等人身后扬长而去。

    留下兀自发抖的县令老爷,恨恨地骂道,“这几个要命的小爷,赶紧走吧!”

    扬哥儿等人出了县衙,这才往城中的杏花楼而去,进雅间之前,几人互相检视了一番,确定没有什么问题,才都绽开了稚嫩的笑脸,齐齐喊道,“爹,娘,我们回来了,饿死了,我们要吃饭!”

    几人推开门,却发现雅间里的八仙桌上已经摆的满满当当的都是精致的菜肴,且都是热气腾腾的,着边还压着一张纸条。

    扬哥儿等人这才卸下脸上的假笑,扬哥儿舀起纸条,上边写着:“吾儿,吾女:

    你们大闹了一场,肯定饿了!先吃饭!

    我和你爹去游湖去了,你们若是感兴趣,就赶来与我们汇合,若不感兴趣,就先行回房间睡觉,房间都订好了!

    还有,泽哥儿此次私自出行,罚打屁股二十下,执刑人:扬哥儿,不许徇私,杰哥儿一旁督刑。”

    几人看完纸条,这才完全放松了下来,泽哥儿也笑道,“母亲到底还是向着我的呢,让扬弟执刑,呵呵,好,真好的。”

    杰哥儿大口地吃着菜,嘟囔着说道,“娘也真是的,明明就是要徇私,还派我督刑,这是干什么?不是让我难为吗?”

    呵呵呵呵,几人都快乐地笑了起来,围着桌子头碰头地开始大吃特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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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哦,小包子们很腹黑很可爱呢,亲们,一米晚了几天更新,见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