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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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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你放心吧,胎儿和你都没有事的,你只是太累了才会做恶梦的,而且怀孕的多梦是正常的现象,您就放心吧。”凌霜将秦淮的手放下慢慢的说道。

    而秦淮却渀佛没有听到般没有动,脸色也是苍白的可怕,渀佛没有听到凌霜的话般突然回过头抓着凌霜的手便问道:“王爷走了多久了?”

    凌霜有些惊讶的看着秦淮失控的样子,反应了一会儿才慢慢的说道:“大概快要一个月了吧,怎么了?小姐?”

    “不行,亦骅有危险,我要去帮他,凌霜,快点给我备马!”秦淮下意识的大声吼道。

    “小姐,你这是干嘛啊,现在还是晚上啊,又什么事等天亮了再说。”凌霜眼看着秦淮就要冲出去,连忙将秦淮安抚住。

    秦淮无力的坐在床上,双手无奈的撑着头。这种感觉感觉,不会错的,她有一种预感,慕亦骅这一次会有危险,而且这一次的事情远远没有她们所预料的那么简单。

    第一次,她恨极了自己的无力,明明知道他有危险都不能及时的赶过去,这样的感觉,让她的心也一阵阵的愤恨。

    这一切似乎都是一个局,而这个设局者显然是鬼面。他利用着秦淮河慕亦骅的关系在他们身边慢慢的散下了一个巨大网,这个网因为足够的大,大到刚开始的时候没有人发现它的存在,而发现那个网的时候,大网却已经散开,他们也已经站在了大网的中间,只能想尽一切办法的逃离,挣破!

    第二日,天刚亮,秦淮就吩咐了凌霜看好王府,保护着王府中的人,自己不顾凌霜的劝阻,和元绝尘骑着马离去。

    她知道她必须压快走,要在老太君老阻止之前离开。不然,以老太君的脾气,怎会允许她带着她最爱的孙子离开?

    但是,秦淮没有想到的是,鬼面的这张网比她想象的要大的多,她离开的那一天的时候才真正开始撒开。

    她更没有想到的是,她离开之后,整个宣翼王府,整个皇城,乃至整个南齐国,更甚至是整个五洲大陆,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

    南齐历四百五十五年三月二十三日,刚刚发生过政变的南齐国再次发动政变。本次政变是以刚刚进入南齐朝堂未满一年的宁痕生发起。据说,该人心思缜密,却心狠手辣,参与南齐国正是未满一年便收揽了大部分的人,其计谋和胆识都让所有的人惊叹,更是一举将南齐的皇帝南宫独孤和太子南宫彦舀下,在第一时间称帝。

    但令人惊讶的是,宁痕生在称帝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命一位从来听过的男子——楚墨为丞相,并在第一时间带兵攻入宣翼王府,并挟持了宣翼王府中的所有人,霸占宣翼王妃秦淮。

    南齐历四百五十五年四月十二日,一直在边关对抗西岐国的慕亦骅突然携南齐国、西岐国的两百万大军攻入皇城,与太子南宫彦配合着,以闪电般的速度攻了宁痕生一个措手不及,成功夺回帝位。

    ——取自《南齐全史》

    就渀佛是一瞬间的事情,显赫一时的宣翼王府便从南齐消失,不,应该说是堂堂的南齐国就此消失,统治了南齐国百年的南宫一族变成了历史。

    可是,百姓们还没有习惯这突入其来的变化,在千里之外的慕亦骅却突然写了无数的大军打了过来。

    据当时的老百姓来说,那些日子的天空都是红色的,空气中都是浓重的血腥味。以至于多年之后回忆起这件事情的惊变时,只是记得那天的流成河的血和堆遍街道尸体。

    那天,慕亦骅几乎要疯了。当他从关外听到宁痕生霸占朝堂,软禁南宫独孤,挟持宣翼王府所有的人霸占秦淮的时候,他真是恨不得立刻就过去杀了他!

    当时,他的宠物“巴掌”的伤已经好了,所以他就带着这个白色的小家伙上了战场,本想是可以再战争的时候用到,因为她想要快一些结束这一场战争回去,却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情绪失控,怒气大生,顿时白光惊现,全场的几万的士兵在一瞬间全部都化为灰烬!

    西子轩吃了一惊,他从来没有看见慕亦骅如此的失控过,多番大厅之后才明白事情的原委,他吃了一惊的同时也满是愤恨。

    因为他突然发现,他再次被鬼面设计了,成了鬼面的一枚棋子。最关键的是,他看见了慕亦骅的痛苦。这是他从来没有看到的慕亦骅,他也不要看见这个样子的慕亦骅。

    西子轩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男子,他容不得任何人利用,更没有人可以随便的利用他,而这个鬼面却接二连三的利用了他两次,最关键的是,他居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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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他来说,没有人能够比慕亦骅更重要的了。他接二连三的挑起两国的战争为的只不过是多见慕亦骅两次罢了。可尽管这样,他也容不得任何人来伤害他!

    所以,当西子轩知道事情原委的时候便主动站在慕亦骅的面前,表示他可以和慕亦骅一同攻入皇城。于是便有了攻入皇城的二百万大军。

    而当他们杀入皇宫成功的夺回政权的时候,却哪里都没有找到秦淮的身影!

    慕亦骅焦急的一剑便刺入刚刚抓住的宁痕生的臂膀,神色冰冷的问他:“淮淮呢?”

    “淮淮?你也配叫!”宁痕生轻笑了一声,“慕亦骅,早在之前我就警告过你,总有一天我会超过你,总有一天我会让秦淮回到我身边。我告诉你,淮儿,她永远都是我的,除了我谁也不能站在她的身边。”

    宁痕生的话让慕亦骅恢复了一点理智,他同样轻笑了一声的看着宁痕生,“宁痕生,你最大的悲哀之处就是太看得起自己,纵使你曾经和秦淮在一起,可是放弃她的人是你,是你亲手将她推开了,可是你却要推开他之后再次让她回到你身边,凭什么啊?这就是你的悲哀,悲哀到只看见你自己!而且,我告诉你,宁痕生,你从来都没有超过我,就算你霸占了南齐国的政权也只是暂时的,你永远都超过不了我,你从头到尾都只是鬼面的一颗可悲的棋子!”

    慕亦骅慢慢的说着,在宁痕生的惊讶的眼神中慢慢的道:“本王说的对不对,楚墨大人,不,应该叫做尊主大人吧?”

    “哈哈哈”慕亦骅话音刚落,就有一个狂妄的笑声传了出来,紧接着就看见一个身穿青色长衫的男子挟持着南宫独孤慢慢的走了出来,“真不愧是名震天下的宣翼王,居然如此快的便解开了老夫的谜题,不过,慕亦骅,就算你能和南宫彦联手走到今天的地步,你还不是一样在我的掌控中?你们全都是我的棋子,从来就没有脱离我的掌控,哈哈哈。”

    “现在你们都在找淮儿是吧?都在为了淮儿打得头破血流是吧?但是,我告诉你们,淮儿你们谁都没有资格来拥有!”鬼面凶狠的说着,宁痕生愤恨的打断他。

    “鬼面,你这个混蛋,当初明明是你说好的,只要是我以后听你的,你就会把淮儿许配给我,现在这些又算是什么?淮儿呢?是不是在你那里?”宁痕生愤恨的大吼。

    而鬼面却邪佞的笑了笑,提了提架在南宫独孤手上的剑,继续说道:“宁痕生,你知道你错在哪儿吗?我告诉你,你错就错在你伤害了淮儿,我的淮儿是谁都不能伤害的,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所以,就算是淮儿现在还爱着你,想要跟你在一起,我也会想尽一切办法的阻止你们在一起!我说过,没有人能够随便的伤害淮儿,而伤害淮儿的人都要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鬼面越说越激动,最后直接大吼起来,眼睛里也带着几分强烈的坚持。

    但是,他额话却让所有额人吃了一惊,慕亦骅轻轻的笑了笑,尽量将一些可怕的不可思议的想法忽略掉,缓缓的道:“鬼面啊,鬼面,你不要忘记了,你只是淮淮的师父,而伤害淮儿最多的,造成淮淮那么多伤害的人是你!如果不是你的从中作梗,如果不是你的多番阻挠,如果不是你多番的逼着她做什么狗屁的鬼蜮的尊主,她现在会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鬼面,你不要以为你才是守护淮淮的那一个人,你只不过是一个让淮淮恨,让她讨厌的人,可是,悲哀的是,你竟然自动忽略了你自己对她造成的伤害,居然还恬不知耻的在这里大呼别人拉伤害她?你也配!”

    慕亦骅一口气说完,口气里也有些许的愤怒,他愤怒与面前的这个男人的可悲的想法,才致使她的淮淮的这些伤痛。

    “你……”鬼面吃了一惊,目瞪口呆的看着慕亦骅,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说这些,他突然想起秦淮竭斯里地的骂着他的话,她说:“鬼面,我恨你,我从未如此的恨你,你的行为,你的做法让我觉得恶心,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变态!你口口声声的说爱我的娘亲,其实你是爱你自己,你受不了我的娘亲最后选择了南宫独孤,你恨,你的自尊心不允许,所以你就策划了这一切,你自以为你这是爱我娘的表现,但其实你只是爱自己,你只不过是在向所有人证明你的痴心,让所有的人都在崇敬你,实际上,你才是最为恶心,龌龊的存在!鬼面,你在策划者这一切的时候,你在看着我们所有的人都在伤心的时候,在养我长大却最后死在柴府里的养母的时候,在看着你自己儿子在皇宫里饱受所有的苦楚的时候,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他们是爱你的人?我的养母,她因为爱你,因为怕你伤心,所以讲自己刚刚出生的儿子留在宫里,伪装成晨曦刚刚下生的儿子,而把我抱出来养大!她要的是什么?她只不过是要你开心,而你做了些什么?你从一开始就没有关她的死活,就连她你都没有为她有过一丝的伤心,鬼面,你就是一个禽兽!哈哈”秦淮冷笑了一声,“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娘亲要让我不出任何代价的守护着南宫彦了,原来她是作为母亲在尽她最后的一点的努力来保护自己的儿子,我终于知道了,哈哈哈,鬼面,你永远都是一个失败者!”

    鬼面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心中的愤怒再次席卷而来,他放下手中的剑,指着慕亦骅大吼:“慕亦骅,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你只不过是一个半道杀出来陌生人,你从来都没有经历淮儿的过去,你凭什么就能占有她的一切,凭什么?”

    “凭着我爱她,而她也爱我!”慕亦骅义正言辞的一句话让鬼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哈哈哈,爱?爱算个屁?少跟我谈爱,你们都知道什么是爱?爱就是放屁!”

    鬼面接近疯狂的说着,身体也开始左右的摇摆,而这时,一个绝望苍老的声音却传了出来,“墨兄,你为什么要这样?”

    南宫独孤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着面前的一切,看着昔日的好友兄弟,满脸悲伤的问道。

    “为什么?”鬼面看了他一眼,嘴角满是嘲讽的一笑,“南宫独孤,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哈哈哈,这还真是一个笑话,南宫独孤,你少给我装傻,不要再装出这一副温文尔雅,悲天悯人的神情,你以为除了晨曦谁还会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