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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醉酒调戏了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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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带着沐歆宁巧妙地躲过巡视的禁卫军,过宫廊,穿小径,出水榭,来至沐歆宁白日驻足过的荷花池。

    一池碧波泛孤光,明河共影,莲叶作轻舟,星辰为宾客。

    夜风吹来悄叩舷,金鲫潜游,搅碎半池花影。

    想不到,皇上为了她居然如此的煞费苦心,沐歆宁望着月下美轮美奂的荷花池,清冷的眸子终于露出了浅浅的笑意,“紫菀谢过皇上,让皇上费心了。”

    没有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也没有刻意雕琢的繁华美景,明明只是世间最朴实寻常的夜色,却让她看到了皇上这一刻的真诚。

    “朕就知道你会喜欢的。”淡淡月华下的素衣女子,神色安然,浅笑流淌于眉梢,虽非倾城色,却已撼凡尘。

    皇上看着沐歆宁的眼中不知在何时已染上了几分痴迷,朦胧的情愫暗生,若非夜色遮掩,否则沐歆宁定能看到他微微涨红的俊颜。

    夏紫菀,你可知,你是第一个值得朕真心相待的女子。

    “朕也曾想过要送你世间最名贵的珠宝玉器,赐你这一生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但朕也知道送你那些俗物只会侮辱了你,而且朕更怕一旦送了你,你从此就再也不愿出现在朕的面前。”皇上将手中的宫灯挂在了荷花池边的小亭上,又随手取了两杯早已放在石桌上的酒,“朕听撷芳居的宫女说,你很喜欢长安府进贡的新丰酒,有时甚至还忘了用膳。”

    从不知道会有女子嗜酒如命,但出现在沐歆宁的身上,仿佛又是那么的合情合理。

    “二十年的新丰酒。”新丰酒贮藏的时间越久,就越醇厚。沐歆宁一闻酒香,便毫不客气地接过皇上递过来的酒,不是浅尝,而是一饮而尽。

    清冷的明眸因沾酒之故,微醉迷离,沉寂的心或许是藏着太深、太久,而渐渐地茫然。

    不是她喜欢孤傲,喜欢冷漠,只是习惯了而已。

    一个人躲在寂静的院落,独自饮酒,在半醉半醒之际,寻找着被遗落的深情。

    “咳——”咳咳,醇厚的新丰酒,比汤药更苦,而皇上又是滴酒不沾,喝得急了,却免不了引起旧疾复发。

    借着到亭中取酒,皇上极力压下了几欲咳嗽出声的不适。

    “清箫响九霄,美酒沽新丰;声断无由醉,难消片刻愁。都说一饮新丰酒,暂忘世间愁,骗人的,都是骗人的。”连饮数杯,沐歆宁的醉意渐生,而饮了酒的她,仿佛像疯了般,似哭似笑。

    若能相忘,醉上一世,又有何妨。

    “紫菀,别再喝了。”皇上并不知沐歆宁的酒量会如此的差,他以为她一日三餐不离酒,想来小酌几杯也不碍事,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清冷的女子见了酒就仿佛像变了个人似的,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这哪是小酌,明明就是想把她自己灌醉。

    半夜三更,孤男寡女独处,还是个醉了酒的女子。

    夏紫菀,你也太信任朕了。

    皇上有些哭笑不得,也有些不知所措,想去扶沐歆宁,但又被沐歆宁一把推开,“你是何人,凭什么管我?”

    呵——哈哈——,醉颜晕开,步履凌乱,沐歆宁迷离的星眸在一阵狂笑中睁开,她傻傻地盯着夏侯墨,明黄色的龙袍逐渐地成了白衣,她不敢置信,又再次地睁开眼,明黄色,不,是白色。她好像分不清了,却仍固执地相信那是只属于师父的白色。

    师父,是师父来找她了吗?

    沐歆宁醉步踉跄,跌跌撞撞地攀上夏侯墨的长臂,而夏侯墨却被沐歆宁这突然亲昵的举动吓得愣在当场。

    带着面纱的脸庞,缓缓地对上男子困惑的双眸,沐歆宁泪光盈盈,“我很丑是不是?”

    夏侯墨摇摇头,“不会。”

    楚楚纤腰紧紧地贴在夏侯墨的身前,皓质呈露,而沐歆宁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娇甜与柔软,“那你为何就不能喜欢我?”师父。

    眼中的爱慕与痴恋,是如此的令人沉沦,但夏侯墨却皱起了双眉,“紫菀,你醉了。”

    “不,你又在骗我。”骗了一次又一次,可她还是这么心甘情愿地被他骗。

    “紫菀,别这样。”扶在双臂上的素手忽然勾住了夏侯墨的脖颈,夏侯墨涨红的俊脸愈加地发烫,略带嘶哑地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是说过不会碰她,但她若再这么勾引他,他也当不成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沐歆宁抬眸一笑,下一刻,在夏侯墨始料未及之时,她吻上了他的脸庞。

    隔着面纱的朱唇,带着浓浓的酒气,还有女子身上的馥郁之香,这些无一不在蛊惑着夏侯墨,让他心生涟漪,情难自禁。

    真好,师父没有拒绝她。

    沐歆宁醉眸带笑,有着得逞的狡黠与灵动。

    夏侯墨由最初的震惊、困惑,到现在抑制不住的悸动,还有被沐歆宁轻而易举挑起的欲火,这个女子果然很大胆。

    他是皇上,从来只有他去宠幸女子,还从未有女子敢调戏他,而且是被同一个女子轻薄了两次。倘若此事传扬出去,他这君王的一世英名岂不毁于一旦。

    夏紫菀,这回是你先招惹朕的。

    夏侯墨的眸中闪着危险的光芒,他一手掀开沐歆宁的面纱,朝着沐歆宁的丹唇狠狠地吻了下去。醉了酒的沐歆宁下意识地开始挣扎,淡淡的药草味冲入鼻尖,令她难受地想逃离。

    不,他不是师父,师父的身上没有淡淡的药草味,而师父从来就不会这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