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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听实话。”
“这就是实话啊！”莫依娜闪烁着目光不敢看她。
而回答她的是一片沉默。
好一会之后，莫依娜秀眉紧蹙，脸上充满了挣扎，“我……我不能说！”
“看来你是不想从这里出去了。”千灵卉说着，站起身子，“没关系，我可以等，等到你想告诉我的那天。”
“我真的不能说！”莫依娜神情近乎奔溃的大吼出声，“我要说了，我会死的！会死的！你换个问题，除了这件事，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
“我只想知道这件事。”千灵卉睥睨着她，黝黑的双眸散发着冰冷的寒光，“我可以告诉你，不说，你现在就会死。”
“你！”莫依娜震惊的瞪大双眸。
“说还是不说，在于你！”
“你……你为什么非要知道这件事。”莫依娜焦虑不安的再次点燃一支烟，只是那点烟的手轻轻颤抖着。
千灵卉好似没有发现她的不安般，继续淡然地道：“想说了吗？”
莫依娜心神一震，眸光闪烁，颤抖着手深吸几口烟，张了张唇，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你还是不想说？”千灵卉平静的开口，好似一点都不在乎这个答案一般。
看着她，莫依娜莫名的觉得恐惧，直觉告诉她，如果她真的选择不说，眼前的这个女人一定不会带她离开这，反而会让她过的比现在更痛苦，不，是比现在更痛苦一百倍、一万倍。
可是若是她说了，那个人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赌，还是不赌？
“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
就在莫依娜徘徊不安之际，千灵卉倏地起身往门外走去。
“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这件事？”莫依娜慌乱的起身，虽然只在这里过了一天，可她真的受够了，她感觉自己在这里呆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地狱。
“我为什么想知道，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不能给我满意的答案。”千灵卉背对着她，淡淡地道：“或许是你觉得这里很好，还想一直住下去，我也不强求。不过，机会我还是愿意在给你一次，希望下次我来的时候，你愿意开口了。”
说完，冷漠的踏步走出房门。
“等一下！”莫依娜倏地大叫出声，制止她离去的步伐，眼神慌乱的看着她停下的脚步，心下稍安。
谁知道她下次来是什么时候？
谁又确定她下次还愿意来？
她要离开这里，必须离开这里，她一刻也不想多待，在这里的每一分钟她都觉得自己无比低。贱、肮脏。
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可是又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在这里死去。
“我说！”莫依娜咬牙，眸底迸发出一道决裂的光芒，“但是，从这里出去后，你要给我一笔钱，一笔足够我远走高飞的钱，否则，我宁死也不会告诉你。”
既然说与不说都是死，那她为什么不赌一把？
“可以！”千灵卉轻声允诺。
“其实，具体的事情我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