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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这是你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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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猛然抽出,在她还来不及表达不满之前迅速低下头,趁着她小嘴微张之际,舌头长驱直入替代了之前的手指。

    感觉到口中之物质感完全不同,似睡非睡中的书颜试探性地翘起自己的舌尖,细致地在上面一点一点体会着,更时不时地用牙齿轻轻啃咬着,表现出强烈的求知欲。悌

    慕容子渊呻.吟出声,这种不染丝毫***的舔舐几乎将他逼疯,他可是个身体正常的男人,经不得这般撩拨。悌

    大掌抵住她的手脑,他反客为主唇舌往下一压,已将她的小舌尽数卷入自己的舌中,怀中的女人似乎一下子没明白口中的东西怎么就动了起来,然而近乎本能的,她立即回应起他的动作。谀

    这种感觉很美妙,也很熟悉,舌尖的快.感从口腔漫延至全身,酥酥麻麻的,让她舒服得更想沉醉其中不想醒来。

    慕容子渊何尝不是更加沉迷而不能自拔,如此温顺的她,收起了尖利的爪子,也没有竖起全身毛发对他呲牙,这般温柔地承受着并回应着他的柔情,让他几乎忘了她失忆的事实。

    情.欲突然就涨了起来,他伸手探入她的狐裘,从她斜襟的领口滑了进去。

    肌肤柔滑,饱满的丰盈上一点突起在他掌心颤颤而立,摩擦起丝丝麻痒,如猫抓轻挠着他的心。谀

    手掌蓦然滑出,迅速挑开她的束腰,拉开她的衣襟,纤细的锁骨下,碧蓝丝绣木槿花肚兜便赫然显露在车内的光线下。

    怀里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他的手覆上她的胸口,轻轻地揉捏着,唇舌亦离开她的朱唇,慢慢往下亲吻。

    她的口中逸出一丝如幼猫一般的呜咽,双手无措地环上他的背,只是循着本能将身子贴上他,象是无声的邀请。

    慕容子渊微微一震,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在做什么?

    她是他最心爱的女人,他却想要趁她不清醒的时候要了她。

    掌下的身体因为他的停顿而左右扭动,并不满地用臀部蹭着他的大腿,却不知道他此时已然坚.挺的部位根本受不得这样的刺激。

    慕容子渊倒抽一口冷气,真想打她的屁股,这个女人,生来就是折磨他的。

    “阿颜,等你都想起来了,一定要你好好补偿我。”他喘息着,将脸埋在她颈窝努力平复着身体的欲.望,一手固定着她的身体不让她乱动,一手将她的衣服慢慢拉回原处,直到感觉退去,他才抬起身子将她的衣服整理好。

    经这一折腾,书颜也渐渐清醒过来,她缓缓睁开眼睛,水晶般的光泽的她眼中流动,低头看了看身上,她眨了眨眼。

    身体还在发烫,之前也分明感觉到与人肌肤相亲,可眼下衣衫妥贴,并夫任何凌乱之处,莫非刚才真的是在梦中?

    想起那种默契熟稔的感觉,她想,那应该是自己的夫君吧,不是夫君,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警告地瞟了眼慕容子渊,后者无辜地看着她,她满意地点了点头。

    ******

    “瑾——王——府。”书颜抬头望着门上的匾额,一字一字地念着,象是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在心头一闪而过。

    慕容子渊站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她的反应。

    “你带我到这里来做什么?”忽略那种感觉,她回头问道。

    “这是你的家。”慕容子渊揽住了她的肩,拥着她往里走去。

    府里的下人事先得到了通知,早早地避开,一路走来只有慕容子渊与书颜两人,连林启与程然也只是远远地跟着。

    家?书颜心中有着疑惑,眼睛掠过那一处处掩映在高木矮丛中的楼阁。

    她对这里似乎没什么印象,可从进入正门开始,每往里走一步,心中那种奇怪的感觉就多一分。

    是什么?

    待到了一个院落之后,她终于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熟悉感,那是一种从心底最深处逸出来的熟悉感,仔细地体会可能感觉不到,但在不经意间,它就如丝如雾般挥之不去,根深蒂固。

    她的指腹在院门边轻轻抚过,映墨阁这三个字仿佛破云而出的阳光,直射入她心间,好似要将包裹在外面那层层厚厚的茧划开。

    映墨阁。

    她在心中反复咀嚼了无数次,双脚已不由自主地往里走去。

    一路走过,看过,抚过……

    院落中的紫薇树,占据了大片空地的花藤架,还有花藤架下的石桌和石凳……

    庭院深深,寂静开阔,脑海中却有什么在奔腾不休,是温暖的午后坐在这枚石凳上拾着针线绸缎笨拙而专注地缝着荷包的女子,还是清凉如水的月夜里静默举箸相对共食盘中肴碗中米的男女?

    明亮而整洁的客厅,金丝楠木桌上的茶具泛着柔和华美的光,直觉是她喜欢的颜色与式样,分两边而设的高椅,是谁坐于其上朝着对面的男子肆意调侃?

    卧房内暗香浮动,暖意交融,那床,那榻,那柜,那妆台,那分隔了里外的屏风,何其熟悉。

    心中点点颤动犹如不停拨动琴弦的指,急且骤。

    有什么跃跃欲出。

    可还是差那么一点点,那么一点点。

    “可是想起了什么?”慕容子渊在她身后轻问,犹如怕惊了她的思绪。

    她摇头,又点头,再摇头。

    在点头摇头之间,慕容子渊的眸光也随之而明暗交替。

    双手一抄,未待书颜发问,他已抱着她出了映墨阁,穿回廊,绕亭台,经疏木,直至一片桃树林。

    繁花落尽,枝未吐蕊,满园皆是萧瑟,芳华园三字笔意流畅悬于上方,看得她又是一震。

    慕容子渊却只是稍作停顿,身形起落于交错枝头间,径直行至深处,方将她小心放下。

    一座不大的小楼,隐于方圆百丈的桃林中着实不起眼,就在之前还以为这林中除了桃树就不会再有别的,未想在这最深处竟有这样一座精致楼阁。

    书颜有些恍惚,怔立半晌上前用手推开了门,门无声滑开,天光透进,照亮一室。

    简洁的布置,不张扬,不奢华,中间纱幔轻垂,因门口钻入的风而轻轻摇曳。

    似乎有什么从心里流过,哗啦一声,如清澈小溪中流鱼跃过水面的声音,咚地又落下,溅起点点水花。

    透过翻飞的轻纱,一张软榻静卧于内室,好似旅人的憩息地,不管走得多远,多累,永远有一个人静静地等着你,给你想要的安宁。

    岁月无声,指尖流沙,如此刻的它安静地注视着门口的她与他,不管岁月如何蹁跹,它就在那里,不离,也不弃,等待你的归来。

    这种感觉,温暖又熟悉得让人心颤。

    慕容子渊牵着她的手往里走,“给你看样东西。”

    她早已忘了要与他唱对台,心思全在那软榻上,甚至还脱口而出一声,“好。”

    走到一个柜子前,他从里面取出一卷毛茸茸的东西,随后又牵着她走到软榻边。

    她有些好奇,看了眼身上的狐裘,虽然毛色不同,但看着就象是同一类的。

    东西展开,铺上软榻之上,竟是一块完整的裘毯,毛长色白,一看就是上等之物,可就是这么一块价值千金的毯子,中间竟有一块褐色的印迹。

    点点褐色使得那部分毛发都发了硬,纠结在一起,使得这裘毯再无雪白无暇的美感。

    然而,就在裘毯铺开的一瞬间,书颜仿佛听见脑海里有什么崩裂的声音,好似盘古举起神斧辟开了四方的黑暗,有眩目的光迸出,消融了一切残存的浑浊意识。

    那个暴雨肆虐的夜,那个炽烈如火的夜,那个温软如云的夜……

    大梦三千,一刻终醒。

    她目光温软,垂落榻间,有什么清清凉凉的东西从眼角悄悄渗出,一抬头,悄无声息地没入了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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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梦三千,一刻终醒,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