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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一己之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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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瑜儿。”郑纱瑜眼中的坚定,情归无恨说不出劝阻的话,伸出的手,在;碰到郑纱瑜衣角的时候,颓然的放下。

    “瑜儿……”

    郑纱瑜转身,给情归无恨一个背影,兵符在手,她的事情,可以展开了。

    那五十万老兵,虽然没有战力,可有奇用。只是现在不能说,郑纱瑜不能保证长圣国的朝廷没有北燕的细作。

    想要保密的话,只有在临时做的时候才公布出来。

    郑纱瑜要怎么用那些军队,她到最后的那一刻才会说。

    情归无根伸出手,却是连郑纱瑜的衣角都有没有触到。只能怅然的看着那一身白影,渐渐远去。

    他不担心兵符在郑纱瑜的手里会有失,他许诺这皇位都是她的,况且一个兵符。

    “狼一。”情归无恨轻喝一声,身后传来一个有些陌生的声音:“主子,属下狼二。”

    情归无恨蓦然想起,他之前不放心瑜儿这次出行,他把狼一派出给郑纱瑜做了影卫,只为她的安全能多一重保障。

    “没事了,你退下吧。”情归无恨一挥手;颓然的坐回了座位之上,狼二不明所以。默默的退回之前匿身的角落。

    书房里重归了平静,情归无恨呆滞的看着郑纱瑜消失的方向。

    半晌他才收回目光。

    目光中睿智的神光闪现,瑜儿是不要他出手,可是他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做。“来人,把兵部尚书,礼部尚书,给朕请到书房。”

    书房之外的内侍听见情归无恨的话,大声的应声,随即跑的飞快。

    “皇上,兵部尚书商五郎,吏部尚书顾潇求见。”内侍尖细的声音自门外传来。他身边站着两个神色仓皇的老者。皇上突然的传唤,他们猜不到皇上的意思,不由得紧张。

    “老商……”顾潇小声问道商五郎。意思是问他是否知晓皇上有什么事情。

    商五郎摇头,“一会就知晓了,你莫要着急。”他自己先伸手在额头上抹了把汗珠。

    书房里,情归无恨冷声说道:“来了还不进来,要朕请你们?”

    他耳力极好。商五郎和顾潇在门外嘀咕,他一字不落的收进耳中,见两个老臣那般惧怕他,他的心里非但是没有喜悦,反而有一阵怨气难以排解。

    郑纱瑜身边就那几个人,却是对她唯命是从。而且忠心耿耿。他们上下属的关系好似一家人,的确,他们马上就是一家人。

    哪里像是他和他满朝文武。那个见了他都是战战兢兢,说话都是发着抖的?

    “不敢,不敢,”顾潇和商五郎快步走进来,立刻膝盖一弯,就跪在了情归无恨面前,“皇上恕罪。”

    “恕罪?你倒是说说什么罪?”情归无恨冷笑,就是他们在门外小声的嘀咕引起他的感慨,他不过是喊了一句,两个老臣就惶恐成这般。口口声声说要他恕罪。

    “这……”商五郎瞠目结舌,他不过是随口说的。哪里知晓是有什么罪?

    倒是顾潇脑子转的快,他快速说道:“臣令皇上久等,乃是大不敬,还是请皇上恕罪则个。”

    “哼。”情归无恨冷哼了一声,屈起手指在桌上敲击了一下,“坐下吧。朕有些事情要和你们商量。”

    瑜儿说凡是要多与两位尚书商量,不要他多劳累。

    情归无恨向来是自己拿主意的,现在要他问询别人的意思,他自己也觉得怪异。

    顾潇眼睛亮了一亮。皇上说的是商量。这可是奇哉,当下也不敢表露太多的神情,依旧是恭身说道:“皇上请说。臣等洗耳恭听。”

    “皇上直说便是。”商五郎大大咧咧的坐下,他反应可没顾潇灵敏,皇上不发怒,他便自在许多,情归无恨讶异的看了他一眼,脸色缓和不少。

    这两位一文一武乃是他朝廷中的重要臂膀。平日里他们给他不少建议,只是他从来不听罢了。

    现在这二人估计以为他还是和从前一般,只是听他们说而不会采纳。情归无恨知晓他们对自己现在是敷衍居多。

    不过他也不以为意,瑜儿叫他听两位尚书建议,他自然不会违背。

    “之前连番征战,朕曾经下令连续提高税率,想来百姓对朕失望至极。现在朕绝对补偿百姓,将税率下调一成,两位爱卿,安抚百姓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情归无恨不傻,虽然他高高在上,为君之道,帝王之术他自小学习。

    更明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顾潇一听,随即大喜过望,附身下跪在地,“臣替天下黎民百姓谢过皇上隆恩。”语气里竟是带了几分的哽咽,之前皇上连续提高税率,他看的心急万分,却是无法动摇皇上的决定。

    没料想到现在皇上竟然主动缓和与百姓关系,这可是极好的大事。

    “这是做什么?”情归无恨微微皱眉,手虚抬。他的话没说完,顾潇此举显然是打断了他说话的兴头。

    商五郎见状,连忙拉了一把顾潇:“书呆子,这是好事,你嚎什么嚎?也不嫌弃丢人。”皇上一脸嫌弃的神情,他还是看的出来。

    被商五郎拉了一把,顾潇忙道:“皇上,是臣不知礼数了。”从地上爬起来,顾潇小心翼翼的说道:“皇上……”

    “过去是朕不好。”情归无恨有些困难的自责出声,在两个尚书惊讶的目光里,他缓缓的说道:“不足半年就是朕分娩之期,到时候还要仰仗两位爱卿多费心。”

    顾潇忙道:“那是老臣职责所在,皇上不必挂怀。”

    “书呆子,这是咱们皇上?”商五郎抓抓顾潇的袖子,显然是情归无恨今日的态度弄的极为不适应。

    他可是看着情归无恨长大,对与他的性子,商五郎最是熟悉不过。不确信的打量着情归无恨。满以为会听见情归无恨暴怒的声音,却是见情归无恨脸上一阵尴尬,并没有他以为的恼羞成怒。

    情归无恨快速的掩饰自己脸上的神情,极其诚恳的说道:“过去朕刚愎自用,想必爱卿对朕已然失望了吧?以后不会了。为了朕的孩儿,也为了文武百官,更为了天下黎民。还望爱卿多费心。”

    顾潇激动的嘴唇都在颤动:“老臣一定竭尽所能为皇上效力。”过去他的意见从来没被皇上采纳过,有时他甚至是失望的想要辞官。

    皇上虽然不听他意见,确实是一位有为之君。

    只要他和兵部尚书两个尽心辅佐,皇上又肯听他们的意见,必定成为一代明君。

    商五郎不以为然的说道:“皇上有没说什么,书呆子你有必要激动成这般?皇上要做什么决断自然会有自己的意见,你我只管执行便是。”

    情归无恨听不出来商五郎是故意还是无心,听见他此时带着几分怨愤的话语,自己颇为有些无奈。

    “咳咳。”干咳了两声,情归无恨才说道:“商爱卿,南部五郡县最为偏远,又长期受到战乱之害,卿家就代朕前去慰民慰军。”

    商五郎顿时说不出话来了,他不过是打趣了顾潇几句,皇上就打发他去了最远的五个郡县。难道他之前说错了什么话语?

    绞尽脑汁他也没想出自己在什么打发说错了话。皇上金口已开,商五郎只好一躬身:“臣领命。”他官至兵部尚书,这种事情向来是皇上随意指派一名官员作为御史。还从来没有派出过如此高位的官员。

    情归无恨哌商五郎出去,也不是没有考虑。南部五郡县,这些年最是苦楚。他连番征战,这五个郡县因为最是靠近边境,而深受战乱之害。本来富庶的南方郡县,这些年来反而成为贫瘠之地。

    情归无恨性子暴戾,却不是真正的暴君,现在他性子和缓下来,却是想到了自己曾经做的事情。

    顾潇面露喜色,心知皇上已经委派了商五郎作为御史,他便不争,等商五郎嘀咕完毕,他行礼说道:“皇上,现在南方正逢水患,皇上此举必定会赢回民心。不过水患之时,皇上对着五个郡县降低税率,其实也没有什么效果,依臣之见,皇上还可将南方属地粮仓开放。一来可以安抚民心,二来还能检验一下南方官员,三来解决民生问题,对于国家稳定也是极大的好处。”

    这些话,他曾经不知说过了多少次,皇上没听取过一回。顾潇此时抱着试试的态度,将自己的意见全盘托出。

    情归无恨眼睛一眯,顾潇心瞬时下沉,皇上这情绪不稳定,看来要因为他说的话发怒了。

    就在顾潇忐忑不安的时候,情归无恨轻轻拍了一下桌子,“准了,此事也交给商爱卿一并办了。顾爱卿,朝廷政务,就劳你多费心。我这身子也易困乏,小事你自可做主,大事与其他大臣多商量,只要对国家,人民有利,不辱没我情归家之名,你自己可定夺。”

    在两个尚书惊异的目光里,情归无恨缓缓站起身,没有在和他们说话,自己进了书房内屋,这肚子越来越沉重,他想歇息一下。

    “来者何人?”一个金甲武士用手中长戟拦住郑纱瑜,后者神色淡漠,“你不用问我是何人,你只要认识此物便好。”

    郑纱瑜手掌一亮,一条坠着明**坠子的玉佩从她掌心露出来,正是那能调动天下兵马的兵符。

    那种明**,这天下,只有皇帝才有,那武士自然是见过那玉佩,一见那玉佩,立刻收起长戟,单膝跪地:“属下有眼无珠。潜龙将左将摩达拜见上峰。”

    情归无恨的潜龙营有潜龙将,潜虎将,各

    “我也不是你上司。”郑纱瑜不可能拿出她长圣国皇后的身份来命令面前的将士。“我要调动兵马,你带我见主事之人就是。”时间是她现在最紧缺的东西,她不可能耽误,拿到兵符,她第一个就是来到了情归无恨的潜龙营。

    “请跟属下来。”摩达也不啰嗦,见到皇上从不离身的兵符,他也不便问什么,此人要是想要调动兵马,自然是他的上司去解决。

    潜龙营是情归无恨的兵马营地,他所有的兵马调动都是发自此处。

    摩达把郑纱瑜领到了主将营,“属下只能把上峰领至此,马将军就在其中。”摩达朝郑纱瑜简单行礼:“属下还担任着守卫一职,告辞。”

    “多谢摩达将军。”拿着情归无恨的兵符,郑纱瑜也没有狐藉虎威的意思,等摩达离开,她便走进了那主将所在的营帐。

    “你是……”

    军帐中坐着的人,一看见郑纱瑜,立刻吃了一惊,他认识面前的女子,“皇后娘娘,恕在下甲胄在身,不便行礼。”

    说话的就是潜龙营主帐马长空。

    “马大人,不必多礼,我走进这里,也不是皇后身份。而是来调兵的。”郑纱瑜坦然说道。

    “调兵?”马长空吃了一惊,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这绝美至极的女子。

    这张美颜,祸乱后宫还是可以的,调兵?他只当是笑话,马长空摇头:“抱歉娘娘,臣下不能给娘……”话还没说完,就看见郑纱瑜手里拿着的东西,吓得他赶紧跪下来。

    心说娘娘真是要命,这兵符都拿出来了,不过马长空可也不敢多说什么,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之前那就甲胄在身不便行礼的屁话不攻自破。

    郑纱瑜也不揭破他,淡淡的说道:“我要调兵,给我办一应手续,把我要的人数点够,少一个,就拿你的人头添。”

    马长空一凛,立刻恭声说道:“娘娘请说。”

    “五十万精兵,要精中之精,全副甲胄。带十日干粮。五十万无战力老兵,自带军鼓十万面。一百万同时出发,其余分配我自有主张,你照着人数点来就是,要快。”

    “是。”马长空**愣的机会都没有,郑纱瑜一连串的话,击的他发蒙。一脸淡然的皇后娘娘,把要他的人头说的那般的轻易。

    主帐没了主将,郑纱瑜往居中的座位上一坐。把玩着手里的龙形玉佩。

    眼中满是玩味的神情。

    从前她就是一个独来独往的顶级特工,一向都是自己一个人完成任务,在这个世界,她有了兄弟,有了伙伴,还有了爱侣,不久也会有自己的孩子。

    一百万投入战场实际上根本不多,郑纱瑜的眼中闪过了片刻的茫然,她虽然有计划,可也没把握能囫囵个的回来。

    “娘娘,这是五位副将,要分配将军给娘娘指挥吗?”马长空抹着额头的汗水。一点也不敢耽误。

    郑纱瑜点点头,看着马长空身后站着的五位将士,“都叫什么?”

    “娘娘,属下马天空。”为首一个将士朗声说道。

    郑纱瑜看了一眼马长空。他正擦着汗:“娘娘,这是马副将。”是他的嫡亲的弟弟。不过战场无父子,他知晓娘娘看他的意思,他没说。

    “继续。”收回了目光,郑纱瑜却是觉得有些沉重,这名字一听就与马长空有些关系,明知战场是危险之地,他还把自己亲眷派出。虽说是职责,郑纱瑜却是有些说不出的感慨。

    “林冕。”

    “祝奥。”

    “康居。”

    “孙利安。”

    五个铿锵有力的声音,动作整齐划一。

    “好。你们五位副将,很好。”郑纱瑜从座位上站起,指着马天空和林冕,“你二人为第一路大军左右副将。主将随后你们就会见到。”

    郑纱瑜指着祝奥:“你领着五十万老兵在边境线上掠阵。老兵虽然无什么战力,但是接应自己人,筑起防线也不是不能。五十万老兵分五组,十万军鼓每天擂响五遍。不许少一遍。”

    “康居为第二路大军副将,孙利安为第三路大军副将。现在各种整装待发,主将稍后你们就能见到,本宫希望你们全力配合主将。无论你们生死胜败,你们家族繁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