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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熊男,你就这么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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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保鸡早早地就回了自己前两天住客房,拎起包袱就出了门。‖!

    昨晚发生事情已经把一切都搞僵了,事到如今,她当然不会指望南宫烈还能答应借兵。为关键是,就算他愿意借自己也不想要了。她虽然觉得自己伤了南宫烈,但是南宫烈一而再再而三地侵犯她又何尝不是一种伤害?

    她现完全确定了,那个喷火男根本不懂爱,对于自己,他根本没有任何尊重,有只是报复感,真喜欢一个人话怎么会这样?

    气鼓鼓地出了后院,她很庆幸今天没人后院门口看着自己了。

    但是就走到王府大门处时,令她不爽事情再度上演了。

    “公子,王爷吩咐过,不准你离开!”完全军事化口吻,态度强硬。

    保鸡一听这话,一肚子火气瞬间有了发泄对象,“我想走谁也拦不住,给我让开!”

    保鸡用力想冲过两人阻拦,却被两人挡了回去。

    保鸡愤恨不已。如果不是肚子里宝宝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她举动,她一定要让这两个家伙捂着裤裆喊娘!

    “既然是你们王爷吩咐那就把他叫来,我当面问问他为什么!”保鸡将包袱往地上一放,弯着身子大喘了好一阵。

    她是来帮南宫离歌借兵,怎么能被南宫烈困王爷府里限制了自由?时间不等人啊!

    两个家丁闻言面露难色,道:“公子,你别为难我们了……”

    “我也不想为难你们,是你们家王爷为难我!”保鸡喘匀了气,挺直腰板道:“这样吧,你们放我出去,就说根本没见到我,不知道我从哪里逃掉,行不行?”

    两个家丁闻言面面相觑。他们不是傻子,怎么会同意这么吃亏办法?

    “公子,您还是回房去吧。”家丁无奈道。

    保鸡闻言竟点了点头,道:“好吧,那也没办法了。”悻悻地往回走了两步,突然指着面前一处道:“哎呀,这是怎么回事?!”

    两个家丁见她有模有样地比划着,好奇之下也走了过去。

    “你们看这里是怎么了!”保鸡一脸慌张地指着水池里。

    两个家丁顺着她指方向瞧了瞧,左看右看还是没看出什么特别来,“什么事都没有啊。”

    “你们再看看,再看看,仔细一点儿!”两个家丁闻言身子弯得低了一些,正准备仔细看看,保鸡这时却已经偷偷溜到了他们身后,用足了力气一手一个将他们推进了水池里。

    “啊!”两人同时惊叫一声,跌进了水池里。

    “哼,非逼姑奶奶用狠招!”说完,保鸡挎着小包袱得意地就朝门口跑去,岂料刚跑到门口,又有两只手伸出将自己拦了下来。

    还是一样穿着和表情,只是换了两个人,态度一样强硬,“公子,请回去!”

    “你们……”保鸡简直抓狂了,处理了两个又来两个,南宫烈到底是准备了多少备胎啊?!

    其中一个家丁道:“王爷早就猜到了公子手段,所以特别派了我们十人守门。公子是过不去,还是回去吧。”

    保鸡一听这话简直气得肺都要炸开了。南宫烈这家伙不错嘛,云州没白待,虽然还是一样小孩子心性,头脑却比以前好用多了。

    保鸡无计可施却又不想放弃,突然苦了一张脸坐到了地上,一脸可怜兮兮哭丧模样,甩着手中包袱道:“几位大哥,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求你们了还不成吗?我是个可怜人,你们就可怜可怜我吧……”

    保鸡哭天抢地,很吸引了路人注意。路人们不敢太靠近王爷府,但是又好奇王府门口发生事情,所以只能离王府不远处围了一圈,一脸看好戏模样。

    保鸡见有百姓围观,哭声大了,故意装作抽泣哽咽模样,拼命眨着眼睛挤眼泪,“救命啊,平王强抢民男啦,不但占我便宜,而且还把我困府里不让出去啊……呜呜呜呜……”

    保鸡演技很逼真,围观人群很小声议论起来。

    南宫烈,你就是再霸道也不能不顾自己名声吧?我就这样说,看你放不放我走!

    保鸡正哭得认真,两旁家丁突然身子歪向了府里,看到了救星一样道:“保兔侍卫,这位公子……”

    保鸡闻言也转身看向保兔,两人视线相对,只是紧紧盯着对方。

    过了好一会儿,保兔才淡淡开了口,一脸鄙夷表情,“起来吧,太难看了。”

    “你说谁难看?!”保鸡一急,“噌”地站了起来。

    保兔转过身道:“我有东西给你看,你若是想看就跟来,若是不想看就随你门口哭个高兴,只要你觉得有用就好。”

    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保鸡见状恨得咬牙切齿。亏她一直顾念同伴儿情谊,总还是忍不住将保兔当朋友看待,可是这厮完全不讲情面,跟了南宫烈之后就彻底变了,两人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虽然心里对保兔不满,但是保鸡还是气鼓鼓地拎着包袱跟了上去。反正走也走不了,她倒想看看保兔能耍出什么花招来!

    保兔带着她绕过一条回廊,然后一间屋子门口停了下来。

    “你想给我看什么?”保鸡看着保兔,一脸戒备。保兔该不会是想用计把自己骗进去,然后困进这间屋子里吧?

    保兔看透了她心思,双手环胸挑衅道:“若你不敢,那也可以不看。”

    保鸡不满道:“谁说我不敢了,既然跟你来了就是要看。”

    保兔闻言朝那间房指了指道:“那就推门进去看看吧,我想让跟你看东西就里面。”

    保鸡闻言皱起了眉头,她紧盯保兔眼睛,保兔却一直是无情无波表情。

    保鸡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上前一步,推开了房门。

    推开同时她也震惊了,整个人处于呆愣状态中,久久不能回神。

    她没想到这间屋子里居然挂满了她画像,有很大,占了大半面墙壁,有很小,只有巴掌那么大。所有画像就只有一个人物,那就是她自己,或哭或笑,或呆或笑,每一道勾勒都那么细致,每一个表情都那么传神,连她都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多丰富表情。

    她心中对于这间屋子恐惧感完全消失了,转而换成了强烈好奇,忍不住伸手一一抚过那些画像。

    能画出这些人,定是将她一切看了眼里,刻了心上。

    保兔见状也慢慢走了进来,看着那些画像她表情有些复杂,说话语气不友好,“这里是王爷书房。”

    纵使心里早就有数了,但保鸡闻言还是忍不住一惊。

    保兔环视一周,继续道:“这些是王爷到云州这段时间里画。”

    “他……画?”保鸡闻言一惊不再是惊讶那么简单了。她先前猜测或许是画师按照南宫烈描述画,但根本没想到这些竟是出自南宫烈本人之手。

    但是无论是谁画都不重要了,重要只有一点,南宫烈对她真用情很深。

    “你不知道吧,其实王爷画功超群。”

    保鸡点点头,她确实不知道南宫烈还有这招本事。如果保兔不说,估计她想破脑袋都想不出南宫烈会画画,而且笔法还这么细腻,他自己心里一直都是个粗线条男人。

    看着惊诧不已保鸡,保兔眼神暗了暗。这个女人对王爷一切都不清楚,她不懂王爷痛楚,不懂王爷用心,不懂王爷真心,王爷为什么一定要对这样一个对自己不屑一顾女人那么执着?!

    自己到底是哪里比不上保鸡,为什么王爷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心心念念只有保鸡,保鸡,保鸡!

    表情一冷,保兔猛地抽走了保鸡手中一张画像,“还不止这些呢!”

    “保兔……”保鸡不知道保兔为什么突然间变了脸,幸好她松手及时才避免扯破了那幅画。

    保兔打开了桌子下方一格小抽屉,对保鸡道:“来看这个!”

    保鸡因她过激语气皱了下眉头,还是被好奇心驱使着走了过去,低头一看又是一惊。

    抽屉里放着一只小小冰盒,完全是透明,样子和真正冰一样,而且不停散发着凉气,只是这个冰盒没有任何融化迹象。而被装这只冰盒里东西依旧鲜完整,那个大大“烈”字她是不陌生。

    “这是……”

    保兔冷眼看着她,“想起来了?”

    “这是,我炼金场时……送他月饼?”保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里猛地颤了一下,突然觉得眼睛酸酸,不受控制地浮起了一层薄薄水雾。

    “没错,就是你送月饼!他没有吃,也没舍得扔,后还是留了下来,就这样存进了这只冰盒里,这只冰盒可以令任何东西亘古长存!”保兔说着,声音忍不住有些颤抖,“不过你不知道吧,虽然这只冰盒材质特殊,但是仍需王爷每日耗费内力来保持,不然一样会融化!这几个月来,他就是每日悉心维护着这只冰盒,从未有一天间断!”

    保兔说完,保鸡已经不受控制地泪流满面了。是她错了,她侮辱了南宫烈感情!南宫烈对她用情如此之深,她怎么会昏了头说他不懂爱?!

    昨晚话听南宫烈耳朵里一定心如刀绞吧?

    自己何德何能值得这样一个男人如此上心?

    两人对视着沉默许久,保兔终于开口道:“保鸡,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王爷他……忘不了你。”

    “是我对不住他。”想到自己昨晚所说话和刚刚门口胡言乱语,保鸡实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保鸡,现你应该清楚了,王爷他对你根本狠不下心,所以借兵一事也早晚是会答应……只是你想过没有,王爷情意你还得起吗?又要拿什么来还?”

    保兔话并不犀利,却如同一根根锋利小针,刺得保鸡心里生疼生疼。

    是啊,她拿什么来还南宫烈?已经不能给予对方什么了,怎么能好意思再要求对方付出?

    如果用南宫烈对她感情来做利用工具,那她还是个人吗?

    “保鸡,你喜欢王爷吗?”保兔突然问道。

    “我……”保鸡面露难色,不知该如何回答。

    保兔看看保鸡,突然跪了她面前,垂头恳求道:“保鸡,如过你不喜欢王爷,求你不要再来招惹他了,你什么都给不了他,只会触动他心,让他一直希望又一直失望……就让他安安静静地过日子吧,时间久了他总会忘记……算我求你了,不行吗?”

    保鸡看着一脸泪水保兔,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平心而论,保兔说一切都对,但是她要求等于是让自己隔断和南宫烈之间一切啊,保鸡犹豫了。

    “求你!求你!”保兔见保鸡不回答,“嘭嘭嘭”地磕起响头来,似乎只要保鸡不答应她就一直不会停止。

    保鸡赶紧将保兔拉起,“保兔,你这是做什么?!”

    保兔并没意自己额头上伤,只是紧紧攥着保鸡袖子追问道:“你答应了?!”

    保鸡沉默许久终于还是道:“我答应。”

    她不是为了保兔才这么做,只是为了南宫烈。坏女人配不起好男人,南宫烈应该幸福,但是他要幸福自己给不了。

    “保兔,我今晚就会离开,需要你帮助。”

    保兔点点头,“家丁们我可以帮你应付,但是王爷他……”

    保鸡轻叹一声,“他就交给我吧。离开之前还有个小忙需要你帮,可以吧?”

    “什么忙?”得到了保鸡肯定答复,保兔也变得好说话起来。

    “就是……”

    *

    “呼,终于做好了!”看着摊眼前红背心和红亵裤,保鸡终于长出一口气,擦了擦忙活出来汗水。

    红布是她让保兔帮忙弄来,一整个下午时间她全用来跟这块红布较劲儿了,为就是重帮南宫烈做一套亵衣和亵裤。

    保兔说,如果南宫烈答应借兵话自己还不起他情意,其实她错了,就算南宫烈不肯借兵,自己也同样还不了他情意,早很久之前她就已经欠下南宫烈了。

    自己什么都给不了他,这身亵衣裤就当是自己还他情意吧,这是自己唯一也是后能给他。

    夜色一点点深了,保鸡从厨房里取回了自己亲手做糕点。既然月饼南宫烈没舍得吃,那自己就做些别给他尝尝!

    只是她守着糕点等了很久,依然不见南宫烈人影。

    这喷火男不会那么小心眼儿吧?昨晚事情是她吃亏了好不,他居然还生气躲起来不见人了?!

    保鸡正想着,保兔恰好这时进了门,保鸡见状向后看了看,果然不见南宫烈人影。

    保兔面露难色,道:“我跟王爷说过了,但是王爷他……”

    保鸡一脸了然道:“他不肯来是不是?”她早猜到了,只是没想到这个男人真这么小心眼儿,还以为他性子变了些呢!

    保兔点点头,为难道:“怎么办?若是王爷不肯来话,那你……”

    保鸡忍不住干笑一声,这保兔还真是担心自己走不了啊,都急成这样了!

    “别担心,对付他我还是有办法!”保鸡坐回桌前,信心十足。

    保兔惊喜地问道:“什么办法?”

    “保兔,麻烦你再带个话给他了,原字原话,语气也要跟我一样!”

    保兔微愣,不知道保鸡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保鸡双手叉腰,一脸鄙视,瘪嘴道:“熊男,你就那么怕我?!”

    “啊?”保兔有点儿受不住地抽了下唇角,“叫王爷‘熊男’?”

    保鸡没看她,抓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翘着二郎腿儿道:“嗯,就这个办法了。你要是不敢说,那我就只有一直待平王府了!”

    保鸡话音刚落,保兔马上一阵风似没了踪影,速度之令保鸡差点儿咬到舌头。

    保兔,是真心想让她赶离开啊!

    不一会儿保鸡就听到了惊天动地声响,莫名觉得一阵热流渐渐靠近了自己小屋,南宫烈脚步声中似乎都透着暴怒,他猛地推开屋门,人还没进到屋里火已经喷了进来,“保鸡,你说谁是熊男?!”

    保鸡见状颤巍巍地笑了笑,故作优雅地放下了手中糕点,笑道:“王爷,是保兔传错话了,我明明夸王爷是‘猛男’,她怎么传成‘熊男’了?”

    说完,竟一脸不满地看向了保兔,抱怨道:“保兔,我明明说是‘猛男’,你怎么跟王爷说是‘熊男’?这要是传错一个字都会要人命,你故意害我不成?!”

    保兔闻言傻了眼,“你……我……”保鸡说明明是“熊男”,她怎么可能听错了?她们不是商量好吗,保鸡这会儿算什么,居然故意拆她台?

    保鸡不悦地看她一眼,道:“行了行了,别你你我我了,你以后想对王爷说什么就直接跟他说,别赖到我身上!”说完看向南宫烈,马上换上了招财猫笑容,“王爷请坐!”

    “保鸡,你……”保兔气得肺都炸了,硕大一对咪咪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她怎么都没想到竟会被保鸡给摆了一道!

    南宫烈保鸡和保兔之间看了看,见保兔连话都说不利索,心里对保鸡话信了几分,皱眉看了保兔一眼,走到桌边坐下。

    “王爷,奴婢……”保兔刚想解释就被南宫烈不悦地打断了,“聒噪,退下!”

    保兔气愤难平,但是却不敢违逆南宫烈意思,只好愤懑地出了门,临走时还气恼地瞪了保鸡一眼。

    对于她瞪眼,保鸡乐呵呵地回了一记媚眼,眼中精光闪烁。保兔,我是答应了你要走没错,但是不代表我就要被你吃定了!从我进府到现你一直都是一副冰山死人样儿,深深地摧残了我脆弱小心肝儿,小整你一下无伤大雅吧?

    当屋子里只剩南宫烈和保鸡两人时,南宫烈瞬间没了刚才气势,略显局促地别过了脸,皱眉问道:“叫本王来做什么?”

    保鸡指指桌子上糕点道:“请你吃东西啊,尝尝,我亲手做!”

    南宫烈闻言看向保鸡,略带惊诧。他以为经过昨晚后保鸡一定会恨得不想再见他了,没想到她竟会主动邀请自己来品尝糕点,早上时他还听家丁说保鸡欲冲出王府呢,这会儿突然转变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南宫烈迟疑着没有伸手,保鸡一脸嘲笑地说道:“怎么,不敢吃?怕我下毒不成?”

    “谁不敢了?!”南宫烈闻言果然上当,抓起一块糕点就放进了嘴里,大口吃了起来。

    保鸡托着腮看他吃东西模样,想起这个男人别扭下隐藏深情,忍不住眼眶泛酸。

    “吃吃吃,王爷多吃点儿!”保鸡热情地往南宫烈手里塞着糕点。

    南宫烈,无论如何我都还是欠你,想跟你好好道个别都办不到了。

    “南宫烈,昨晚……”保鸡刚开口,南宫烈却突然变了脸色,被嘴里糕点呛到了,咳嗽得脸都红了。

    他不自地咳了两声,目光看向了一边,“昨晚……”

    “对不起了。”保鸡话让南宫烈愣了愣,没想到自己想说话却被保鸡说了出来。明明是自己对不起她,为什么她却要对自己说对不起?

    南宫烈看了看她,眼神暗了暗,低声道:“是本王不对……本王答应借兵帮他,你不必为了讨好本王做到这种程度。”

    保鸡闻言突然大笑了起来,“南宫烈我其实是骗你,没想到你真上当了!”

    “上当?”南宫烈不解。

    “皇上是什么样人物,怎么可能被南宫傲逼到无路可走呢?他可是我看上男人,高高上皇上,难道还需要你一个小小王爷帮助?”保鸡故意装出了轻佻语调,挑眉看向南宫烈。

    她眼神和口气令南宫烈气恼,一拳打了桌子上,“你说什么?!”

    保鸡不忍面对着他说出多残酷话,只能别过脸道:“你也知道,每天宫里被一群人环绕着喊‘娘娘’很烦,我又是耐不住寂寞人,所以我就偷偷出了宫来找你玩玩,想看看王爷是否对我情意依旧而已。”说完,她轻佻地拍了拍南宫烈肩膀,轻笑着眨了眨眼睛,“还好这次出来没让我失望,王爷反应真有趣,看来真是爱死我了呢,哈哈哈!”

    保鸡说完,不等南宫烈反应就夸张地捂着肚子笑了起来。她很矛盾,一方面想激怒南宫烈,让南宫烈彻底对这样不堪自己死心,但是另一方面她又怕自己话真刺伤了南宫烈。

    保鸡本以为南宫烈会暴怒着冲她咆哮,却怎么都没听到南宫烈只是平静地说道:“就是如此,本王也恨死自己了,想笑就笑吧。”

    保鸡闻言抬头去看南宫烈,却见南宫烈猛地将脸转到一边,眼角处泛着晶莹泪光。

    “南宫烈……”保鸡攥紧拳头,硬是逼自己说出了伤人话语,“我说过不喜欢你了,我喜欢人永远是南宫离歌,你到底要一厢情愿多久啊?!”

    南宫烈,我希望你幸福,挡住你幸福之路我,由我自己亲手摧毁!

    南宫烈闻言终于如保鸡所愿地动怒了,他猛地扣紧了保鸡肩膀,手因为过度激动和用力而青筋暴露,“你这个……可恶女人!”

    保鸡这次没有畏惧,她直直盯着南宫烈眼睛,想将这个男人一切刻心里,存放心底深处。

    良久,保鸡终于扒开了南宫烈手,道:“既然觉得我可恶,那就不要纠缠不休啊!”

    “你……”南宫烈激动地想要抓住保鸡,脑袋里却突然一阵晕眩,他摇了摇头,发觉眼前一切越来越模糊,保鸡身影时隐时现,好像就他眼前,又好像远天边。

    见保鸡抓起了自己包袱,南宫烈脚步虚浮地向前趔趄了几步,伸手欲抓保鸡时却扑了个空,跌倒地,“保鸡,不准走!”

    保鸡本想就这样离开,但还是忍不住上前扶起了南宫烈,艰难地将他壮硕身体扶到了床上躺下,然后一根根掰开了南宫烈紧扣住她手臂手指,“南宫烈,再见了。”

    南宫烈听不清保鸡说什么,眼前一片模糊,意识也越来越不清醒了,他看不到保鸡,摸不到保鸡,一种即将失去恐慌感紧紧地揪痛了他心,他只能小声喊着,“保鸡,保鸡……给本王回来……”

    保鸡后看了一眼床上南宫烈,决然地出了屋,一转身就看到了保兔冰冷脸。

    “为什么陷害我?”保兔仍对刚刚事情耿耿于怀。

    保鸡轻笑一声,道:“别那么计较了,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我离开你就如愿了,就当是给我谢礼吧。”

    保兔没有跟她开玩笑心思,机械化地说道:“家丁们我已经想办法支开了,你可以走了。”

    保鸡点点头,对保兔伸出了一只手,意思很明显。

    保兔将一袋银子扔到她手上,道:“小心些,不会每次都那么好运有人救你。”

    保鸡嘿嘿一笑,转了身,“记住了,谢谢提醒!保兔,再见了!”

    保兔双手环胸,直率道:“我希望这是我们后一次见面。”

    保鸡愣了愣,随后又是一脸笑容,“南宫烈是个好男人,值得你好好把握!但是奉劝你一句,喜欢一个人是要用心,不是想办法驱赶走情敌就可以了,以后还会有十个保鸡、百个保鸡、千个保鸡出现,你又能赶走多少呢?”

    说完,保鸡没再多做停留,背对着保兔做了一个“再见”手势,然后大摇大摆地出了王府门。

    出了平王府,她直接找了一辆马车通往梵城马车就坐了上去。

    梵城是南宫斐封地,距离云悠只有大半天车程,她现出发话应该明天中午前就能赶到。

    虽然坐夜车不太安全而且行路缓慢,对她自己和肚子里宝宝来说都是很严苛挑战,但是为了帮南宫离歌争取时间,她只能搏一搏了。

    为了避免银子被偷事情再次发生,保鸡一夜没睡,紧紧抱着自己包袱,一直从天黑坐到了天明。

    想着再过不久就能见到南宫斐了她心就忍不住激动不已。那个男人永远是对自己宠溺一个,他一直对自己很好,体贴入微,让人一想到就会觉得温暖。

    天明之后马车速度明显了不少,终于如保鸡预期那样,中午之前到达了梵城。

    相比于云州,梵城显得安静不少,民风也相对较为淳朴,处处都透着一种安然静谧田园气息。

    这里,倒是很符合南宫斐气质。

    吸取了上次教训,这一次保鸡一下马车就直奔敬王府。

    敬王府倒是好找,她只绕了两条街就到了,但是地方好找,门却是不好进。她算是发现了,这年头皇上王爷都是浮云,只有守门才是神马!

    她,又被拦了!

    “我真是敬王朋友,找他有急事!”保鸡说着就想进门,却被家丁堵了回去,两手撑了门边,一副死活不让进架势。

    家丁看着保鸡,一脸不屑地说道:“你想见王爷?想见王爷多了,难道王爷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要见?!”

    保鸡又急又气,偏偏隔着这道门她就是与南宫斐隔了千山万水!

    “南宫斐!南宫斐!”保鸡无奈,只能门口大叫起来。

    家丁闻言怒道:“大胆!你竟敢直呼王爷名讳?!”

    保鸡不理会他,道:“要你管,反正我认识他,治罪也可以,先放我进去!”

    家丁闻言皱了眉,见保鸡吃软不吃硬,只好道:“你叫也是白叫,王爷不府里。”

    “他去哪儿了?!”保鸡急问道。

    家丁闻言白了她一眼,“王爷行踪哪儿能随便告诉你?!”

    “那你让我进去等他!”

    家丁一脸不耐烦道:“说了不行了!”

    保鸡正焦急,脑中却突然一闪,想起了南宫斐曾对她说过话,抱着试试看态度道:“你家王爷说过,只要我饿了馋了都可以来找他,他随时欢迎!”

    家丁闻言愣了愣,王爷确实吩咐过,只要有人说这话上门就一定要放行,但是,王爷说是个女人啊,眼前这人分明是个男人!

    犹豫再三,家丁还是不敢怠慢,对保鸡道:“王爷逍遥酒楼里!”

    “逍遥酒楼?”保鸡闻言眼神一亮,“谢谢!”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南宫斐会去酒楼定然是有名去处,要找不难!

    她问了一位路人,很容易地找到了逍遥酒楼所。但是楼上楼下她通通找了一遍,却都没发现南宫斐人影,而自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

    “那个臭家丁居然敢骗我!”保鸡气恼地说了一句,突然想起了一个地方,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了过去。

    刚到厨房门口保鸡就被一阵强烈臭味熏得倒退了好几步,扶着门框咳嗽连连,“臭豆腐?”

    保鸡想到这里,脸上一喜,看来她没找错,南宫斐果然这里。这臭豆腐可是自己教给他,除了南宫斐不可能还有别人会做!

    保鸡跨进厨房,激动道:“南宫斐!”

    闻言,正抡着大勺人愣了愣,慢慢转过了身,“保鸡?!”

    此刻南宫斐穿着朴素,俊美脸上沾满了油渍,漂亮手里正抡着一柄大勺,这模样哪里像个王爷?

    保鸡见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瞬间,她觉得时间似乎又回到了初次见到南宫斐时候,那天晚上场景跟现很像。

    南宫斐看着保鸡,漂亮丹凤眼微微挑起,口气一如曾经,“呦,小叽叽变成男人了?”顿了一下,眼中光芒加璀璨惑人,“不过,我一样喜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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