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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谁是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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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

    悌

    夫君!!!

    一时之间,殿内所有人都被这个惊悚的称呼给吓到,各人脸上表情极为精彩,便是连一向自控能力相当好非常好的慕容子修也被这一声夫君给震得僵在那里。

    悌

    身子还是保持着伸手向前的姿势,而一个轻盈小巧,带着独特馥郁体香的身体已然在怀,洁白的皓腕环着他的脖颈,那柔软的身子在他怀里蹭啊蹭啊蹭,脸上的笑容满足而惬意。

    原先殿内尚有的一点声息,此刻是完全地寂静下来,落针可闻。

    谀

    偌大的宫殿里,只听见一个娇憨软糯的声音表示着心里的欣喜,还有点小小的抱怨,“夫君,你刚才做什么去了,我醒来都找不到你。”

    慕容子修哭笑不得,任他这个思维敏捷的人此时也不知如何应对这个场景了。

    怀里的人已直起身子,缩在他怀里指着周围直了眼的众人,迷惑地问:“夫君,他们都是谁啊,我怎么都不认识?”

    手腕一痛,她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身子已被人带入另一个怀抱。

    “阿颜,看清楚了,我才是你夫君!”慕容子渊的火气很大,不是一般的大。

    明明是自己的女人,现在却冲着另一个男人叫夫君,叫他如何不火。谀

    怀里的女人却是一声尖叫,很不给面子地朝他胡捶乱打一气,“放开我,你这个色狼,流氓,登徒子……夫君,快救我,救我……”

    色狼……

    流氓……

    登徒子……

    慕容子祺等人的眼睛越睁越大,下巴几乎磕到地面上。

    慕容子渊脸色铁青,任她捶打,双眸却紧盯着慕容子修,眸中阴霾如暴雨前夕翻滚汇聚的乌云,杀气腾腾。

    “这就是那什么天尊弄的什么劫数?施了那么一点小恩小惠,却给我傲天来这么一出,以后我要是不把这笔账给算回来,就不是傲天!”

    慕容子修也是无奈大于天,有这么一个结果他确实想不到,他虽能理解天尊此番所为,但此时出面说句公道话肯定是不合适的,而让书颜将他错认为夫君也是不对的。

    书颜还是在慕容子渊怀里拼了命地挣扎,怎奈那双手臂就象铜墙铁壁般将她困在怀里,怎么也挣不脱。

    眼睛里光芒一闪,她突然拉起他宽大的袖口,一低头就在他的胳膊上咬了下去,毫不迟疑地,不留一点余力地,就象只被围困的小野兽般,咬了敌人致命的一口,白牙森森。

    正怒气冲天的慕容子渊未料到她会来这么一招,当下闷哼一声,凤眸中的戾气又重了几分,周身的冷气几乎将空气凝结,但他没有动,只是紧抿着唇让她这么咬着。

    嘴里开始有了铁锈的味道,书颜把心里极大的愤怒与不满都倾数渲泻出来,这才松开了口。

    这时,显露在众人眼中的那个圆形的齿印便有些醒目,整齐的牙印深嵌入皮肉中,那缕缕血红在玉白的肌肤上便尤其艳丽夺目,有着瑰丽的色彩。

    “我的老天爷,不带这么开玩笑的吧。”静玉瞪着那个流着血的齿印,无法相信却又不得不接受这个荒诞的事实。

    她的六嫂嫂,失忆了。

    忘了她自己的丈夫,却认了另一个男人做夫君。

    “怎么办,书颜若真是谁都不记得还好,这下又认定了五爷是她的夫君,这事可比较棘手了。”云惜不敢大声说,只是对慕容子祺低声说道。

    “能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慕容子祺亦是无法。

    “夫君,你怎么不来救我?”书颜有些生气地转头盯着慕容子修,“你没看到他在欺负我吗?”

    这一声夫君叫得含了点怨含了点嗔又含了点撒娇的意味,慕容子渊的脸色更是难看得无人敢直视。

    慕容子修苦笑,走到她跟前好言说道:“颜颜,他才是你的夫君,你认错了。”

    “胡说!”书颜杏眼一瞪,泛着淡淡珠光的面容染上一丝薄怒,“明明你才是我夫君,你为什么要否认,是不是你喜欢上别的女人了?”

    慕容子修张了张口,在她水波盈盈带着明显指责的眼眸注视下,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你们都出去!”一言不发的慕容子渊黑着脸,死死地盯着面前这个女人,头也不回地下了命令。

    这张粉嫩的小嘴,明知道这不是她的错,可说出来的话就是让他忍不住有想掐死她的冲动。

    在场的人都很识时务,虽心有忧虑,但慕容子渊命令一下,没有谁敢耽搁,纷纷往外走。

    慕容子修迟疑了一下,深深地凝了眼殷殷望着自己的书颜,最终狠了心转过身。

    抬步,还未走,身后有惊异与慌乱传来,“夫君,你不能扔下颜颜,夫君,夫君……”

    他强忍着没有回头,快步跟上其他人的步子,只是扔下一句,“耐心点,别吓着她。”

    这个时候,他留在这里与事无补,更不利于她恢复记忆,他离开,暂时的哭闹肯定会有,但总好过她时不时地来一句“夫君”。

    不可否认,她那一声又软又糯的轻唤动人心魂,投在他心湖里激起千层浪,成全了他几万年来珍藏心底的愿望,但终归不能成为他放任自己的理由。

    不管前世或者今生,他们两人终究不可能,他早已看参透,却依旧放不开。

    身后呼唤声声,他转身而出,拨着帘幕的手却没有放下,在帘后站立许久,听着那一声声“夫君”浸染上泪意,然后变成了哭泣。

    手一抖,那帘子便从他手中滑了下来,随即散开,将里面的世界隔开,有淡淡的日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倾斜出一个长而寂寥的身影。

    ----------------------颜颜的分割线-----------------------

    书颜低低地哭着,哭得梨花带雨,很是伤心。

    旁边的男人默默地陪着,任由她哭着,好脾气地没有打断她,然而袖拢里的手却紧握成拳,若非怕吓着她,那拳头早已砸向一旁的床柱。

    哭累了,她索性趴在他的胸口,抽泣声却一下接着一下,一下接着一下,时刻考验着男人的耐心。

    而慕容子渊此刻的耐性也确实到了头,若换作以往,他可以无限期地好脾气下去,因为那是他心爱的且同时深爱着他的阿颜。

    可如今,他却不能了。

    眼前的女人依然是他心爱的,可她深爱的那个人却不是他,亲眼见着她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亲耳听着她叫别的男人夫君,这让他快要发狂。

    不是不能对她有耐心,而是不能容忍她不认识他,且将别人当作夫君的事实。

    原本还以为她昏睡不醒已经是对他最为残忍的事,如今才知道,比起今天来,他更愿意她一直那样睡下去。

    至少,他每晚可以抱着她入睡,她会安安静静地待在他怀里,而不象今天这样吵着要她“夫君”。

    “哭够了没有?”他压抑着,咬着牙问。

    她却不答,依旧一下接着一下地抽泣,嘴巴却是一扁,眼睛里又开始蓄起了泪水,大有再次黄河泛滥的意思。

    他的心,便有些烦躁。

    心里想着,等做回傲天,娶了莫瑶,他定要找那天尊与天君好好叙叙旧。

    他傲天何时有过这等憋屈的时候。

    “别哭了。”他有些粗鲁地将一方洁净丝帕往她手里一塞,语气由于心情的影响,难免有点僵硬。

    她的委屈便一下子又涌了上来,看着那纯白无物的丝帕,眼泪瞬间又以奔腾之势倾泻而出,却又不发出一点声音,着实惹心心疼。

    慕容子渊心头的火气便哗啦一声扑灭,连丝烟都不冒,无限愤怒与怨气都化作一道无奈的轻叹,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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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六:谁能明白我心里的那个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