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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是心非难掩忧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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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霓笙这几天的日子过的不可谓不舒服,每日晒晒太阳,吃过午饭就和娘亲在门口下下棋,偶尔观赏观赏门口的海棠花艳。九叔每日都会来报道一下,他似乎很悠闲,上了早朝基本上就没啥事,霓笙为此时常笑话他是个贤王。

    相反三疯子就不一样了,每天早出晚归,只不过每晚回来都会去娘亲的阁楼下呆上一会。晚烟也从来没有和他说过什么话,最多也就是点个头,态度冷漠的就像个陌生人。

    霓笙总是会偷偷问九叔,娘亲和父亲的关系是夫妻关系吗?为什么那样的相处方式连她都感觉到不是夫妻呢。

    九叔也总是笑着摸她的头,反问她:在笙儿的理解范围里何为夫妻关系呢?

    这丫头不是纯洁的丫头,她的概念里没有爱这个字,但最起码会有春宫图上的那些事吧?当然这种事她可没告诉九叔。

    再过两天就是自己的及笄之日,三疯子忙自然没有时间管自己,九叔对自己也是宠溺到了极点,娘亲的态度一直都是淡淡的,剩下的就只有绮户了。每日逼着自己读那劳什子的经书、女子十戒,还有自己最讨厌的琴棋书画,棋也就算了,反正每天娘亲都会教自己一点,其他的琴书画自己是真的一碰就头疼。

    不是她不学,也不是她不够聪明,只是她觉得太浪费时间了,她既不去靠琴技赚钱也不去靠画画走遍天下,她为何要把这时间浪费在这上面呢?还不如每日学九叔那般,拿本书在太阳下慢慢看。

    每次绮户一摆出林白先生的脸色时,她总冒出一句话哽他,“有空逼着我学这学那,还不如去把你的剑术练练,要是再来一个任玉山,本姑娘还想靠你活命呢!”

    他认命,只能低垂着头沉默半响,毅然转身。

    霓笙看着他的背影,顿觉罪恶感加深,可还没惭愧几分钟她又邪恶的想:得捣鼓些东西让这小子受点皮肉之苦。

    这日她起床准备洗漱后去找九叔,昨夜个想了一夜终于想出了一个念头,哈哈,这可是她最成功的点子了。

    她朝门口喊了几声,桃子都没有应声,歪头想了想,该不会起的比自己还晚吧?

    刚走出内室,一个身影就撞上了自己,霓笙讶异的扶住桃子的身子:“做什么呢?跑的这么急?”

    谁知桃子居是红了脖子红了脸,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手中的丝绢搅得快碎了,嗫嚅了半响才道:“桃子刚才去唤绮户少爷了。”

    她边歪头问边走向梳妆台:“唤他做啥?”

    小妮子眼中闪过一丝害羞,脸更加的红了:“小姐,你忘啦,昨夜你睡前特意吩咐桃子,今个让绮户少爷别出门,说你有事找他。”

    霓笙脑海中回放了一遍昨夜的情形,貌似是有这么个事,可是在那之前她还没想到怎么整他的法子,如今就不用啦!想起整人的法子她就不由勾了唇,笑的邪恶。

    铜镜中折射出身后之人的扭捏,她终于转了身望向桃子:“可是这跟你脸红有啥关系?”

    “小姐!”桃子跺了跺脚,脸上都快滴出血来了,眼中还含了几滴叫做眼泪的液体。

    她脑门上顿时出现几条黑线,这是啥情况?她说错啥话了?她欺负她家桃子了?

    “桃子···”伸手,还想抓住某桃悲愤而去的衣角···

    呆坐在凳上傻了几秒,凌乱了几秒,然后只能认命的抓起手中的梳子,极不熟练的给自己绾了个还算看的出是髻的髻。

    到底是啥个情况啊!她心中纳闷,可她的心思也没放在这上面,随便梳洗了下就奔出房间,张口想叫人去唤绮户过来,转念一想,今日是去和九叔研究怎么整他的,带着他反而不方便。

    “去给我准备一顶轿子。”随手拦了个护卫,她笑嘻嘻的吩咐了声。

    那人随即恭敬的应了声:“是,小姐。”

    “你去哪?”三疯子的声音冷不丁的钻进耳中。

    她欢快的心情顿时如坠崖底。也不知是三疯子最近真的忙的不可开交还是娘亲的出现,反正他现在都不会执鞭殴打自己了。

    她慢慢转过身,不情不愿的喊了声:“爹。”

    “去你九叔那?”他走到自己身边站定,俯视了自己一会才开口相问。

    霓笙总觉得他话中有话,如果那天在皇宫中所听到的属实的话,那么三疯子现在已经和虞子目勾结上了,他还是想要皇权的!

    说不鄙视是不可能的,人前装贤王,人后算计皇位。这就是她的父亲!她突然觉得娘亲不理他是对的!

    她点了点头。东千陌又沉默了会,说:“你和九弟感情好为父不反对,可是身在皇家,即使关系再好也得保持点距离。他是你的九叔,亦是你的长辈,你懂吗?”

    霓笙突觉胸口闷闷的,干干的瞪了三疯子一眼,“我难道还认不出自己的九叔来?”

    可是三疯子的眼神让她的心发慌,不知道为什么,她本能的想后退。

    “知道就好,我就怕你不知道。你在外面做什么,即使名声再臭,为父也不管了,但希望你以后别在这上面泼脏水了,皇家丢不起这个脸,你娘也丢不起这个脸。”他深深望了她一眼,然后朝书房走去。

    擦肩而过时,他停顿了一下,问:“九弟那你可曾见过一陌生的男子?”

    霓笙心慌得不得了,此刻被他一问反而冷静了下来,他口中的陌生男子八成就是花阴。随即脸上笑的灿烂:“爹你说的陌生男子长什么样?除了九叔外,别的人对笙儿来说可都是陌生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