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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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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馨宫里,静悄悄的,各位太监宫女都屏气凝息,大气不敢喘一下。

    “小主回来了!”秋荷在宫门口瞧见,急忙前来回报。众宫人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偷偷瞅坐在宫殿中央的那位。

    那里坐着的,正是霂无觞,他冷着脸坐在那里,脊背僵直的挺着,而不是像平常一样舒服的倚在软塌上等小主回来。

    听到这消息,他墨色的眸子微微抬了起来,闪过几缕光芒。

    今天是休沐日,他不用上朝,大早就到这里来,他倒要看看,什么时候才能等到他的皇妃。

    当宁素被宫女拥进来的时候,霂无觞的脸顿时青了几分,浓眉蹙成了一个黑色的川字。

    扶着宁素的宫女看到他的模样哆嗦了一下,进门时连腿都软了。

    宁素头有些发晕,她向来不胜酒力,这一次因为赌大小多喝了酒杯,现在她只想睡觉。

    只觉得眼前有个人挡着她,遮住了她眼前的光线,她微微睁开眼,眯着眼睛细细的看眼前这个人。只见他头戴着金冠,金灿灿的晃眼。

    “呵呵……”宁素笑了,脸上红扑扑的,伸手推他:“你来接我做什么?我还没玩够呢,走,咱们再去耍一耍……”一只手推到了霂无觞的胸口。

    扶着她的宫女看到霂无觞的脸色,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急忙在宁素耳边低声说:“小主,这是皇上。”

    宁素扭捏着想要推开身边的宫女,嚷道:“皇上怎么了?皇上就不玩耍了吗?走开,别拉着我……”

    宫女拗不过她,被她一推,宁素身子一歪就要倒到一边,却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拦住了。

    “啊!”宁素一阵惊呼,发觉自己竟被人腾空抱了起来。

    霂无觞抱着她面无表情的大步向着内殿走去,其他的宫人一看,大约觉得没他们什么事了,立即知趣的关上了内殿的大门。

    霂无觞双手一伸,将宁素抛在了柔软的床、上。

    “啊哟,摔疼了我的屁、股!”宁素揉着自己的PP嚷着。

    这个时候的宁素是娇憨可爱的,她一向冷静理智,难得看她醉酒一回。若是一往,看到她这样子,他的火气早已经烟消云散了,可是今日不同。

    “酒疯撒够了没?”他冷清的眼看着她,一手牢牢握住了她的手腕,因为用力竟勒的她有些疼痛。

    本来有些晕的,但是被这里一拉,宁素的酒却醒了几分。

    “无觞……”她迷蒙的眼看着眼前的男子,嘟着嘴说:“你看起来很生气,为什么……”

    “为什么?”霂无觞冷笑,“你竟问我为什么?怎么,离了他便只有喝酒才能打发无聊的人生了么?”

    这刺耳的话传入了她的耳里,她剩下的那几分酒意也无了,只是此时她浑身无力,没力气爬起来,头脑却清醒了许多。

    “你在说什么?”

    “还要抵赖?”霂无觞猛的俯身压住了她,双手撑在了她的耳畔,浓重的鼻息喷在了她的脸上,一只手紧紧地捏住了她的下巴。

    “痛……”宁素摇着头想要摆脱他的桎梏,却被捏的更紧,她错愕的睁着星眸盯着他,“你疯了吗?”

    他的眸子如海一般深沉,看着她的眼色却有几分失望:“怎么,到了此时还要替那人掩饰吗?你在他府中的时候,你们究竟做过什么,只有你自己心知肚明!”

    宁素这时,彻底的听明白了,他是说的那个人。没错,她的确曾经对白狼王有好感,那也是欣赏和友谊,或者有几分知己的意味,但是他不能冤枉她做出违背道德的事情。

    “你真的是疯了……”宁素的眼中满是恼意。

    那眼神看在霂无觞眼里,竟是如此的疏离。他心里想着,原来竟不知道,为了一个异族男人,自己的女人竟然会用这样恼恨而怨毒的眼神看着自己。

    “就当朕是疯了吧!”

    他低吼一声,“哗啦”一下撕开了宁素身上的衣服,犹如破布一般的丢在地上。

    冷意袭来,她赤果的肌肤因着冷空气起了小疙瘩。

    看着他犹如野兽的暴怒黑眸,宁素怒道:“霂无觞,你不能这样对我!”

    “朕是天子!朕的意志就是天的意志!朕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宁素想起来,霂无觞却伸手将她按在了床、上。

    “放开我!”宁素一挥手,不巧的是,“啪”的一声,一下子打在了霂无觞的脸上。

    她和他都呆住了。

    他是帝王,他被她打了耳光!

    看着他脸上清晰的红色手掌印,这下可是非常的重,宁素慌了神。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宁素话未说完,霂无觞已经将她按在了床、上,将她的身体反转了过来,俯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呃……”他攥着她的腰,不顾她疼得叫出声来。

    “不要,我说了不要……”宁素叫嚷起来,可是霂无觞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扯去自己身上的长衫,挺身进去,毫不怜惜。

    夹杂着羞辱、痛苦却又酥、麻的感觉一起袭来,宁素汗如雨下。他在她的身体里彷如长枪,大进大出,毫不顾忌她的疼痛。

    泪,犹如晶莹的珍珠缓缓从脸颊上落下。

    她放弃了挣扎,伏在枕头上,任他施为。他是皇上嘛,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一切停止的时候,他看到宁素已经昏睡过去,枕上带着湿意,他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还挂着泪珠。

    他的心微微一痛,可是想起她同白狼王的纠葛,仿佛一根刺扎在他的心里。

    他起身,将她翻了过来,撩开她额前散乱的青丝,看了一会,这才替她盖上了薄被,自己则去了内殿的浴房,换了一身齐整的衣服才出来。

    看着她静静的躺着,眉尖微蹙,脸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霂无觞顿时有些愧疚,他低头走了出去,出了宫门,小贵子迎了上来。

    “去叫太医给你们小主开服药好好养养身体,朕改日再来。”

    “皇上就走了?不用午膳么?”小贵子多问了一句,以往这个时候,皇上一定是要在宁馨宫和小主一起吃饭的。

    霂无觞眉尖一蹙。小豆子立即斥责小贵子:“多事!皇上的事儿还要你管不成?”

    小贵子惊了一下,这是出了什么事?何时连他也受着牵累被责怪了?他思忖了一下,自己也没问什么呀,不过寻常一问。

    他惊疑不定,看着皇上走远了,这才回到宁馨宫中,才进来就看到玉兰出来,神色慌张。

    “什么事?”

    “快去请太医!”玉兰催促。

    小贵子方才也听皇上这么说,也是打算去的,他疑惑问:“小主怎么就病了么?病的急不急?”

    玉兰欲言又止:“你少问,只管去请太医就是了。”

    宁馨宫中,太医来了又走了,脸色尴尬又有些微妙。宫人们都不敢作声,只有内殿房间里,玉兰和秋荷守在宁素的身边,悄悄的用手帕抹着眼泪。

    宁素喝过了太医开的药,已经睡熟了。

    虽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她们的小主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从前是万千宠爱于一身都不够,今儿皇上是发了什么疯竟然拿小主的身子来作践?

    看着她那手腕上、腰上、脖子上的青淤肿痛,玉兰和秋荷就心疼。这伤还是其次,小主心上的伤怕是更痛一些。

    “别哭了,叫小主看见成什么样子。”玉兰老成一些,低声提醒秋荷。

    秋荷听了急忙收了帕子,揉了揉红肿的眼睛,低声问:“你说皇上是怎么了?往日那么疼小主,再生气也不能这样啊。”

    玉兰摇摇头:“所谓,男人心海底针,皇上又是人中之龙,他的心思我们哪里猜得着。只是,我觉得这一次怕是出大事了。从前我们这宫里头即便是奴婢做错了事也不见罚的,如今小主只是出了一趟宫门喝了几杯酒,不是什么大事。皇上这样,也许……也许是移情别恋的先兆。”

    秋荷吃了一惊:“你是说咱们小主不再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了?怎么可能?并不见宫里那个贵人受宠啊?”

    “你忘了吗?那个……梨花妆的美人,我方才出去,听说……又来了……”

    秋荷捂住了嘴:“天啦,怎么会。男人说变就变,太快了吧!”

    “嘘!”玉兰看到宁素眼皮动了动,赶紧停了话语。

    宁素半睡半醒之间,她们两人的话却都听到了。

    无觞的怒,是因为白狼王,还是梨花妆?

    **

    前往乾坤宫的鹅卵石路上,一个颇有气度的老嬷嬷带着一个绝色女子窈窈窕窕的走着,引来不少目光。

    那些目光有探寻、好奇、惊艳。

    陈嬷嬷很得意,她又进来了。正如她所说,来日方长。

    “绒儿,脊背挺直一些,显出大家气派,你姨妈可是从前的皇妃。”

    郭绒儿不满的说:“娘,那样走很累的,我还是习惯在家乡的时候那般走路。”她揉了揉自己的腰,这宫妃的走路方式又是要挺胸又是要收腹,说什么这么仪态才美,搞的她腰酸背疼的。她郭绒儿长得国色天香,哪个男子看到她不是垂涎三尺,痴痴呆呆,何必要做这个样子?

    “今天能见到皇上吗?”郭绒儿不满的看着自己娘,她吹的那么厉害,昨儿来居然连皇帝的面都没见到,被一个太监送出宫。

    “放心,皇帝的娘亲是我远方的表妹,当初我进宫时,他才几岁,她娘去的时候将他托付给我照顾,我也算是他的姨娘了,他可是吃着我的奶长大的,就跟我儿子一样,就冲着这层关系,他能不见我吗?或许昨天他是真的忙了。今天是休沐日,一定有空见我们的。”

    陈嬷嬷看了一眼自家女儿,她今日穿了一袭莲白的长裙,只在袖子处绣着几朵莲瓣,发髻上插着几支当季的粉芙蓉,一般的女子这样打扮自然素净了一些,但是自己的女儿国色天香,这样素雅的衣服越发衬得她简直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尤其是额间那一朵红梨花,尊贵中透着妖娆,美艳不可方物。

    陈嬷嬷在心中赞叹不已,得意的想,只有自己才生的出这么美的女儿来。不好好利用,真是太可惜了。这女儿不但生的美,而且,她还有一个制胜法宝。

    想到那制胜法宝,她的嘴角勾起,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