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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夫一妻制,假如你要娶我,就必须做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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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卧室中,想着方才的情景,水心心中一阵好笑,一个小骗子,居然敢骗进宫里来,果真是够大胆,不过她有能力进宫来,估计她的同伙,也有本事救她出去吧?

    她的眸子瞄到被子上的牡丹刺绣,心底里突然有了一股渴望,想让自己的孩子,以后也可以穿上自己做的衣裳。懒

    恰好最近无事,现在米依依也不在,从太医院出来之后,莫元靖告诉她,他已经买通了太医,只说孩子已经流掉了,是以到现在皇后还没有来找她的麻烦,她便趁此机会在自己的房中好好的“休养”。

    她让如玉帮她找来了绣花的撑子,然后又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些绸布镶在撑子上,坐在窗边,笨拙的一针一线在上面绣着。

    因为从来没有做过刺绣,顶多也只是玩玩十字绣,所以她的针脚有些乱,但是她做得很认真、很认真,以至于身后有人来到了,她也没有感觉到。

    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她的身后搂住了她,然后亲昵的在她优美的颈间滑下一吻,紧接着,她的后背便靠近了一具温暖的胸膛中,很温暖。

    “在做什么呢?”莫元靖的头埋在她的颈间,嗅着属于她的淡淡清香,留恋不已。

    “嘶……”针扎到了指尖,水心惊得缩回了手,一颗小血珠,迅速从她右手的手指上冒了出来。虫

    听到她的惊呼,莫元靖紧张的将她的小手抓在手中,心疼的低头将她的血珠吮住,再用手指按住她的针孔,劈头盖脸的便责备:“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她心里一阵委屈,一把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别过头去不看他,也不理他。

    低首瞧见她手中的绣花样子,莫元靖立即明白了水心刚刚在做什么,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这是绣的什么?”

    她的心里一阵雀跃,马上忘了自己在跟他赌气,献宝似的捧到他的眼前:“看看像什么?”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实在是太考验他的想象力了。

    “你猜呀!”

    “我猜……呃……是鸳鸯?”女人最善常的就是绣鸳鸯了,应该没错吧?

    她的眉头略皱了几分:“再猜!”

    不对?“是蝴蝶?”

    脸色阴沉下来了!

    “再猜!”她的声音比刚刚阴沉了几分。

    他尴尬一笑,这个可是难倒他了,不是动物,那就是植物了?

    “那……那是竹子?”看那形状,细细长长的,是竹子没错吧?

    “再猜……”她已经在磨牙了,危险的语调浮在嘴边,怒火在燃烧。

    “还是你说吧!”他咕哝着,看那样子,他下面估计还会猜错,他还是识相点。

    “是荷花,荷花!”水心忍不住冲他怒吼的公布答案。

    荷花?莫元靖的嘴角抽搐了几分,眼珠子瞪大的几乎掉了下来。

    那是荷花……的茎吧?

    好吧,既然她说是荷花,那就是荷花!

    他尴尬的干咳了两声:“果然是荷花,是我眼拙了!”

    “如果你想笑就笑出来!”她平静的看着他,灵黠的美眸中,隐藏着危险的怒火。

    莫元靖的嘴角在颤,眉角在飞,但是他的脸应该看不出他在笑的。

    忍忍……

    “莫元靖,你是不是男人,如果你是男人,想笑就给我笑出来!”她火大了,他越是忍笑,她就越是恼火。

    该死的男人。

    终于,莫元靖忍不住爆出了一声狂笑,双手顺便接住水心飞过来的两只小粉拳,再将她搂在怀中,不管她拳打脚踢,她就是伤不着他。

    气死了气死了。

    水心愤怒的张嘴冲他的肩头狠狠的咬了下去。

    笑够了,莫元靖温柔的将她搂在怀中,怜惜的执起她的小手,在她指尖被刺伤的地方轻轻的吻了一下,如羽毛拂过心尖般,那般轻柔。

    “这些事情,你可以完全不必做!”他低声安慰她,平复她挫败的懊恼感。

    她愤愤的瞪了他一眼。

    他还好意思说。

    “不过,那就不是我做的了,我想让他以后可以穿上我亲手做的衣服!”她郁闷的皱起了眉头。

    她的意思很明显,是为了孩子。

    他怜惜的拂去她额上的皱痕。

    “他以后会原谅你的!”真是顽固的小东西。

    “我不是一个好母亲!”轻叹了一口气,小脸贴在他的胸前,双手环住他的腰,寻求一丝安慰。

    “你会是一个好妻子的!”他搂着她,大手轻拂她柔顺的发丝,一下又一下。

    温暖的话,将她心头的冰川正在慢慢的融化。

    她很确定的是,她不是位好妻子,可是他会是一位好丈夫。

    “如果可以,那我们就共度一生吧,不过……我不喜欢别人跟我一起分享一个丈夫!”

    “……”他没有回答。

    困倦袭来,她疲惫的打了个哈欠,在他的怀中寻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舒服的躺着,嘴角弯起了一抹甜甜的弧度。

    “我们那里,是一夫一妻制,假如你要娶我,就必须做到这一点,否则……”

    他的心一阵缩紧。

    “否则怎样?”他害怕却又紧张的问。

    “否则……我宁愿自己带着孩子离开,或是自己一个人生活!”她的声音已经在梦游中。

    他的双臂骤然缩紧,心尖一阵刺痛。

    “如果我不让你离开呢?”

    “除非我死!”

    说完,她已经沉沉睡去。

    睡梦中,水心依然低声呢喃:“我最恨别人欺骗我。”

    莫元靖的脊背挺的直直的,心口一阵发凉,从未有过的害怕,从他的心口溢出。

    十指悄悄握紧

    不……他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