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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魔王不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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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如流水一般自指缝之间缓缓逝去,恍惚间,自成亲以来,已有两个月之久了。

    近日来,陆苑一有些烦心。

    至于烦什么呢?

    事情这样子的……

    打从陆苑一从昏睡中醒过来以后,她与郁琉钦的感情那是日渐融洽,可是,唯一遗憾的是,他们因着上一次洞房花烛夜被意外打断了以后,到至今都还未再行周公之礼。

    陆苑一一直对他有些心怀愧疚,想着什么时候补偿他。可惜她虽有这个心思,郁琉钦却似乎并未有这个想法。毕竟她是个女子,对这方面的事多少有些扭捏,只等着郁琉钦主动开口的那一天。

    但是,如今两个月都过去了,他仍旧半点动静都没有。

    他们在每一夜里都是相拥而眠,明明举动那般亲密无间,可郁琉钦却总能谨守住最后的防线,控制着大局,没有颠覆那早已摇摇欲坠的理智。

    想起昨天晚上,他们依旧相安无事,除了接吻和拥抱之外,没有发生任何需要在叙述时被河蟹被打框框甚至于被举报的事情,所以,早上醒来之后,陆苑一看着郁琉钦从容淡定穿衣的举动,突然有点莫名其妙的悲哀。

    难道说,真的被洛水那个乌鸦嘴说中了,他“那里”莫非真的不行?

    多日前,她终于忍不住满心烦闷的将这件心事告知给洛水听,谁知,洛水却笑得一脸诡谲的凑近她的面前,刻意把声音压得很低:“你家男人放任你在嘴边那么久,却还没吃了你,莫不是,他那里根本就不行?”

    她没有想到洛水会突然有此一说,虽然她当时疾言厉色的喝止住了,可事后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她却也开始跟着忍不住怀疑到他在那方面不着痕迹的逃避!

    可是,她之前也曾目测过,他那里应该很中用才对呀?!

    但总体来说,终究是还没有实践过,到底中用不中用现在还难说。

    自己的男人明明近在咫尺,可结果,她却只能独守空房,这守活寡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呀,这,又是怎生悲催的人生呀!

    郁结日复一日,最终变成了郁闷,这一日整个早上,陆苑一都恍恍惚惚,神不守舍的,完全没了之前的那般精神,现在看上去有些恹恹的。

    郁闷了太久,她终于决定,该好好地爆发一次,给他一点半真半假的暗示了!

    此前,她还特意找过白君逸聊天,旁敲侧击之下了解了些治愈‘不举’的配方。于是,这一日中午,在陆苑一的授意、安排与精心准备之下,使得郁琉钦在用膳时,刚提起筷子,便发现面前的汤锅里盛着些极为怪异的物体。

    “苑儿,这是何物?”郁琉钦看着汤锅里那漂浮着的一个一个椭圆形的小东西,眼角有点无法抑制地抽搐,可是,问出口的语句照例是没有起伏波澜的。

    他不是没有怀疑这些椭圆形的小东西是舀来做什么的,但是,在不完全确定的情况下,他需要陆苑一明确地给个答案。

    她这么做,究竟是什么意思?!

    陆苑一笑得像是一朵盛开的红苕花,还故意把筷子伸进汤锅里搅了搅,很无辜地眨着眼睛,以显示自己没有任何掩人耳目的安排,也毫无任何的不良居心:“这是牛肉汤呀!”

    没错,这是她亲自下厨熬煮的一锅鲜香清淡的牛肉汤,里面放置了各种药材,还有微火熬了好几个时辰。

    当然,这些牛肉呀药材呀什么的,通通都是掩饰物,最最要紧的,是那与药材混合在一起的,若不仔仔细细地看,根本辨不出是何种东西的一个又一个椭圆形的小玩意儿!

    那,才是重头菜!

    郁琉钦陡然蹙起眉头,俊脸上轻轻泛起一丝古怪的神情。

    “我问的是这个。”他夹起一个要确认品种的小玩意儿,搁在她的碗里,用筷子轻轻戳了戳,然后复又夹起来,凑到她的唇边,神情一展,剑眉挑作一个极其完美的弧度,用以掩饰此刻的低落。

    出乎他的意料,陆苑一竟然张开嘴,一口就把那东西给含住。然后,在他脸上的表情还未僵硬的时候,她借机凑到他的面前来,成功地在他退无可退的距离里,硬是把那东西喂到他的嘴里。

    见他含着那东西,吞也不是,吐也不是,这下子陆苑一有点乐了。

    “这是鸡肾。”她冲着他眨了眨眼睛,耸了耸肩,伏在桌上,下巴靠着手背,慵懒得简直有些没心没肺:“我吃了没什么用,还是你吃比较合适。”

    她把尾音拖得老长,尤其是“合适”二字,咬得特别重,存心要让他误会些什么。

    果不其然,郁琉钦的脸色开始慢慢有所转变了。

    想来,男人嘛,总是这么敏感,一提到与“肾”相关的字眼,总是不自觉的激起了雄性自尊。

    可是,郁琉钦并没有她想象中做出意外的举动来,仍是语调平静地问了一声:“为什么要让我吃鸡肾?”

    “当然是让你好好补肾呀,所谓无事多补,就当强身健体嘛!”陆苑一只觉得他的表现很让人有些纳闷。

    当下,郁琉钦的眼眸细细地眯了起来,不动声色地审视着她的面容,笃定她心中有事,“苑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看着他充满了探究意味的目光,陆苑一顿时微微撇开脸,心虚得有些不敢看他。

    最后,她知道纸已经包不住火了,便索性单刀直入地询问:“琉钦,我不太明白,我们夜夜都睡在一起,你为何……并不那个……你难道,没有,没有……那方面的需要么?”

    她越想越觉得他的言行很诡异,不由哼哼唧唧踌踌躇躇地开口,小心翼翼地斟酌着字眼,生怕一个不小心戳中他的痛处。

    “那你是希望我有还是没有?”他兀自对着她轻笑,似乎并不介意她那鄙视他男性自尊的提问,俊容在此刻看来更显得斯文而温柔,黑眸深处却明亮得有些异常。

    “虽然我比较希望你有。”她的声音闷闷的,话音里有一丝憋屈,可脸上看上去却显得十分的真诚,“但若真的没有的话也没关系,反正我也不会嫌弃你的,大不了,我这辈子都守活寡好了……”

    她确定自己的声音很轻,甚至于,她说话时,连嘴唇运动的幅度也近乎没有,可是,郁琉钦那从喉间溢出的低声轻笑,分明是在宣告,他把她的话听得清楚明白,一字不落。

    “我以为,我们初遇你帮我脱去外衫放进药浴的时候就该什么都看清了,不是么?”他薄唇轻掀,嘴角弯起一抹笑,睨了一眼她僵硬的小脸,心头闪过某种异样的刺激,避重就轻地把话题引往另一个方向:“怎么还担心你会守活寡?可即便你愿意守活寡,我还不同意呢!”

    听他如此明显的暗示,她咬着红唇,垂下脑袋思索了片刻,仔细想了想,也觉得很有道理,可是,眼睛还是忍不住往那揭示真相的地方瞄,仍有一丝丝的表示怀疑,毕竟是隐秘的话题,她说的竟真有些难以启齿:“可是,有些看起来好的东西,也有可能在使起来的时候,不怎么中用。”

    她的怀疑,成功地击溃了郁琉钦的淡定。他站起身子,凑到她的身边,一手将她抱起,然后再坐下。

    他微笑着伸手端起她的下颚,手指沿着她的唇线轻轻抚过,尔后,勾起她一缕亚麻色的长发,放在口中缓慢啃咬着,那双深邃的黑眸里有着不怀好意的笑意:“既然如此,若是你不放心,那咱们哪天再找个合适的时间来一次真真正正的洞房花烛。”

    对于这个提议,陆苑一当然表示赞同了。

    “择日不如撞日,我看这会儿时机正好,我们现在就试一试,如何?”她毫不客气地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他一番,这么说着,便俯下身,伸手探向他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