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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胎药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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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仪宫

    连续三日,薛彩凤未找到小环到底是被谁救走的,多少个夜里,她孤夜难眠。

    数日过去了,薛彩凤终日惶恐不安。

    对方能轻易的进万仪宫中截走了小环,那就也可以轻易的取了她的性命,她怎能不害怕?懒

    也因为如此,关于水心被禁卫从天寅宫找到的消息也无从关心,终日派人严谨的把守万仪宫,不准一只活物进来,就算是一只苍蝇或一只蚂蚁也不行。

    过度担忧的结果就是,薛彩凤憔悴的双眼凹陷,整个人恍惚不定,精神萎靡。

    到了傍晚时分,她的神经马上紧绷了起来,花团和锦簇二人便让那些侍卫加紧看护。

    晚膳过后,薛彩凤回到卧室中,刚想要躺一会儿,叠得整整齐齐的锦被上,突然出现了一样异物。

    那物什,映着烛光,折射出刺眼的光芒,薛彩凤眯了眯眼,俯身捡起那块玉佩。

    轰!!脑中似有烟花绽放,手中的玉佩颤抖的丢了出去,一双眼睛害怕的看着四周,身子剧烈颤抖着的后退。

    四周空无一人,没有一丝儿人气,那玉佩到底是谁放在这里的?难道是……

    不会的。

    怜月,会是她吗?她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怎么可能现在还会活着?

    一阵冷风陡然从窗外吹入,吹开了窗子,掀起了窗帘,直直的灌进她的领口。虫

    好冷!!那阵风,冷得彻骨,薛彩凤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不敢回头,那阵风已令她毛骨悚然。

    “怜月,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她害怕的不敢回头,颤抖的声音在屋内回响着。

    静静的,一丝儿声音也没有,回应她的只是一阵强过一阵的冷风。

    “薛怜月,到底是不是你?你已经死了,既然已经死了,你就不要再来找我!”薛彩凤僵硬着头,不动敢一下,深怕动一下,便立即有一只死亡之手抓住她,禁锢她致命。

    “哈哈哈哈……”忽地,耳边诡异的传来了一阵惊悚的笑声,似低泣、似哀诉,又似叹息。

    薛彩凤吓得瘫坐在地上,拉起了床上的薄被,颤抖的将自己全身蒙上。

    “姐姐,我们是姐妹呀,你为什么要害我?”那声音空凌在空气中,幽怨而又呢喃的在薛彩凤耳边响起。

    “我没有,我没有要害你,是你自己,是你自己不听劝,非要跟莫帝在一起,你自己随他而去,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薛彩凤的声音中透出了哭呛。

    “是你……”那凄厉的哀诉声陡然拔尖:“是你骗我喝下毒酒,是你!”

    “不是我,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不关你的事吗?是你,就是你毒死了我的母后!”哀怨的女声陡然换成了低沉的男声。

    那声音……

    薛彩凤稍稍的掀开了被角,偷偷的瞄向站在她身侧的黑衣人。

    然在她的双眼突然看清对方的脸,眸子陡然睁大,心中的恐惧在瞬间褪去了不少。

    “辰……辰儿,是你?”她颤抖的手指,半信半疑的伸出手指,欲靠近他的脸。

    黑衣人陡然靠近她,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

    “你错了,我不是夏侯辰,我是莫元靖。”

    “莫元靖?可是你的脸……”

    莫元靖讥讽的看着薛彩凤,在看到薛彩凤的脸色大变时,莫元靖一字一顿的提醒她:“除非是同父或同母,容貌才会如此相似,你说……假如夏侯天德知晓……夏侯辰是我父皇的儿子,你猜……他会怎么想?”

    薛彩凤的眼珠子瞪得几乎突出来,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夏侯辰和莫元靖两人年龄相仿,小时候便长得极为相似,还有人戏称两人可能是双胞胎胎,没想到长大之后,竟然也……

    “你……你不能这样做……”这件事情的真相只有她自己知道,但是,她绝对不能说,绝对……不能……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做?”莫元靖那张俊美的脸继续向她靠近,危险的声音无情的拍打在她的脸上。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

    “父皇的江山,罪人的……命!!”莫元靖一字一顿的宣告。

    方站起身的薛彩凤,身子如秋风中的落叶般颤了颤,软软的再一次跌回地上。

    说完,莫元靖的身形一晃,已经飞快的晃出了窗子。

    不一会儿,花团和锦簇紧张的奔了进来。

    “娘娘,发生什么事了,您怎么坐在地上?”

    两人将薛彩凤扶了起来。

    薛彩凤双腿发软,只能凭借花团和锦簇的力气坐在榻上,再由她们二人服侍她躺下。

    “完了,完了,报应就要来了,报应就要来了!”薛彩凤虚脱般的低声喃喃自语着,一双眸子黯然神伤。

    “娘娘,您说什么呢?”锦簇不安的低声询问。

    像被戳中了心脏般,薛彩凤蓦然惊醒,脸色瞬间恢复,表情大变:“你们出去,出去!”她不会让任何人看出她脆弱的内心,否则,任何人都有机会扳倒她。

    花团和锦簇二人对视了一眼,小心翼翼的福身退下。

    薛彩凤睁着大眼望着帐顶。

    莫元靖,薛怜月,“月”组织。

    该来的,还是来了。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莫元靖毁了她好不容易建立的一切。

    谁都不可以坏她好事,谁坏她好事,她就杀了谁,包括自己的儿子,反正……也不是她的亲生儿子。

    ······

    太子宫

    自从下午莫元靖和米依依二人从太子宫内出去之后,水心便闭门不见任何人,并将门反锁,不让任何人进去。

    莫元靖习惯性从窗子跃入,水心便坐在窗边,莫元靖的突然闯入吓了她的脸色更加苍白。

    虽然她脸上无一丝血色,虽是如此,却依旧美得惊人,看得莫元靖刚站定,便痴然以对。

    “出去,马上滚出去!”水心冷冷的喝斥。

    “晚膳有没有乖乖的吃!”

    一句话,让水心脸上的冰冷有一丝破痕,他的心里有别的女人,还管她吃不吃东西。

    他越是关心她,她心底里的怒气便更甚,她也不知道那怒火是哪打来,就是没来由的生气。

    “我吃不吃,关你什么事?你不是美人、娇妾在怀,何必再来找我?”水心恶心恶气的指责。

    空气中,闻到了难得的酸味。

    “原来是,有人吃醋了?”莫元靖心情大好。

    今天晚上,为了验证自己心中的臆测,他特地去找了皇后薛彩凤,而薛彩凤的反应,也证实了他的猜测无误。

    母后的死,果然与薛彩凤有关,虽然……她一直不承认。

    “谁吃醋了!”她气急败坏的怒吼,一双小手抡起锤在他的胸前,实打实的落下时,却已经减了一半的力。

    为了她的身子着想,他顺势将她抱了个满怀,让她无法再逞凶,感受她柔软的身躯靠在他的怀中,享受这温柔的一刻。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方才的怒气在这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双大手习惯性的向她的小腹移去。

    米依依送来的膳食,经她查证,竟是落胎药,米依依,果然越来越大胆了。

    水心皱眉,嫌恶的将他的大手拍掉。

    “什么时候带我见小环!”她旧事重提,打破了原有的美好气氛。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怀中的她,幽深的眸中闪动着炫目的金色,却一字未开口。

    犹记得来这前,六子为小环换药时,小环的模样,她看了一定会难过。

    “你的身子还未痊愈!”

    “我好了!”她略微大声强辩。

    他仅溜了她一眼,稍稍用力按住她的肩头,水心下意识的反射欲甩开他,刚动了两下便气喘吁吁的跌进了她的怀中。

    他微笑,搂住她,光明正大的宣布:“你还没好。”

    混蛋!!

    ······

    万仪宫

    薛彩凤刚起床,便见米依依神情焦躁的在大厅内来回踱步。

    “依依,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米依依目光倏的一亮,热情的扶着薛彩凤在椅子上坐下。

    “姨妈,您今儿个精神不错!”

    “这么早来,一定有什么事吧?”薛彩凤阅人无数,一眼便看出米依依神色有异。

    “这个……”米依依神秘兮兮的笑了笑,以眼神扫向侍候在侧的花团和锦簇,后二者机灵的福身退下:“姨妈,是这样的……”米依依马上凑到薛彩凤的耳边,小声的将水心有孕的事情告诉她。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薛彩凤话中已有薄怒,眼中染上了一层愠意。

    “千真万确。”

    “砰”一声,薛彩凤拍案而起,小拇指的指甲应声而断。

    “好,传本宫旨意,让她马上到御花园来见本宫!”

    “是。”

    ······

    太子宫·卧室

    水心早上刚起身,一眼瞥见枕边放着一张字条,原本躺在上面的人早已不见,甚至一点温度也不存在。

    “早膳等我!”狂草的四个字,笔如弯勾,透露出主人的狂放霸气。

    无聊!!她恼愤的挥拳捶在字条上,就像是在锤那字条的主人,然后满意的抓起枕头将那字条压在下面。

    她饿了就吃,鬼才等他。

    刚起身,便见如冰推门进来。

    “太子妃,皇后娘娘命花团姐姐来,请太子妃一会儿到御花园去见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杏眸稍稍眯了几分,她平静的淡淡答:“好,帮我梳洗,我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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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ミ飄の淚い、k金女人、naRuT0zL的咖啡,人鸟人鸟,免费咖啡也木人送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