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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性别男，二十七岁，性向正常，生理正常，心理正常，喜欢你一个女人难道很不正常很难理解？”颜墨风轻云淡地接着说，“况且我觉得你不错，我不讨厌。”
“说话，慕千晨，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做我女朋友？”颜墨问的很霸道，心里对慕千晨却没多少底。
“不怎么样，我口味清淡，不喜欢有未婚妻的男人。”
说话间，颜墨深蓝色的布加迪已经驶进了龙泽花园小区。
“未婚妻不是障碍，你可以当作没有，我会解决。”颜墨口气轻松，这个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他没有可能跟沈曼结婚，只是利用和复仇而已。
“你不爱沈曼。”慕千晨不是疑问，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当然不爱。”颜墨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笑话，脸上的笑很讽刺。
“那你爱我吗？”慕千晨问，看着颜墨的眼睛，很专注，很认真，像是要从他的眼睛里得到答案。
颜墨微微一怔，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想过。
他对慕千晨很感兴趣，她是让他第一次觉得心动的女人，也有很强烈的原始冲动，想要占有她，不让别人发现。
觉得这样一个女人做女朋友，不错。
然而，爱吗？
他颜墨不会爱。
爱，是什么？
对他来说，是太奢侈的东西。
爸爸也曾爱过妈妈爱，或许最后自认为还是爱着，结果却让妈妈那么绝望，绝望到放弃儿子，放弃生命。
妈妈也爱爸爸，如果她不爱爸爸，也许不会那么决绝。
爱是会让人痛苦绝望的东西，会让人粉身碎骨的东西，就像妈妈一样粉身碎骨。
他已经受够了那个爱的谎言。
人不一定需要爱，没有爱的人才是最强大的。
从那样的环境一步步爬出来，一点一点把破碎的自己拼好，他没有信心自己还有能力爱，有信心自己还想相信别人的爱。
或者，他拒绝爱。
因为失去，他也会粉身碎骨。
“你不爱我。”慕千晨淡淡一笑，语气平缓，像是在给儿子讲睡前故事。
当然，她的儿子是天才，两岁开始就开始学习各种计算机知识，没时间听她讲睡前故事，这是慕千晨的一大遗憾，总是觉得不讲睡前故事的妈妈，不是好妈妈。
“你甚至都吝啬爱。”慕千晨自问自答，“你只是想把觉得不错的东西抓在手心，不巧的是，我从来不标榜自己是一样东西。我想要的不只是一个男人，是一个爱我的男人，同时我爱的男人，我的爱情，没有中间，没有凑合。”
不然凭她的条件，不会一直没有男朋友。
当初，她拒绝索卡，也是因为她的爱情没有中间，没有凑合。
她感觉得到，索卡对她温柔体贴，是喜欢她的，但他内心深处住着另一个人，一个重要到甚至不想跟任何人分享一丝一毫的人。
车内气氛有些太过安静，颜墨看着慕千晨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了，再见，晚安。”慕千晨开车门准备下车，被颜墨猛然拉住，“那你爱我吗？”他问慕千晨，眼中有一丝迷茫，世界上真的爱情吗？