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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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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点……快点……热水,哎呀,快点……”产婆的声音从那屋内传来。

    “啊……啊……好痛,啊……”宇文小三一声一声的尖叫。

    “小姐,您忍着点,忍着点,一会儿就好了!”小月流着泪在一旁劝慰,也是急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她还记得上次小姐生小世子和小公子的时候,有王爷陪在身边,可是这一次,小姐要生了,王爷却要娶别人,这真是……唉!

    轩辕洛辰和轩辕楚狂这两个小孩子,听着娘亲那惨叫之声,在帐篷外急得险些哭起来,耶律逐原则在门口照看他们,怕他们进去捣乱。

    即是正好要生孩子,那这一场闹剧般的婚礼,自然也就取消掉了。那些大臣们知道婚礼取消之后,险些没高兴的疯了去!

    “遭了!这恐怕,恐怕……”那产婆很是焦急的开口,这是难产啊!稍有不慎,便是一尸两命!

    宇文小三看着那产婆面有难色,苍白着面色开口:“若是只能留一个,就保孩子!”并不是她有多伟大,愿意牺牲自己的性命去保全那个还没有出生的孩子。而是那个人已经另娶了,与其这般痛苦的活着,她还不如死了干脆。

    “小姐,你胡说什么!”小月对着她嘶吼,“没了你,你叫小世子和小公子怎么办?你叫小月怎么办?”

    “你……你就将他们送回摄政王府,也是他的儿子,想来他也不会薄待的。”苍白的唇没有一丝血色,咬着牙强忍着痛楚。

    “小姐,难道你要叫小世子和小公子没有娘亲吗?”小月的声音已经带了浓浓的怒气,小姐怎么能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

    这话叫那生无可恋的人眼底燃起了些许斗志,是啊,她怎能让孩子们没有娘亲?!若是他娶的新王妃对孩子们不好,又待如何?想着又用出了许多力……

    “姑娘,用力!用力!就快要出来了!”那产婆流着汗开口,心下也是急得要死,这位姑娘在王上心目中的份量可想而知,要是自己接生的途中让她死了,想必王上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啊……好痛……啊……”望着床顶,眼底终是忍不住出了些许泪花。

    殇殇,今天是你与他人的大喜之日,你可还记得,可还记得这世上有一个我?呵呵……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呢……

    我不哭!我何小三不哭!我宇文小三不哭!眼底慢慢的出现了坚定的光芒,她怎么能哭呢,她是二十一世纪来的新新女性,怎么会被爱情打败!她不哭!不哭!

    就在这时,帐篷外响起一阵喧嚣之声……

    “你怎么来了?”耶律逐原看着出现在面前的人,还隐隐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那人一袭白衣倾城,依旧是那般风华绝代,只是却隐隐的显现出了些许狼狈之感。翻身下马,脚步还踉跄了几下。只因几天几夜在马背上赶路,坐僵了身子。而他一下马,那马儿忽的口吐白沫而死。看那模样,已是累死了!一匹汗血宝马,当真是可惜!

    轩辕无殇看着耶律逐原身上的大红喜袍,邪魅的桃花眼微眯,眼底泛着些许冷意:“她人呢?”

    不问便知他要问的是谁,看了看那帐篷:“在里面!”

    此刻,耶律逐原看着轩辕无殇的眼神略微有些诧异,他收到的消息可是他这三天一直在为他的新王妃准备婚礼的东西啊,怎么就赶过来了呢?从夜魅帝国到这里,少说也是五天五夜的路程,他竟然三天就赶到了,还能避过自己的耳目,当真不可小觑!

    而轩辕无殇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便不再多与他废话,几个大步冲进了帐篷……

    轩辕洛辰和轩辕楚狂不敢置信的咂巴着大眼睛,对视一眼,而后,两个孩子的眼底都闪烁着泪花……

    “哥哥,是爹爹?!”带着惊喜和疑问,那张小小的脸上已经不自觉的爬上了泪痕,是爹爹,是爹爹来了!

    “嗯!是爹爹!”轩辕洛辰毕竟要聪明些,性子又随轩辕无殇,所以只是在心中略一思索,很快就想明白了关于爹爹婚礼的来龙去脉,原来是这么回事!

    “可是,今天不是爹爹娶亲的日子吗?”轩辕楚狂抽了抽鼻子,有些纳闷的看着自家哥哥。

    轩辕洛辰抹了一把鼻涕和眼泪,看着这个小白痴,不屑地:“你这个笨蛋!”

    “你才是……呜呜呜……”

    ……

    “三儿……”一声饱含着深情的声音响起。

    听着那声音,宇文小三不敢置信的转过脸,看着门口的人……是幻觉么?她看见他了,还听见了他的声音,是幻觉么?

    最终,苦笑一声,肯定是幻觉。今日可是他大婚的日子,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想着转回头,不再看他。

    而他,看着她躺在床上,看到那么多人在来来回回的忙碌,便知道又是临盆的时候了,孩子,她和他的孩子……

    可是她,却只看了他一眼,就不愿意再看他了!心下一痛,再次开口:“三儿……”

    小月也呆呆的看着门口,王爷,王爷来了?!可是,可是今日不是王爷大婚的日子么?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产婆看着门口,一个美得天地为之失色的男子,眼含着深情看着床上的女子。短暂的愣神之后,便不耐烦的开口:“女人生孩子,男人进来做什么?快出去!快出去!”

    可是这句话对他半点作用都没有,几个大步跨了进来,站在她的面前:“三儿,三儿,三儿……”

    她才恍然惊觉,这不是幻觉,是他,真的是他!可是他来做什么?来做什么?“出去!”两个字?锵有力!

    他倒退一步,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出去?出去!她可知道,这八个月,他有多想她?睁开眼,闭上眼,脑海中都是她的模样,或笑、或怒、或嗔……可是,他找到她了,终于找到她了,她却让他出去!出去?

    “啊……”又是一声痛苦的惨叫,从她的口中溢出。狠狠的瞪着他,再次怒吼,“出去!”

    “我不出去!”他的眼底,也是满满的坚定。他要陪着她,陪着她渡过这难关!

    他说完便蹲下身子,不顾她的反抗,死死的抓着她的手:“三儿,我不出去!不出去!死也不出去!那日的事情,我可以解释,可以解释!”

    “解释?有何好解释的,解释说你不知吗?”她想着一股怨念袭上心头,狠狠的一用力……

    “头出来了,头出来了,姑娘你再用点力,再用点力……”那产婆带着些许欢欣的开口。

    “不是!我待会再给你解释好么?”看着她那痛苦的模样,他心如刀割。

    冷笑一声,将心中所有的怨念都凝聚在一起,狠狠的抓着他的手,同时也用力的生着孩子……

    不一会儿,他的手便被她掐的鲜血淋漓,但由始至终,他都没有叫过一声疼,就是挑一下眉毛也不曾。

    终于,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响起……

    轩辕洛辰和轩辕楚狂高兴的跳了起来,想要进去。却被耶律逐原拉住了身子:“你们的父王和娘亲可能有话要说。”

    对着这个义妹,他是有着心疼的感情在的。也许是因为自己没有妹妹的缘故,所以才忍不住将她当了亲妹妹吧。轩辕无殇能在今天出现在这里,那便绝非薄情寡义之人,若是两人之间有什么误会,化解了也是无妨。

    两个小孩看了看他,而后乖巧的点了点头。

    接着,小月挂着满面的喜意和些许复杂的情愫,抱着一个婴儿出来了。一只手挡在孩子的眼睛上面,笑着开口:“小世子,小公子,真的是个妹妹哦!我们到那边帐篷里去!”刚刚出生的孩子,是不能在烈日下暴晒的。

    “好!”两个孩子跟着她一起过去。而也在同时,动作比轩辕无殇慢一步的停云也策马赶到了,与小月眼神交汇,两人的面色都有些复杂……

    ……

    宇文小三生完孩子,已经晕了过去。而轩辕无殇还抓着她的手,呆呆的坐着。

    那产婆看了看他们,不好多管闲事。便也退了出去……

    他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脸颊旁,轻轻的磨蹭,那邪魅的桃花眼底隐藏着点点水光。三儿,三儿,你真狠心,说走就走。若不是,若不是我知你的性子,特意办了这一场婚礼,逼得你出现,你是不是就想躲着我一辈子?

    修长的手触上她的脸颊,却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三儿,我的三儿,你可知你的那一句“爀念”、“爀念”……份量有多重?

    忽的,他低低的轻笑起来,笑着笑着,却有一滴泪砸到了他们紧握的手上。但是,纵使再怎么艰难,他终于找到她了,终于找到她了不是么?再不用饱尝这相思之苦,再也不用……

    就这般静静的坐在她的床边,一动不动,整整四个时辰,眼底带着些许贪恋看着她的脸,终于,她的睫毛轻轻的动了动……

    美眸睁开,还带着些许恍惚……

    “三儿,你醒了?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听着他的声音自耳畔传来,有些迷蒙的转过头,看着他。意识逐渐恢复了清明,奋力的想要坐起身,他赶紧扶着她,靠在枕头上,两两相望。

    最终,是她开了口:“你来做什么?”

    “我想你!我想你!”没有别的言语,我想你,想你,只有这几个字,方能表达他的心绪。抑或,这两个字都不够,远远不够。

    微微的偏过头,不想看他:“今日,不是你大婚的时候么?”

    夜魅帝国的摄政王殿下掷万金,请来天下第一巧匠玉琉璃为他的新王妃盖建新楼……

    夜魅摄政王亲邀天下第一绣娘,为他的新王妃织锦绣嫁衣……

    这些话都还犹言在耳,他不是应该着着大红喜袍娶亲娘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抓着她的手,带着些许自嘲的声线响起:“不这样,又怎么逼的你出现?”不将这场所谓的婚礼闹得沸沸扬扬,她又怎么舍得出现呢?

    转过头,有些诧异的看着他:“假的?”

    “假的。”淡淡的声线还是那般富磁性,只是有些低落。

    宇文小三用力的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你以为,我会原谅你?”即便那场婚礼是假的又如何?那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改变不了他曾经背叛过她。

    看着她将手抽出,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刺痛:“那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起初我也被她骗了,可是后来,想起来没有落红,所以便惊觉了过来。当时也对她说了,养好伤,滚。”

    怪,只怪他一直念着十几年的主仆情分,不忍杀她。才导致了今日。

    “你以为我会信你?”现在停雨都死了,他说什么,不都是死无对证?

    “呵呵……”苦笑几声,“我知道你是不肯信的!”他的三儿,看似粗线条,其实敏感的很,只要有一点不对,她都会怀疑,更何况,这次的事情这么大。

    说着自袖口舀出一把匕首,从剑鞘中抽出,放在她的手心……

    “你干什么?”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却见他握着她的手,将那匕首一寸一寸的往自己的胸口送:“我将心挖出来给你看可好?”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灿若桃李……

    那匕首触上了他的胸口,抵上,而后慢慢的没入,白衣上点点的红梅绽放而出……

    “你干什么?”她有些惊慌的想要抽手。他却抓着她的手,叫她动弹不得,那匕首一寸一寸的没入他的胸口,那张绝美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三儿,殇殇不骗你,不骗你的!”

    樱花般的唇角慢慢的溢出了鲜血,美得惊心动魄……

    “轩辕无殇,你放手!放手!”她用力的将手往回抽,这个疯子,他不要命了吗?

    他却紧紧地握着,就是不放,那匕首还在慢慢的没入他的胸口:“三儿,三儿,若是不信我,你就杀了我……杀了我好不好?”死了,便再也不用饱尝这相思之苦,死了,便可以天天陪在她的身边。

    “你!”眼底终是忍不住染上了泪花,用上自己全身的力气一抽,终于将那匕首抽了出来,他却也在同时捂着胸口吐出了一口鲜血。

    那血如泉水般从他的胸口涌出,沿着指缝滴落……

    “殇殇,殇殇……”再冷硬的心,再浓烈的怨恨,终是抵挡不住心中的爱意。

    他桃花瓣般的容颜上露出一抹惨笑,又是一口鲜血吐出,眼底却出现了些许笑意,他终于又听到这两个字了——殇殇,殇殇……多少次午夜梦回,都是她巧笑嫣然的叫着“殇殇,殇殇……”

    再次抓着她的手,那染着他的血的匕首寒光凛冽,他看着她,眼底含着些许祈求:“三儿,若是……若是不肯信我,就杀了我可好?”

    看着他胸口的血不停的喷涌而出,还这般抓着她的手不放,她愤怒的嘶吼:“轩辕无殇,你疯了?!来人,来人,找大夫!找大夫!”

    “我没有疯,咳咳……”又是一口鲜血从口中溢出,“我没有疯,这一辈子,我从来就没有这么清醒过。三儿,我的三儿……杀了我,求你!求你!”他再也受不住了,受不住这刻骨的思念,受不住挚爱的人对着

    他讲出残酷的话语,每听她说一句,他就觉得心底针扎般的难受,死了,也就好了,不用再解释,不用再受这折磨,不用再面对心底的煎熬……

    就在这时,御医赶了进来,看着里面那人那略显癫狂的模样,赶紧上前拉他,却被他的内力挣开,狠狠的弹到地上……

    “轩辕无殇,你冷静一点!”她一把将手抽出,那匕首被甩的老远。

    他笑了笑,抓着她的手,一动不动的坐在她的床前,低低的开口:“我知道三儿是舍不得杀我的,是舍不得的。无妨,等这血流干了,便好了。”流干了,他便解脱了。

    那御医站在一边,看着他胸口不断喷涌而出的血,拧着眉开口提醒:“这位公子,你还是先治治吧,这血若是再流下去,就是神仙也该没命了!”说着却不敢再碰他,怕再次被弹开。

    他却置若罔闻,只是笑,笑,笑着看着她,不是自嘲,不是苦笑,而是那种带着淡淡的幸福的笑容……

    “轩辕无殇,你……”心底开始挣扎,他到底说的是不是真的。连命都不要了,还会骗她么?

    一直坐了许久,许久,他的意识渐渐的模糊了起来,恍惚间已经看不清楚她的脸,迷迷蒙蒙的开口:“三儿,信我,信我好不好?我没有,真的没有……”他不怕死,他只希望在他死之前,可以听她说一句信他。

    “你先让御医帮你看看,我……”她说着,眼底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信我,信我……”固执的抓着她的手,只是喃喃的说着,信我,信我……

    那御医再次开口提醒:“这位公子,您若是再不救治,就真的没命了!”

    “轩辕无殇,你听见没有,你……”

    “三儿,信我,信我,好不好?信我……信我……”

    他的脑中一片混沌,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看不见。只剩下两个字“信我”、“信我”……

    “好!我信你!我信你!”她捂着唇痛哭失声,她怎么能不信,她如何还能不信?若是他是骗她的,又如何将戏演得这么真?若他是骗她的,又如何能舀命来演这场戏?!

    “真的?真的么?”意识恢复了些许清明,迷迷蒙蒙的看着她,已是只能看见一个朦朦胧胧的影子,脸上挂着一抹有些傻傻的笑容,“真的么?真的信我么?”

    “真的!真的信你!”说着对着那御医示意。

    那御医也是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这般深情的人,他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还当真没有见过!虽然他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单单的看那位公子面上的坚定,眼底的坦诚,也绝对不是作假的啊!就是他这个局外人也能看出来绝对没有骗她。

    好在那姑娘终于冲破迷雾,看出来了是真的!

    听到她的这句话,他终于支撑不住意识,晕了过去……

    “殇殇——”

    那御医赶紧上前……

    ……

    三天后,轩辕无殇还躺在床上。御医说他今日会醒。失血过多,又是伤在心口,再加上不眠不休的赶了三天三夜的路,能够救回命已是万幸!

    而本该在坐月子的宇文小三,却坚持的下了床,出了自己的屋子,守在他的身边。

    抓着他的手,禁不住摸上了他的脸:“殇殇,你真傻……真傻……”他怎么能总是这么傻呢?他就不能薄情一些,说一句你不信就算了么?舀命来赌,那命来赌她的信任!

    可是她又怎么会这么蠢,这几年,他对她的深情,没有半分作假。若是他真的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跟停雨那样了,想必会终日活在悔恨之中。想必会除了停雨,再不让她看见,又如何会留着停雨等着东窗事发呢?

    是她的错,是她不信他,是她不信任他们之间的感情!都是她的错,她的错!

    手中握着的手动了动,床上的那人幽幽转醒,看了看坐在床边的她,惨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紧紧的反握住她的手,虚弱的开口:“三儿,我们回家!”

    我们回家!四个字,承载了太多的感情,她的泪砸到他的手背上:“好!我们回家!回家!”她和他的家,他们一家人的家!

    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他笑得温柔,伸出另一只手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傻丫头,别哭!”

    “好,我不哭!不哭!”说着不哭,泪水却掉的更欢,“我们回家,回家……”有些语无伦次的说着。回家,回家……

    “说不哭,怎么还是在哭呢?”温柔的开口,那双邪魅的桃花眼中都是宠溺的笑意。

    “殇殇,你怪不怪我?”都是她蠢,都是她笨,所以才看不透他的真心,所以才会怀疑他!

    “不怪。但是三儿以后不许再怀疑人家!”樱花般的薄唇勾起一抹淡笑,他怎么会怪她呢?他如何舍得怪她?

    “好!”她坚定了点了点头,“我信你!信你!以后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信你!”我信你,这三个字不再是说说而已,是信他,真的信他,全心全意的信他!

    他却笑着的刮了刮她的鼻子:“傻瓜,要是有一天,我真的说谎呢?”笨丫头,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信,也不怕自己吃亏。

    “殇殇不会骗我的!”她坚信!

    闻言,扬唇一笑,点了点头:“对!殇殇不会骗你的!殇殇永远也不会骗三儿!”这一世不会,下一世亦不会,生生世世,他都要跟她在一起。生生世世,也都不会对她说半句假话。

    “殇殇,对不起……”她还是忍不住说出了这句话,对不起,是她对不起他,是她的不信任,才导致了现在的一切,是她的愚蠢,才害得他险些丧了命。

    看她一脸愧疚的模样,他忽的捂着自己的胸口:“啊!好痛!”

    “哪里痛?哪里痛?”她满面焦急的低下头。

    却被他一个用力,狠狠的拥入怀中,砸到他的身上:“哪里都痛,抱着三儿就不痛了!”声音中带着些许笑意。

    她马上就知道自己的戏弄了,抬起头一拳头砸上他的胸口:“好啊,你居然敢骗我!”这一拳,不小心砸上了他的伤口,白色的纱布下渗出了些许鲜血。

    “嗯……”他忍不住闷哼出声,头上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她赶紧坐起身,有些惊惶的开口:“殇殇,这,我……”这准备出去叫大夫,却被他拉住了身子,再次落入他的怀中……

    “没事。这点小伤奈何不了我。”他只想抱着她,静静的抱着她……

    她有些担忧的看了他的伤口一眼,见里面已经没有血迹渗出,才终于放下了心,倚在他的怀中。

    “三儿,想不想我?”将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低低的询问。

    “想!”怎么能不想,八个月,没有他的日子,当真是度日如年。

    扬唇一笑:“我也想你!很想很想!”

    “有多想?”问这句话的时候,她险些喷笑出声,有多想?怎么就像那个“我问你爱我有多深”呢?

    “有多想?多想么?”他有些迷茫,最终,那双眼眸渐渐的清明了起来,心中已是有了答案“有多想,比三儿想我,还要想!”

    他知道她也爱他,很爱很爱,但是还是有些不及他的吧?不然,又怎么会不信他呢?不过,他倒是愿意他爱她要多一些,这样就可以更疼着她一些,更宠着她一些,更纵着她一些。

    这句话叫她静默了,心中的自责感更甚。咬了咬牙,有些恼怒的看了他一眼:“你怎知你更想我?”

    “呵呵……”笑而不语。

    在他的腰间拧了一把:“让你再笑,再笑!”

    “好!好,我不笑,人家说错话了,三儿也很想人家,比人家想三儿还要想!”脸上都是宠溺的笑意,什么时候不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