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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人李秋华算起来也算是个美人,饱满的唇,深邃的五官,皮肤洁白,只是身材因为养尊处优的太久,而缺少锻炼,显得过于丰满了些,不过这却掩饰不住她的精明,也难怪能稳坐丞相夫人的位置。

    只是可惜啊,任清凤早已不是过去的任清凤了,想要作践她,也要看她答应不答应。

    她来任清水这里,为的就是引出大夫人,她要让大夫人知道,这个丞相府再不是她一人的天下。

    任清云也看见大夫人了,顿时面色就苍白了起来,嘴唇有些发抖,任清凤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看也不看大夫人,轻声而坚定的说道:“别担心,有我呢。”

    看着任清凤平静的样子,淡定的语气,任清云忽然之间,心中的那些恐惧,害怕,都没有了。

    那种怪异的感觉再次从心里升了起来,姐姐还是以前的姐姐,可是给他的感觉真的不一样了。

    以前的姐姐也会说着同样的话,可是却无法给她这一刻安宁的感觉,这一刻的姐姐,她的周身似乎都飘着一股自信的光芒,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眼神,一句简短的话,就能让他从心里相信,姐姐能护住自己,能担下一切,而不是以前,他所以为的勉强。

    任清云乖巧的点了点头,只是随着大夫人的脚步走进,他脚下不自觉的又往任清凤身边靠了靠。

    任清凤的眼角余光看了眼任清云,瞧着他轻轻颤动的身体,眼底闪过一道寒光:这孩子被大夫人的狠毒手段折磨的怕了,即使她的安慰,也不能彻底的免除他心底的恐惧。

    “清水,你这是怎么了?”大夫人诧异的抬起眼睛,焦急的走到任清水的身边,养马知道马性,自个儿的女儿有多在乎容貌,有多在乎名声,她这个做母亲的是最清楚不过。

    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抬高自个儿女儿的名声,她和任清水之间,一个扮黑脸,一个扮白脸,专门拿任清凤姐弟做筏子。

    所以这一刻,对任清水的狼狈,她是十分的诧异。

    任清水瞧着大夫人,眼圈子顿时红了起来,一副饱受委屈的,却还努力强忍着的样子,瞧得大夫人差点心都碎了。

    夫人的目光落在任清凤姐弟的身上,就跟刀割的一般,皱紧眉头,声音冰冷,带着一股寒风般的冷冽严厉:“你们两个是不是一天不惹事,就浑身不舒服?是不是还没跪够祠堂,挨够鞭子?”

    大夫人李秋华惩罚他们姐弟的手段,可谓是花样百出,跪祠堂,打板子,用针刺手指,挨皮鞭……其中大夫人最爱的是让他们姐弟跪祠堂,因为祠堂的垫子里面布满了细针,绝对让人痛的生不如死。

    原本因为大夫人的到来,吓得脸色煞白,没有半点血色的任清寒听闻此言,暗暗的松了口气,顿时放心了不少——大夫人只要收拾起这姐弟二人来,绝对不会有精气神再来收拾她。

    任清凤心中冷笑一声,大夫人总是一贯如此,不管府里有什么不好,不对的事情,都会问都不问的塞到本尊姐弟的头上,再将他们姐弟往死里整。

    本尊姐弟这么多年,还能活下来,实在是让人惊奇不已,可笑的是本尊居然对这样的家人,还心存幻想,实在是笑掉人的大牙了。

    只是她不是本尊,瞧着这些面目可憎之人,只会狠狠地教训让她不顺眼的人,没有丝毫的手软。

    任清凤终于看向大夫人,露出一个浅笑淡然的笑容,缓缓地说道:“母亲,清凤不过来感激三妹妹的草药,却正巧遇到了饭点,也是三妹妹是个姐妹情深的,就留在了三妹妹这里用饭,原本我们姐妹还好好的,可是四妹妹不小心却将一勺子的汤水浇到了三妹妹的脸上,想来也是无心之举,这府里上下谁不知道四妹妹和三妹妹最是姐妹情深。”

    她说道这里,话锋一转,黝黑闪亮的眼睛看向任清寒:“四妹妹,你实在是太马虎了,好在那汤水不烫,否则只怕三妹妹这张天仙一般的脸,就要毁了,这可是不幸中的大幸。”

    这话说得任清寒脸色一变,任清凤她好毒的心肠,这话岂不是说她有心毁了任清水的脸?

    果然抬头瞧向大夫人的时候,大夫人的眸光就如同寒潭冰水般的冷漠,她双腿一软,跪在大夫人的面前,辩解道:“母亲,清寒怎么会存这样的心思?清寒与三姐姐向来感情深厚,怎么会要毁掉三姐姐的脸?”

    她是知道的,任清水长得国色天香,大夫人一直指望着这个女儿给任家,给她带来天大的富贵,若是大夫人心中认定自个儿要毁去任清水的脸,只怕要扒掉她的一层皮。

    任清凤看着任清寒那欲要将她焚烧的视线,淡然一笑,面上露出惊讶的神色:“四妹妹,谁说你要毁去三妹妹的脸了,都说你不小心,你自个儿却说出这样的话来,是不是你早就存了这样的心思,所以才猝不及防之下脱口而出?”

    大夫人闻言,冷冷的看了任清寒一眼,眼中是深不见底的寒气:“清寒,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教导的?”她能容许庶女的存在,就是为了衬托清水的完美,若是庶女存了心思,她是断然容不得的,看来最近对这贱丫头太好了点,不给点教训,就忘了自个儿身份了。

    “来人,将四小姐押去祠堂,好好的反省一夜。”

    跪祠堂?那岂不是就是跪那藏了针的垫子?

    想当初,这主意还是她献出来的。

    任清凤冷笑: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

    不过,这还不够,她要惩罚的人,可是只是任清寒这个帮凶。

    任清凤低下头,修长的睫毛遮住她眼底的情绪,嘴角扯出一缕几近于无的冷笑:李秋华,任清水,今儿个就让你们尝尝,什么叫入地无门,上天无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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