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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发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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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精绝国的公主,好看吗?”握着掌心的茶杯,感觉着掌心一点点的冰凉,千灵轻声问着……

    她想知道,能够成为夜无诀妻子的精绝国公主,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公主的容貌堪称绝色,但是个性……”回忆着将澹台瑾迎回王府,告诉她大婚提前举行时,澹台瑾的反应,玉石摇了摇头:“不过那位精绝国的大皇子倒是位好个性,好商量的。”

    如果不是那位大皇子,婚礼怕是不会提前举行。

    “个性不好吗?”想着夜无诀若是娶了个悍妻,不知道以后会是怎样的生活。

    不过这一切,已经和她无关了。

    “洛千灵,你的生活,离不开夜无诀了?那位公主的性格的确不如你,但是,她即将成为夜无诀的妻子已经是不能改变的事实。”想着骄纵蛮横的澹台瑾,墨城晚说的倒是实诚。

    其实,他不希望千灵一直走不出对夜无诀的感情。

    那样,对她没有好处。

    “走吧,婚礼就快开始了。”

    “你要去?”

    “恩。”轻轻展开了笑颜,千灵起身朝着外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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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大婚,举国欢腾。

    艳阳的流光照耀着夜王府的每一处角落,到处都是璀璨的光华。

    比起挂满了彩绸的王府,夜无诀和千灵大婚的喜房则是安静而寂寞的。

    而那抹伫立在喜房中的颀长身影,更是孤寂而忧愁的。

    独自立在当初大婚的喜房中,夜无诀静静的看着每一处角落。

    记得,装着他对千灵最初的回忆。

    记得大婚那日,他刚推开喜房的门,就看见千灵匍匐在床底下,灰头土脸的,哪里像个新娘子的模样。

    他问她在做什么?

    她居然回答是为了增加闺房情趣,在捉迷藏。

    捉迷藏、、、、、、

    想着千灵当时的回答,夜无诀浅浅笑着。

    他,究竟是什么爱上这个小女人的?

    是在她将他的手握在掌心,说,以后就让我来温暖你吧。

    还是,在面对暗王的追杀时的那一句,你在哪,我便在哪。

    或许,是更早的时候。

    或许,是在大婚时,看着一身新娘喜服的她静静的立在喜堂中,即使是手中握着公鸡,却依然镇定自若。

    或许那个时候,他便动心了吧。

    只是,一切怕是都已经成为了回忆。

    “王爷,不,不好了,不好了!”倏然间,管家慌乱的跑来。

    “何事?”

    “王爷,泽斋里,帝皇贵妃的遗物,被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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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斋。

    一地的奴才,奴婢跪在泽斋,个个低垂着脑袋浑身发颤着,没有一个人敢抬头瞧一眼端坐在主位上的男人。

    狂狷中带着艳丽,眨眼斗睫间透出一股邪妄的魅惑,那双黑眸,如夜鹰般犀利冰冷。

    那种与生俱来的冰寒般的冷冽,如同让夜无诀站在山巅之中,傲视天下万物。

    泽斋里头,被翻了个乱七八糟,到处都是散落在地上的书籍,柜子,椅子更是横七竖八的倒在了地上,一些名贵的瓷器全部被人砸成了破烂,扔在了青灰色的大理石地板上,哪儿都是玻璃碎渣子。

    那些奴才,奴婢就跪在瓷器的碎渣子上,手掌,膝盖被锋利的瓷碎片割伤了来,鲜血溢出,却没有人敢移动一下位置,浑身抖索着,跪着。

    薄唇紧抿,夜无诀望着一干跪在自己脚前的府中奴才,俊逸容颜让人看不出他的真实情绪,瞳中闪着隐隐光泽,藏在眼底深处的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征兆。

    “这些就是昨夜当值的人?”问着站在自己身旁的管家,清冷的嗓音之中透露出危险的气息,墨黑的眸微微眯起,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自夜无诀的身上散发出,冷冽犹如鬼魅的寒气,让站在他身侧的管家不禁打了个冷颤。

    不敢直视夜无诀的俊颜,管家低垂着脑袋小声回答:“昨夜当值的,正是这些人。”

    嗓音隐隐发抖着,管家的心里不禁为这些跪在地上的人祈福着,期望夜无诀可以饶这些人一命。

    不过,夜无诀饶他们不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泽斋是夜王府最重要的地方,放在里头的全部都是夜无诀生母帝皇贵妃的遗物。

    如今,却遭到暗王身边有着一阵风之称的神偷莫离殇,窃走里头最重要的东西,就算天皇老爷来为这些人求情,夜无诀恐怕也会一样严惩不贷。

    谁都知道,泽斋里头的东西,王爷看的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如今不但被人毁的乱七八糟,更是被人窃走里头最宝贵的东西,王爷怎会善罢甘休!

    这些人,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都丢了什么东西?!”胸腔中一股不停叫嚣着的怒气被夜无诀压下,黑瞳微扫了一下一片狼藉的屋子,放在座椅上的手更是紧握成拳,指骨苍白骇人。

    瞧着夜无诀紧握的拳头,管家暗暗咽下了一口口水,生怕这拳头会向自己招呼过来:“回,回王爷,除了一些被打烂的瓷器外,丢的东西,只有,只有帝皇贵妃娘娘的,墨,墨画。”

    结结巴巴着将话说完,眼睛死盯着夜无诀的拳头,想着它挥过来的时候,自己是睁着眼睛承受呢?还是闭着眼睛承受?不过无论睁闭与否,疼的都是他的脸。

    听着管家的话,夜无诀心中怒气更甚。

    “墨画?!”那是他仅有的一幅母妃画像,是他三岁生辰时,父皇亲手为他和母妃所画,每每看见那幅画,就会让他想起生辰时,其乐融融的景象。

    啪的一声,一掌拍上了身旁的紫檀桌,桌子应声而碎,木屑乱飞,灰霭的眸光中迸裂出慑人寒光,如同数只利剑,剑剑夺命。

    “来人!!!”一声清啸,震的屋内原本就冷结的空气更加森寒,压抑着的的怒气因为管家的墨画那两个字,全部暴戾而出,盯着那一地的碎瓷片,说出的话语更是毫不留情:“将这些没用的奴才全部拖下去,丢到兽域!”

    赫然一掌,拍上身下座椅,轰隆一声,似是五雷轰顶,顿时让那些奴才面色煞白,纷纷大呼着求饶。

    兽域的猛兽,性情狂暴,凡是喂给它们的东西,都会先被咬住咽喉,拨下皮之后才会慢慢吞食。

    兽域!!!

    一个曾经亲眼目睹过兽域的猛兽进食的丫鬟,想着那血淋淋的场面,更是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王爷,王爷,奴才知错了,奴才不应该在当值的时候同人拼酒赌博,王爷,饶了奴才一命啊,王爷!!!”跪在最前头的一人爬到夜无诀的脚边,被碎瓷片划伤的手掌更是不经意触碰到了夜无诀的稠鞋,条条血痕浸染了鞋面。

    望着被自己掌心流出的血弄脏的稠鞋,那人更是心脏停止了跳动,不敢呼吸,抬眼对上了夜无诀渐渐变冷的眸子,一个噤声,身子向后一仰,一屁股载到了地上。

    “王爷,王爷饶命啊,饶了奴才吧!!!”瞧着夜无诀凝聚着阴寒的俊颜,那人更是呼天唤地,凄厉的嚷嚷起来。

    夜无诀脚上的稠鞋,王府中的人都知道,那是帝皇贵妃死之前,按着一个年纪二十岁的小太监脚掌大小,为他做的最后一双鞋子。

    这双鞋子,夜无诀看的比什么都来的珍贵,一直从十七岁穿到现在,平时的洗刷都是他亲自动手。

    如今被那奴仆的血弄脏,想想都知道,那人会是什么下场。

    一阵寒风,看不清夜无诀是如何出手的,只听咯吱一声,那双染污他鞋子的双手生生被他折断,手腕软塌塌的挂着,那人被剧痛折磨的直翻白眼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软软趴躺在地上,抽搐着。

    光是断了这人的手对夜无诀来说是不够的。

    果不其然,泽斋内响起他如同鬼魅一般的冷血嗓音,话语中的冰凉让人浑身发麻:“杖刑五十,剥去他的皮,丢进兽域!”

    冷冷诉说,鬼王之名,由此而彰显出来。

    偷走母妃画像的人他不会放过,弄脏了母妃亲手为他所做鞋子的人,他更不会放过。

    一阵风!暗王!!!

    见那仆人被拖了下去,屋内,无人敢再说一句话,生怕剩下个被扒皮的人,就是自己。

    屋子内,是冷冽到极点的寒气,夜杀站在夜无诀的身侧,那股寒气,直逼他而来,让他冻到连骨髓都是凉的。

    王爷只会在极其愤怒的时候才会将惹怒他的人丢进兽域。

    这个时候的他,是极其嗜血狂妄的,仿若是从地狱之中走出的夺命阎王,甚至,比那阎王还要阴邪百倍。

    微微低着身子,不敢与夜无诀的视线碰触:“王爷,那剩下的这些奴才应该如何责罚,他们虽是未在泽斋守夜,却也是昨日巡夜之人!”夜杀神情十分谨慎,说出的话,更是小心翼翼,生怕惹怒了这个如同在暴怒之中的猛兽。

    淡淡的瞧了一眼跪在自己脚边的人:“扣去半年的俸禄,杖责三十之后,全部赶出王府,若是他们胆敢在走进王府,打断他们的腿。”低缓说着,略有些沙哑的嗓音中,透出一丝嗜血的残忍。

    “将一阵风留下的飞刀给本王。”

    “王爷。”恭敬递上后,夜杀重新退到了夜无诀身后。

    修长的手指轻抚着手中一把红柄飞刀,那双手,如同上等的羊脂玉一般细泽,男子中,很少有能够生出这样一双彷如艺术品一般手的人。

    就连女子都极为少见。

    那双邪妄的冷眸微微眯起,暗王为何会让一阵风偷去母妃的画像?

    “这是怎么了?”听见泽斋里传出的哭喊声,刚刚回府的墨城晚和千灵走进了泽斋。

    立在门栏处,千灵一眼就看见了一身艳红新郎喜服的夜无诀。

    不管什么颜色,穿在他身上都好像很合适。

    黑色,很适合他的优雅。

    红色能彰显他的尊贵。

    他好像,能够驾驭任何颜色。

    几乎是同一时间,夜无诀的眸华也落在了千灵的身上,虽然千灵的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但是精神看上去倒是很好。

    看来,那半颗解药已经发挥药效了。

    不过,她才吃了半颗。

    想着另外半颗,夜无诀收回了望向千灵的目光。

    “怎么乱七八糟的?”凝着夜无诀的面色,墨城晚知道出了事。

    “通通给本王滚下去。”窄袖一扬,顿时王府的奴才,奴婢没人敢继续待在泽斋,纷纷对墨城晚躬了躬身后退了下去。

    “到底出什么事了?”

    “本王母妃的那副墨画,被暗王的人盗走了。”轻靠在椅背上,夜无诀面露疲倦。

    “墨画丢了?”怪不得夜无诀会如此动怒,那副墨画是他的母亲留给他唯一仅有的念想。

    “王爷,吉时就要到了。”门外,传来管家弱弱的声音。

    “滚!”赫然,青瓷水杯从夜无诀的掌心飞去,狠狠地砸向了门框,四分五裂的躺在了地上。

    凝着夜无诀,千灵从未见他如此动怒。

    即便是当初玉儿怀了旁人的孩子,他也只是在夜无诀的眼中见到了失望,可是如今。

    “夜王爷,吉时已到,请问王爷还要和我妹妹大婚吗?”

    泽斋外,悠悠的嗓音伴随着风儿传来,那声音,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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