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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将我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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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非常时期,将刘桑斩首示众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让临天国人知道,若想要耍些手段,本宫奉陪到底。”

    声音中充满了冷冽也带着惊骇,然,在场的人看着不禁心惊胆战。

    “你们下去吧,今日想来也是累了。”挥了挥衣袖,自己率先离开大殿,想来她这次的威发的倒是够强。

    城南菜市场,人满为患,水泄不通。

    士兵手持着长矛,环绕着整个菜市场,彰显着与之不符合的庄严。

    一个左脸被发丝遮住的女人,面无表情的端坐在判决桌前,眼睛直射断头台上被押着的刘桑。

    刘桑已经皮开肉绽,白色衣衫上尽是血,他已经奄奄一息,嘴里却还不忘念着,“娘娘饶命,臣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娘娘饶命……”

    “刘桑妖言惑众,与临天国通敌,故意捏造皇上被困谣言,扰乱民心,本宫今日就当众将他斩首,以后若有与之类似者,一律杀无赦。”她脸上不带任何表情,拿起了桌上的令牌,“时辰已到,斩。”

    令牌没有丝毫犹豫的落下,顿时刘桑的人头落地,血溅了很远,有很多百姓不忍看不见,转过了头。

    微风吹过,她左脸的鲸纹若隐若现,看的人不禁有些心惊胆战。

    经此一事,鲸纹一现,见者闻风丧胆。

    是夜,丝嫣帮她沐浴,在水里放了好多盐,有些不解。

    “之前都是用些花瓣,现在怎么尽是放盐?”

    “小姐今日见了血腥,不用盐去去晦气,丝嫣有些不放心。”丝嫣一边试着水温一边道,“小姐可以洗了,洗完了,再从火盆上跨一下,这样,便什么事都不用担心了。”

    她微微一笑,“这些迷信之说你也相信。”

    嘴上虽这么说,可是却已经脱了衣服踏进了木桶。

    刘桑被斩首已经两日了,听‘夜袭’说,玉风已经有消息了,想来很快就会来了。

    夜,静悄悄的,外面没有月光,映衬着皇宫有些阴暗。

    她静坐在朱凡的书房,手指轻轻敲着桌子,听见门轻轻响了一声,嘴角不禁浮现一抹笑意。

    “你回来的有些晚了。”

    玉风凝眉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捏住她的手臂,眼眸中闪着愤怒。

    “你这样想要做什么?如此大费周折,到处的散播皇上遇难之事,皇上明明不在天都如何被困?还有,你故意斩杀刘桑,就是为了证明事情属实将我引出,现如今我出来了,我倒要看看,你的目的是什么?”

    她只是微微一笑,伸手拿下他的手,看到他苍白如骨的手,不禁有些微愣。

    玉风见此,冷着脸收回了手,“若是想要看看我是否死了是你的目的,那么现在看到了,我活的好好的,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林夕看着他欲言又止,继而恢复一贯的微笑,“我也是没有办法,想来想去,能够让你来见我,只有利用朱凡。”

    玉风不屑一笑,“你倒是看的真切,把我的弱点抓的牢牢的。”

    她皱眉,“你若是这般想我,也是无所谓,只是……这次需要你的帮助。”

    “……”玉风凝眉扫了她全身,继而哈哈大笑,“我倒是不觉得你需要我帮忙,连我躲在哪里你都可以想尽办法的将我引出,更何况帮忙呢?”

    “你不是一直在查临天国黑衣组织的下落吗?这次,我就是想要与你联手将这批黑衣组织铲除。”她拿起了笔,在纸张上轻轻写了一个字,然后看着玉风,只见他凝眉思考,她继续道,“朱凡即便有着骁勇的将士,可是终究对于那些处心积虑之人疏于防范,这些黑衣组织不同一般组织,他们都是经过专门训练而成,杀人的手段比任何人都难以预测,神不知鬼不觉,谁都不敢保证能够抵得过。”

    玉风若有所思,白色的发丝在黑夜中显得越发鬼魅。

    “你如何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就凭你我之力,想来是不可能杀得了他们的。”

    林夕眉头紧皱,撇过了脸,“若是用我作为诱饵,想来他们是不会任由着不管的。”

    玉风不屑一笑,“你倒是抬举了自己,以为那些人救过你,就如此自信他们会自投罗网吗?”

    “只要是演戏演的像,不怕他们不上当。”她嘴角微微勾起,“为了朱凡,我也只能舍弃他们,若是怨恨,我也是没话可说。”

    “如此忘恩负义之事,你也能够做的出来,倒真是最毒女人心。”玉风不免讽刺她。

    对于他的讽刺,她咬紧了唇,继而只是那么一瞬间,又恢复了笑意,“其实不管怎么样,也会有收获的,这批黑衣人有的想要杀我有的想要救我,然而……对于他们而言,这次都是必然现身的时机。”

    “你……打算如何去做?”

    林夕站了起来,往外走去,听见外面有疾风的声音,她嘴角带着邪魅的笑意,脸上的鲸纹此刻与玉风白色的发丝互相映衬着鬼魅。

    她靠近他,不知道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玉风挥舞着白色的衣袖。

    “这事绝对不可以。”他的脸冷到了极点,“你自己的事,别妄想拿我来开刀,这事我是不会答应的,别以为我出现在这里,就可以任由你差遣了,其他事可以,唯独这件事不可以。”

    林夕眉头紧皱,不禁看着他道,“你倒是担心什么?我都不曾觉得自己委屈,倒是你?”

    “你……”玉风不禁讽刺一笑,“我与你不是同类,自然不同于你那般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