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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何为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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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可知你们现在是在干什么?”

    尉迟文景满面严肃的看着两夫妻,当得知他们昨夜所做的一切时,饶是他这种大风大浪都经历过无数次的人也还是狠狠吃了一惊,为他们近乎于疯狂的大胆而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如此一来,岂不是公开与那些“大人物”叫板作对?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难以招架吧?

    尉迟妍姗淡然一笑,“爹您就放心吧,我们早就将一切都安排好了,相信我,绝不会出事的。”

    “不错,这个哑巴亏,他们吃定了!”皇甫雨泽亦安慰道。

    瞧着两人那般信心满满胸有成竹的模样,尉迟文景不禁有些迷糊了,究竟他们是有什么依仗,才能促使他们做出这般疯狂的举动?

    他当然知道,这两人都不是傻子,相反,还聪明得很。

    一时冲动所致?绝不可能。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必然是有所依仗,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尉迟妍姗默默地看了眼皇甫雨泽,显然是在询问,可不可以将事情告诉父亲。

    皇甫雨泽淡淡一笑,眸子里满是信任和宠溺,给予了无声的肯定。

    尉迟妍姗甜甜的笑了,随即将他们在清明上河图上的发现和猜测,以及他们的计划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尉迟文景,没有一丝隐瞒。

    她的父亲,她自是相信的,但皇甫雨泽却也能如她这般相信她的父亲,这着实让她有些惊讶,更多的当然是感动,和满满的幸福。

    越是身居高位者,便越是小心谨慎,也可以说是疑心病极重。

    这倒并不是说性格缺陷还是怎么样,而是居于这样的位置,由不得他任性,将自己当做一个“普通人”那般与人相交。

    一切皆是人性使然,或许你是真心与人相交的,但却不能保证对方亦是如此,在权利**的极致诱惑下,还有多少人的心灵能维系一片清明,保证本性不会变?

    如若不然,历来皇家、权贵家族,甚至是一些商贾大家族中,又怎会出现那么多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兄弟反目,父子成仇的例子还少吗?

    所谓高处不胜寒,或许也包含着这样一层意思吧。

    身处不同阶层,都各自有不同的生存之道,看似高高在上的掌权者,其实也有自己的心酸和无奈。

    他的心很深,她知道。

    他的“疑心病”很重,她也知道。

    所以在他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她的父亲时,她才会这般动容。

    信任二字,看似简单,实则真正能做到完全毫无保留的信任的,却难如登天。

    而皇甫雨泽这么做,无疑是将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压了上去。

    因为这个机密的计划是绝对不容许出现任何一丝纰漏疏忽的,否则他将要面临的,必是那些“大人物”的群起而攻之!

    毕竟,是个人都不会喜欢自己被算计,何况还是那些高高在上的掌权者呢?

    尉迟文景显然不笨,只一瞬间便品出了这里面的危险指数,看向皇甫雨泽的目光显然也发生了某些变化。

    若说之前是因为欣赏,因为自己的女儿才接受皇甫雨泽,那么现在,他才可以说是真正打开了心扉,将皇甫雨泽当成了自己家人的一份子。

    “事已至此,想要再回头已是万万不可能的了,走上这条路,一点差池都有可能坠入万劫不复之地,你们切记要谨慎再谨慎,凡事三思而后行。”尉迟文景语重心长道,望着女儿的目光无比担忧。

    皇甫雨泽淡笑,“岳父大人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姗姗的!”

    不是任何天花乱坠的华丽宣言,却正因为他的这份坚定诚恳、朴实无华而更加动人心弦。

    尉迟文景满意地看着他,“先要保护好自己,才有资格有能力去保护你想保护的人。”

    话里话外,无不透露着对女婿的关心。

    尉迟妍姗笑了,皇甫雨泽也笑了,一室的温情,纵使是这冰天雪地的寒冬腊月也难以掩盖它的温暖,几人的心,也跟着温热了。

    “那你和皇上之间······”

    尉迟文景虽然问得很隐晦,但其中的意思小夫妻俩自是十分清楚的。

    关于这一点,尉迟妍姗也没有问过皇甫雨泽有没有什么计划,所以听父亲这么问,目光也随之投向了皇甫雨泽。

    皇甫雨泽淡淡道:“具体计划我打算安排在龙脉之事过后,若不出意外,此次的龙脉事件必能让各国受到一次大震动,正是咱们出击的最佳时机!”

    与皇甫冉枫的争斗,他并不担心自己会输,唯一担心的便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虽然到时候各国会受到一番震动,但到底动不了根基,一旦他们也掺和进来想分一杯羹,那可就麻烦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那个时候也的的确确是出击的最佳时机,趁皇甫冉枫刚受打击,就来个趁胜追击,打他个措手不及!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总是要反的,险境迟早会遇上,这是无可避免的,所以纵使是九死一生,他也决定要放手一搏!

    至于周边的其他饿狼,还需从长计议啊······

    沉默了片刻,尉迟文景忽而拍桌亢奋道:“到时候算我一个!老子已经多年未曾上过战场砍人了,手都痒了!”

    瞧他那摩拳擦掌的模样,倒似真的有些迫不及待了。

    想想也对,军人嘛,有几个不热血的?让他们过这种安逸的生活,就等于让文官上战场一样折腾人!

    “可是······爹您曾是月华国的将领,这么做真的没问题吗?若有朝一日我们与皇甫冉枫真的开战了,到时候上战场与您对峙的可是昔日的同僚兄弟啊。”

    尉迟妍姗不无担忧道,虽然加上父亲,他们这边也会多一分胜算,可她却也不能弃父亲的感受于不顾。

    毕竟这么多年来他都是守护月华国的存在,现在要他与之为敌,与昔日在战场上一同出生入死的同僚兄弟为敌,做殊死搏斗,那样的结果,岂不是太残忍了?

    “岳父大人大可不必为难,对付皇甫冉枫,我还是有信心的。日后我们与其他国开战也是免不了的,岳父大人想上战场,到那时再去也不迟啊。”皇甫雨泽当然知道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担心他们应付不来,所以才想尽自己一份力。

    可是作为姗姗的父亲,作为一个真心关爱自己的长辈,他又怎能将他推入两难境地呢?

    尉迟文景故作轻松道:“对付其他国的人,老子自是不会心软,来一个砍一个,来两个砍一双,看老子不打到他们落花流水屁滚尿流!”

    “至于月华国,你也是皇甫家的后人,月华国落入你的手里也没什么不可以的,而我也不算是背叛了月华国,顶多只能算是当了皇甫冉枫的叛徒。”

    “不过这个叛徒老子当得心甘情愿!他皇甫冉枫敢欺负我家女儿女婿,难道还要老子忠心耿耿给他卖命不成?格老子的!老子没揍到他哭爹喊娘已经算仁慈了!”

    沉默了片刻,尉迟文景还是重重地叹了口气,沉声道:“若是可以的话,尽量少杀害那些士兵和将领吧,他们都是月华国最忠心的守护神,历来皇位之争,最无辜的就属他们了,本该是在敌国战场上挥头颅洒热血的,最终却要他们死在自己同胞的手上,这该叫他们情何以堪啊!”

    尉迟妍姗和皇甫雨泽都沉默了,心里莫名的涌起了股酸涩感。

    战争,伤亡在所难免,甚至是尸骨成堆血流成河也不足为奇,或许会有人为这样的残酷而感慨,但却不会有人为此而心软落泪。

    但若是对手换成了自己的同胞,甚至是昔日出生入死的兄弟······

    诚如尉迟文景所言,这该叫他们情何以堪?

    忽而,一道清亮的嗓音打破了这凝重的气氛。

    “其实,你们会不会将事情想得太糟糕了?对付皇甫冉枫与跟敌国开战不同,别忘了,雨泽也姓皇甫,这月华国也是他的国。如今姓皇甫的包括皇甫冉枫在内不过只有三人,一旦皇甫冉枫死了,还有谁比雨泽更有资格继承皇位呢?”

    皇甫雨泽苦笑,“你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想要杀掉皇甫冉枫谈何容易?他的小心谨慎你不是不知道,且他还是皇子的时候,就已经在广纳高手奇人了,如今他的底蕴究竟有多雄厚连我也不清楚。”

    “再者,他本就已经极度提防于我了,再一曝出龙脉之事,他还不得将我当成头号大敌来防着?到那时,想要刺杀他就更是难上加难了,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其实皇甫雨泽这倒也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想想也对,如果堂堂一个皇帝说杀就能杀了,那这天下还不得乱套了?

    不用想也知道,盯着那张龙椅的人可不在少数,这里面想要杀了皇帝的人还少吗?历来揭騀起义事件在历史上还少吗?可真正成功了的有几人?凤毛麟角。

    尉迟妍姗却是轻笑道:“你也说是几乎不可能了,世事无绝对,或许某些事就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呢?”

    闻言,皇甫雨泽和尉迟文景都不由的迷惑了,怎么这话听上去这么诡异呢?

    见状,尉迟妍姗也不再卖关子,“雨泽,你可还记得我昨夜与琼婉仪说,皇甫冉枫已不能人道之事?”

    “怎么?此事是真的?”皇甫雨泽有点傻眼了,他本还以为那是她为了打击那个女人而故意编造出来的呢!

    如今这么听来,倒像是另有隐情?

    尉迟文景亦惊愕的张大了嘴,“你说什么?他······他当真不能······不能······”

    “千真万确。”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跟我们刚刚所说之事又有何关联?”

    “别急,待我慢慢道来。”尉迟妍姗喝了口茶,不紧不慢道:“我曾与你说过,当初皇甫冉枫可是要我来杀了你的,临出嫁前几日,他为了拴住我的心,让我全心为他办事,便想要与我行周公之礼······”

    “什么?他竟敢这么对你?!”皇甫雨泽怒了,双眸中顿时燃起两束火苗,脸色阴沉得可怕。

    尉迟妍姗一惊,忙解释道:“雨泽你别误会,我可没让他得逞!”

    “这就是你当初管我要那药的缘故?”尉迟文景恍然大悟。

    “不错。”

    “什么药?”听尉迟妍姗说没让他得逞,某人的怒火总算稍稍降了些,可脸色还是一片阴沉,眸子里的腾腾杀气更是毫不掩饰。

    “是一种服用后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药,当时我与他会面后,便将药下在酒水中骗他喝了下去,所以他一直都以为自己曾得逞了呢······”

    “砰!”上好的紫檀木桌瞬间被劈了个四分五裂!

    敢情他的女人曾经成了别的男人意淫的对象了?简直不可饶恕!

    眼见皇甫雨泽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尉迟妍姗忙道:“雨泽你先别气嘛,我已经惩罚他了,他现在也不算是真正的男人啦!”

    “嗯?他之所以不能人道是你干的?”见尉迟妍姗点头,皇甫雨泽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些,“不错,没让为夫失望,对付这种人就该这么做,若是下次再有谁胆敢打你的主意,就给我彻底切了他!”

    尉迟妍姗汗颜,小脸爆红。

    尉迟文景背脊一凉,忽然有些同情起皇甫冉枫来了。

    以现在这种情况看来,皇甫冉枫显然是被这个腹黑的主儿给彻底记恨上了啊,下场嘛······

    生怕皇甫雨泽再就这个问题继续纠结下去,尉迟文景忙转了话题。

    “继续说,我们刚刚说的事与这个有何关联?”

    “一个男人遇到这种事,纵使再难以启齿,也还是会想要治好自己的吧?不用猜也知道,现在他肯定在暗地里遍寻名医呢。”

    “只可惜,他之所以会······并非是中毒,而是我用了一种特殊的手法造成的,所以就算他看遍了天下的名医神医也注定是要失望了。时至今日已经过了好几个月了,我想,他现在应该已经越来越暴躁焦急了吧。”

    “你们觉得,若是此刻忽然出现了一个能够治好自己希望,他会如何呢?”

    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前世她曾在外四处战争十载,所遇到的奇人异事可不在少数,这刁钻古怪的手法,便是她曾因一时好奇而跟一位怪人学来的,没想到今生倒是给用上了。

    更没想到的是,当初只是想惩罚他一下而下手,竟给他们如今遇到的难题开了一道门,这不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又是什么?

    看来,真的是连老天都在帮她啊。

    以神医的身份接近皇甫冉枫,她并不担心此计不会成功。

    身为一个男人,若是不能人道了,那便等于失去了一个男人的尊严,是个男人恐怕都会焦急发狂了。

    更何况,他在身为一个男人的同时,还是个国君。

    一国之君不能人道,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整个国家都要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想也知道,一旦这个秘密被发现,那他这个位置还能坐得稳吗?

    不过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用这个办法赶他下台的,那个男人究竟有多狡诈,她还是很清楚的。

    毕竟这事儿大家也没法去验证,想要渡过这个难关并不算太难。

    而且对付那样一个阴险狡诈心胸狭隘的男人,必须要一击必中才行,而神医这个身份,恰恰是最方便动手脚的。

    皇甫雨泽和尉迟文景显然也都看出来了,这个办法的确可行,而且就目前来看,也是最佳途径了。

    当即三人一拍即合,由皇甫雨泽负责找人选,造假身份,尉迟妍姗只需到时候将这门“手艺”传给那人便可。

    反正现在还有时间,到龙脉事件结束后,时机也差不多成熟了。

    尉迟文景走了,皇甫雨泽大手一挥,关门,放色狼!

    瞧见他满脸邪恶的笑一步步朝自己逼近,尉迟妍姗不由一个哆嗦,僵硬着脸讪笑,“雨泽,你······你想干嘛?”

    “你说,我是不是该好好惩罚你一下才行呢?嗯?”拖长了的尾音,将危险意味更深层次的放大了。

    这个小女人,是该给她点颜色看看了,明知人家对她有不轨企图,竟然还敢凑上去!

    虽然最终并没有被得逞,可是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女人曾经被别的男人意淫过,甚至在幻境中将她看光,与她······

    该死!他就跟喉咙里哽了一根鱼刺一般,上不得下不去,难受至极!

    越想,某人的脸色就越臭,陈年老醋坛子打翻了的某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酸味儿,嫉妒之火熊熊燃烧着。

    “我······唔!”

    不由她多说什么,皇甫雨泽猛地一把拽过佳人堵上了她的两片柔软粉唇······

    一室的旖旎春色,只除了最后一步,某男可算是如愿将女人给“吃”了个干净。

    只不过,最终苦逼的还是自己,某男终于又再次光荣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这绝对是正宗的标准得不能再标准的“痛苦并快乐着”的真实写照。

    可是,为毛却有人对这个乐此不疲甘之若怡呢?每夜尽情折腾不说,白日里还总是会时不时地逮着个机会就揩一把油,吃一口豆腐······

    唔,用某男的话来说,他这是在未自己美好的未来做准备,先调教好自己的媳妇儿,媳妇儿日后才能更得心应手地伺候他,让他过上极度美妙的性福生活。

    嗯,不得不说,此男果然不愧是干大事的,如此深谋远虑,绝非常人能比之。

    日子就这么平静地度过了十几天,细作被杀之事,也准确无误地传到了各大“人物”的耳朵里。

    震怒是预料之中的,其中自然以皇甫冉枫为最。

    “砰!乓!”龙案上的东西悉数被扫落在地,皇甫冉枫满脸的阴沉暴戾,“该死的贱人,竟敢背叛朕!还有皇甫雨泽那贱种,朕定要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皇上息怒啊,皇上!”心腹太监焦急地跪在地上恳求道。

    “息怒?你要朕该如何息怒!”皇甫冉枫怒不可遏道:“你说,皇甫雨泽那个贱种哪里比朕好?为何她竟会甘心背叛朕投入他的怀抱!”

    这倒不是说他对尉迟妍姗有多深的感情,只不过是男人那点可笑的自尊心不容许出现这种情况罢了。

    心腹太监立马赔笑拍上了马屁,“皇上您多虑了,您可是天子啊,是真正的人中之龙,岂是常人可以比拟的?”

    “那她为何会这么做?你说啊!”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因为她瞎了眼呗!对,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她被鬼迷了心窍,被那冥王给迷惑了!”

    皇甫冉枫的脸色总算稍稍好了那么一点点,“哼,不过是朕不要的一双破鞋罢了,他倒是当成宝了!”

    “谁说不是呢,他也就配用皇上您丢弃的破鞋!哎哟!”被皇甫冉枫突如其来的一脚踹翻倒地,小太监不由颤颤巍巍地哆嗦道:“皇······皇上,奴才是······是说错了什么吗?”

    瞟见他那阴鹫扭曲的脸,小太监只觉背脊一凉,险些没吓得尿了裤子,心里更是苦不堪言。

    不知道为什么,这皇上现在是越来越难伺候了,脾气愈发古怪诡异了起来,性子似乎也更加暴戾了,只要稍稍不如他的意,这折磨人的残酷手段简直是层出不穷,简直就是个暴君啊!

    他哪里知道,皇甫冉枫之所以会变得越来越阴晴不定,正是因为丧失了男性尊严,无法再勃起的缘故。

    而刚刚小太监那句话,却是莫名的让他想到了尉迟妍姗出嫁前他曾与她度过的那个“美好夜晚”,再一联想到自己现在的情况,分明是戳到了他的痛处,叫他还如何能不怒呢?

    后宫佳丽三千人,环肥燕瘦应有尽有,本该享尽齐人之福的他,现在却只能看不能碰!

    不,现在是连看也不能再再看了,看到那些女人,他只会想到自己的“无能”,甚至他堂堂一国之君都必须远远避开那些女人绕道而行!

    以前那些女人为他争风吃醋,竭尽全力花样百出的挑逗他、讨好他只会让他乐在其中无比满足,可是现在······

    记忆回到几个月之前,那时候他才刚刚发现自己“无能”了,本以为自己只是操劳国事太过疲劳了所以才······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从那以后,无论女人如何卖力勾引挑逗他,他的心里如何想要将女人狠狠压在身下,身体却始终都无法起半点反应!

    盛怒之下,他一掌劈死了那女人,却还是不死心,只以为自己是对那女人没有感觉,所以之后的几个晚上,他每夜都会召十个不同类型的女人来,结果却还是······

    为了掩盖这一事实,那段时间接触过他的女人都被他无情地杀了,可这却也抹灭不了他不再是个正常男人的事实,更因此而扭曲了那颗本就阴暗的心。

    本以为自己是中了毒或是出了别的什么毛病,可是秘密看了不下几百名医,却始终丝毫进展,而那些名医毫无例外的,也都被他秘密毁尸灭迹了。

    闭上眼,他似乎都就能看到那些人鄙夷讽刺的眼神,一声声“无能”“不是男人”“太监”等词眼飘荡在耳边,让他在饱受折磨的同时,性格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他实在不敢想象,若他一辈子都只能这样了,若有朝一日这个秘密被捅了出去······

    不!不可以!这件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所有知情者都该死!该死!

    一肚子的邪火没处发泄,本想将皇甫雨泽和尉迟妍姗当做靶子,可还没等他想到什么能让他满意的阴毒法子,又一个消息忽然将他砸了个晕头转向,险些没当场吐出血来!

    说是皇甫雨泽找到了传说中龙脉和那笔富可敌国的宝藏所在的地点,因而广发英雄帖,邀请各国掌权者、各大世家、武林各大门派于一个月后共同前去探险挖宝!

    几乎差不多的时间段,这些英雄帖也都送到了各个应该送到的人手上,所有人都震惊了,沸腾了,甚至有不少人已经迫不及待朝王都赶了去!

    不是没有人怀疑此事的真伪以及皇甫雨泽的目的,只因宝藏的诱惑力实在太大,所以纵使有些人明知这里面有猫腻,也还是会乖乖送上门,这就是人性。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是这个道理了。

    于是,正如皇甫雨泽和尉迟妍姗当初所设想的那般,各大势力接到消息后便立即挑选出了自家的精英,谁都知道,此次前去寻宝必是危险重重,暂不提那些同样虎视眈眈的人,但凡是宝物所在之地,都必然暗藏无数机关陷阱,伤亡亦是在所难免的了。

    而令皇甫雨泽和尉迟妍姗不曾想到的是,因为这次的事件,倒是带给了他们一个意外惊喜。

    如此庞大的人口朝王都涌去,无疑大力带动了王都及王都周边城镇的经济发展,倒是让小夫妻俩的金库又大增一笔。

    外界早已风云涌动,两个“罪魁祸首”也并不轻松,深知此次有场恶战要打,所以抓紧时间提升自己的实力是势在必行了。

    两人一得空便会窝在练功房内努力练功,甚至还会互相切磋来提高自身的实力及战斗经验。

    若是有旁人在此,必会被这两人的较真劲儿给吓到,瞧他们那招招不留情拼命三郎般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呢!

    这也算是两人的一个优点吧,就是足够理智,该认真时绝不儿女情长。

    因为他们都知道,若此时他们不对对方狠心,那不叫爱对方,那是在害对方!

    因为在战斗中,在对敌时,敌人是绝不会心软的!

    平日多吃苦,战时少受伤。

    正是因为清楚的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在看到尉迟妍姗无瑕的肌肤上出现青紫、甚至是伤口,皇甫雨泽会心疼,但却绝不会心软。

    而这样近乎于残酷的训练效果自然也是显著的,最起码在刚开始时,尉迟妍姗在他的手下还只有挨打的份儿,可是现在,她却已能与他过上几招了,甚至偶尔还能揍他两下。

    而她一直卡在瓶颈的凤舞苍穹的第二式“金凤展翅”也在皇甫雨泽的指点下成功突破了瓶颈,进入了第三式“凤飞冲天”的练习。

    至于皇甫雨泽,虽不曾提升多少实力,但却增加了不少战斗经验,毕竟前世尉迟妍姗那十载的战斗经验可是不可小觑的,各种刁钻诡异的战斗手法那是层出不穷,倒是让足足高她一个等级的他也吃了不少苦头。

    不过,皇甫雨泽的学习能力很强,在不断吃瘪挨揍的过程中,倒是将她那一套给完完全全学了过来,当然,这也有尉迟妍姗不曾藏私,有意教给他的原因。

    不过某男却经常能举一反三,甚至时至今日已经隐隐有长江后浪推前浪,欲将前浪拍死于沙滩上的趋势了。

    关于这一点,尉迟妍姗是真的很憋屈很无奈,但这也更刺激了她的好胜心,练起功来也更加卖力了。

    于是,两人就在这种晚上情人白天仇人的日子中不断互相学习共同进步着,默契也在这个过程中一点点的增加着,为他们日后的“龙游凤舞”双剑合璧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累了吧?先歇歇吧。”看着她满脸的汗水,皇甫雨泽有些心疼了。

    尉迟妍姗有些气恼道:“不要,继续练,我一定要打败你!”

    皇甫雨泽俊脸一抽,“为什么一定要打败我?我又不是你的敌人。”况且若是他不强点,如何保护自己的女人?难不成还要自己的女人反过来保护他?那还算哪门子的男人?早点死了算了!

    “你看看你都在我身上整出那么多青青紫紫了,我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想到自己每天洗澡时身上那么多青紫痕迹,尉迟妍姗就满脸的委屈。

    虽说这个时候是该认真没错,可也不必这么狠心吧?

    哪想某男听她这么说却是诡异地笑了,当下扔掉剑就开始宽衣解带。

    “你这是干什么?”

    “不是你说你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吗?”某男很无辜地眨巴着眼睛。

    “可是这跟你脱衣服有什么关系?”某女很郁闷。

    皇甫雨泽不语,兀自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最后只着一条亵裤裸露着精壮的上身摆出了一副任君采撷的架势,大义凛然道:“来吧,我让你加倍奉还!”

    尉迟妍姗不禁羞红了小脸,背脊隐隐有些发凉,这情形,怎么看怎么怪异啊!

    “你究竟是在干什么啦!”她不过是想揍他两下,用得着脱光了衣服吗?而且还摆出这种惹人遐想的礀态······

    皇甫雨泽邪魅一笑,暧昧道:“难道娘子还不知道那些青紫痕迹是从何而来吗?嗯,好吧,那为夫就来当一回夫子教教你好了。”

    说吧,某男便大步向前两步,铁臂一勾,将女人搂入了怀中,然后对准她细嫩的脖颈用力一吸。

    “嘶 ̄”

    “明白了吗?就是这么来的。”皇甫雨泽坏笑道:“好了,现在轮到娘子‘报仇’了,来吧,不管是百倍还是千倍奉还为夫都甘之若怡哦。”

    这个小女人,有时候还真是笨得可以,虽说练功时他击中她的时候不少,可他哪里会舍得真正伤到她嘛。

    每次到最后关头他都会尽最大可能减轻力度,除了最开始时会偶尔给她弄出些淡淡的青紫伤痕,之后就再没有过了。

    而她身上的那些疑似伤痕的青紫嘛······嘿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都到这一步了,尉迟妍姗哪里还能不明白其中的猫腻?当即便羞红了一张俏脸!

    想起刚刚自己还大言不惭,说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就更是羞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歇着了。

    “娘子,还在等什么呢?为夫可就等着你来报仇呢。”那棱角分明俊美非凡的俊脸上,此刻却布满了恶趣味的笑。

    他发现,偶尔逗逗他家这位无比羞涩特爱脸红的小娘子还是很有意思的,每每瞧见她那含羞带怯的模样,心就柔软得一塌糊涂,只恨不得能将她拥入怀中好好疼爱。

    可有时候人就是这么恶趣味,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想逗弄她。

    尉迟妍姗显然也发现了他的这一恶趣味,心里一个小人儿已经恨恨地捏起了小粉拳,誓要给他一个“教训”!

    垂下眼帘,掩去了眸底的一片邪恶光芒,在他的催促下缓缓靠近了他,微微踮起脚尖,小脸一点点凑近了他的脖子。

    皇甫雨泽见状不禁一愣,他家小娘子何时变得这般大胆了?难道她真的要······

    还没待他回过神来,就觉脖子一痛,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哼哼,这是给你的教训,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小人儿很是傲娇地扬起了下巴,却在看到他脖子上隐隐有了丝血痕的牙印时不由得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下口这么重。

    那一丝一闪而过的悔意并未曾逃过皇甫雨泽的火眼金睛,强忍着笑意不泄露,捂着脖子上的牙印故作痛苦地皱起了眉,“娘子,你可真是好狠的心啊,脖子这么脆弱的地方你也敢这么大力咬下去,这是想谋杀亲夫吗?”

    关心则乱,某女慌了,忙拉开他的手仔细观察着那个牙印,心疼道:“怎么样?很疼吗?对不起,我······我······”

    谁料腰间却忽然多了一双铁臂,抬头对上他满含戏谑的眸子,尉迟妍姗知道,自己又再一次被这匹腹黑的狼给骗到了!

    某女怒了,伸手在他的腰间揪了把硬硬的肉,狠狠一拧,“叫你骗我!叫你骗我!”

    “皮糙肉厚”的某男却好似一点都没有感觉,依旧不明意味地笑着:“小绵羊变成小野猫了,长志气了,嗯?”

    不知为何,尉迟妍姗心里忽然有些怕怕的,怕他会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不料皇甫雨泽接下来却笑道:“不过比起小绵羊,为夫还是更喜欢小野猫呢。”

    尉迟妍姗有些傻了,“男人不是都喜欢温柔乖巧的女人吗?”

    “难道我的娘子不温柔不乖巧吗?”皇甫雨泽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不过为夫还是允许你偶尔可以耍耍小脾气,偶尔可以刁蛮任性一下,偶尔可以稍稍强势一些······总之一句话,一切顺着自己的心走,不要再委曲求全,不要再担心这个害怕那个。骄傲任性的资本,我给你。”

    “当然,在面对外人时同样也是这个道理,不要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委屈了自己,因为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值得你委曲求全!包括我。”

    “以后谁若敢骂你,你就大胆的给我骂回去,谁若敢打你,你就给我百倍千倍还回去!遇到不喜欢的,要踹还是要宰都随你,无论任何人!出了事有为夫给你顶着,也不用担心你泼辣狠毒什么的为夫会不喜欢,因为在我眼里,你就只是你,只是我爱的那个你而已。”

    不知何时,尉迟妍姗早已泪流满面,未曾想到自己小小的一点情绪也没能逃得过他的感官,更没想到,他会对自己说出这样一番话。

    他说:骄傲任性的资本,我给你。

    他说: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值得你委屈求全,包括我。

    他说:在我眼里,你就只是你,只是我爱的那个你而已。

    “傻瓜,怎么又哭了呢?唉,这般多愁善感可怎么好?那我这王宫还不得迟早被你给淹了?”

    “扑哧 ̄讨厌!”似娇似嗔般斜睨了他一眼,“雨泽,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啦。”

    皇甫雨泽恣意一笑,“宠坏你就是我毕生最大的志愿!谁又奈我何?”

    他的女人,他高兴宠,他乐意宠,他喜欢看她傲娇任性的样子,喜欢看她张牙舞爪的样子!

    尉迟妍姗轻叹:“雨泽,你对我这样好,我该怎么回报你呢?”

    前世的情,今生的爱······她真的无以为报。

    “那就以身相许好了。”皇甫雨泽暧昧地笑了。

    “又没个正紧!”

    紧了紧搂着女人的手,嘴角噙着抹笑,温柔而认真道:“乖乖留在我身边,为我生儿育女,伴我白头偕老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

    “好。”淡淡的笑,难以掩饰的甜蜜幸福。

    ------题外话------

    尼玛,俺也好想要一个这样的男银啊~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